站在房间门口徘徊了一会儿,陆斯年直接头也不回,直接去了酒店的娱乐区,大手一挥,让经理找了十几个年轻美女过来。
不一会儿,经理带着二十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走进了房间,她们个个青春靓丽,穿着统一的吊带配热裤,身高都差不多。
乍一眼看过去,全是白花花的大长腿。
经理躬着腰看向陆斯年,语气谄媚,“陆总,您看这些女孩儿可还能入得了您的眼?”他在这酒店干了快五年了,还一次没有见过大老板的面呢。
好不容易大老板来一次,虽身边已经带了个美人吧,但这大晚上的却独自下来找乐子,看来是那美人没能满足得了他。
这不,他就花心思特意挑了二十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儿过来,万一他看中哪个女孩儿,再一顺手给他升个职什么的,那可真是美事一桩。
陆斯年手中端着一杯酒,长腿交叠,冷漠倨傲地端坐在沙发上,那与生俱来的尊贵范儿,光是一看,就令人心生胆寒。
他目光随意扫过这一排女孩儿,除了看到她们都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之外,他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但女孩儿们显然都是被提醒过聊,知道眼前的男人非池中凡人,个个拼了命的骚首弄姿,恨不得男人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能看上她们其中某一个了。
结果,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就好像是看一件普通商品那样,那双幽深的眼眸中连丝波澜也没樱
“就这些?”他淡漠的嗓音响起,好似带了一丝不悦。
经理本来还等着他能选中一个女孩儿,结果他一开口就是这句,这是,不满意?
他脑门上立即冒了一层冷汗,话都有点结巴了,“陆总,这,她们您都不喜欢吗?”
“我有表现得很喜欢?”
经理,“……”这已经是酒店里最极品的一批美女了,这要是他都不满意,那,那他只能拿出大招了,“陆总,我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也许您会喜欢。”
陆斯年抿了一口酒,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经理很会看眼色,当即就招呼着一群垂头丧气的女孩们退了出去。
没多久,他还真领来了一位特别的女孩儿,她特别,她没有像之前那些女孩们穿得很暴露,她穿着一件白配牛仔长裤,脚上套着一双白鞋。
这打扮,就像是刚走出校门的女大学生。
模样不上有多漂亮,但骨子里那种倔强和不服输的劲,让陆斯年莫名觉得很是熟悉。
“你叫什么名字?”
经理一听陆斯年开口问女孩儿名字了,心底一喜,果然,他就知道这些上英们都会有一些特别癖好,他另僻奚径,还真对了他胃口。
女孩儿并没有对他表露出一丝有兴趣的样子,她微微咬了下唇,在经理的一再暗示之下,很冷淡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夏暖”
她言语间的不恭敬,加上貌似一直对他很抵触的态度,让陆斯年微微挑了挑眉,让陆斯年微微有了种被勾起兴趣的样子。
他深眸淡淡地盯了她一眼,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经理知道这姑娘今晚是有戏了,但他也不敢在陆斯年眼皮子底下教导人,打了声招呼便退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夏暖和陆斯年两人了。
“你似乎很讨厌我?”陆斯年淡淡地又抿了一口酒,他晚上喝了白酒,现在又混和了一点红酒,胃里有点点不舒服。
“不敢!”夏暖也不怕他,直直的眸子朝他看过来,黑眸里没有一丝见到美男子的波动。
“会照顾人吗?”陆斯年又问了一句。
顾暖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好不容易捱到亮,她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漱,经过大床时,没看到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房间里也没有男人回来的痕迹。
看样子,他昨晚一夜未归。
顾暖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走进了洗手间,镜子里,映出她苍白柔弱的脸蛋,眼睛下面有一圈乌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她掬了一捧冷水往脸上拍去,冰凉的水珠刺激在面部,让她清醒了不少,以前的她虽然也是每日为了生计所奔波,但至少她脸上的笑容是张扬自信的。
可是现在,才跟着陆斯年几,她连眸子里的光芒都暗淡了许多。
以前那个男人再怎么可恶,也没有昨晚上可恶,他的话一直回响在她脑海里,提醒着她可悲的身份。
顾暖暖洗漱完回到客房,刚换好衣服,余楠的电话就来了,“宝贝,你起了吗?我在一楼大厅等你。”余楠看来是起得比她还要早。
也是,作为在经纪人圈出了名的拼命三娘,余楠自身的原生家庭也是问题一大堆,似乎命运总是会吸引一些同病相怜的灵魂聚集在一起。
像她,像余楠,还有姜黎黎。
她们三个人,共同的特点都是,没有一个幸福的原生家庭。
这不得不让她们付出比别人更多的精力,来打拼事业,以保证自己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艰难生存。
“起了楠姐,我马上下去。”
“那个,陆总今会去看你的秀吗?”余楠又心问了一句。
“不知道。”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自己拿起水乳开始往脸上抹。
余楠明显有些失望,她昨晚想了一夜,觉得陆斯年这个人脉不用白不用,哪怕是坐在台下看一会儿,至少也能表明她们跟陆氏是有关系的。
这样以后会有更多资源找上门。
现在看来,她的愿望要落空了,不过,她相信顾暖暖的实力。
“好,他不来也没关系,你快点。”
挂羚话,顾暖暖很快收拾好了自己,她现在不需要上妆,待会儿到了秀场,自然会有人给她上妆。
她来这里出差也只带了一个箱子,装了几件自己换洗的衣服,及一些常用的护肤品,她把东西塞进箱子里,拉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一开门,她吓了一跳,门外站着两个黑衣男人。
是上次她回国时,在机场里堵截她的那两个男人,现在他们忽然出现在这里,是受谁之命,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