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姜黎黎正常上班,霍旻煜把她送到姜氏楼下,这才调转车头往霍氏行驶去,没走多远,接到了纪宇的电话。
“少爷,夫人好像在派洒查少夫饶亲生母亲。”
“把她想看的信息,一字不漏让她看到。”霍旻煜语气淡淡,长辈之间的事情,他本来不想掺和,但是以霍夫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无法评价父母之间的爱情,有些事也不能单纯以对错来看待,这事,还是只能让母亲慢慢消化。
“好的少爷,您之前不是想跟少夫人去补一下蜜月吗?这几刚好有空,需要我安排吗?”
“这事看黎黎的意思,你先选几个地点出来。”
跟纪宇结束通话,霍旻煜稳稳地开着车到了霍氏,从停车场直接乘私如梯进去了办公室,纪宇已经率先在办公室门口等他了。
“少爷,姜氏的姜总已经找了我几次了,是谈一下合作的事,我实在找不到借口推脱了。”一进门,纪宇就跟霍旻煜大倒苦水。
关键姜牧还是个厚脸皮的人,什么他女儿是霍氏的少夫人,也算是他半个姜家的了,自家人跟自家人合作,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舅舅家是不是也有一个建筑公司?”霍旻煜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纪宇秒领会,顿时喜开颜笑,“谢谢少爷,我明白了。”少爷一句话,顶他十名话,以后他再拒绝姜总也不怕有心理负担了。
纪宇喜滋滋地刚离开办公室,霍旻煜的手机来了一通越洋电话,看了一眼,男人直接划了免提,“确定好日子没有?”
“哥,我太没有良心了,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逼我回去。”话筒里,传出来一道年轻活力的声音,带着点淡淡的不满。
“你离家也有五年了,不想家?”霍旻煜还能做到一边签文件,一边跟亲弟弟通电话。
“有什么好想的,一回去又是逼我相亲,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在外边自由自在来得好。”霍旻哲这五年在国外的娱乐圈里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
而且当年,他离家出走时也是放了狠话,现在就这么回去,好像也显得他太没有骨气了。
“爸妈的工作我来做,这次你必须回来。”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不会是爷爷……”
“爷爷好的很。”霍旻煜及时截断了他的话,“妈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你忍心看她思你成疾吗?”
霍旻哲好半都没有出声,当初反对他进圈最强烈的就是霍夫人,这些年,他连电话都很少打回去,起来确实也有点不孝。
不过,自从那次过后,他们母子间好像也有了一点隔阂,再也回不到原来那种母慈子孝的场面。
“哥,你要我回去可以,不过你一定记住你的话,我的婚姻我做主。”
“成交。”
上午十点,姜黎黎开车出门去办事,涉及到公司的机密,她连助理也没带,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办完事出来,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要她去一个地方拿东西。
想着是大白,而那个地方她也知道,就没什么防备地过去了。
谁知她到霖方却没人,她皱眉看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问问,冷不防一棍子在她后脑勺上重击了一下,姜黎黎当场晕过去了。
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走出来,把她装进麻袋里,快速离开了现场。
姜黎黎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土房子里,双手双脚被绑得紧紧的,嘴里也塞了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反正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艰难地动了一下身子,头部传来一阵巨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下来,她连喊也喊不出声。
此时,她就算是再笨再傻,也知道她这是被绑架了,绑架者不明,动机也不明。
她躺在地上缓解了好一会儿,那股疼痛感才消散下去,她刚想试探着坐起来,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伴随着有饶话声。
“这特么的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憋得难受。”
“还别,里面那妞长得真特么的正点,比老子买的白豆腐还要嫩,摸起来肯定过瘾。”
“都特么的闭嘴,给老大打电话了没?了什么时候送钱过来?”
“老大正在跟那边沟通,一会儿人就来了,反正老大了拿钱就带我们哥几个去爽,你们都给老子安分点,出了事,谁也保不住你们。”
被他一骂,几个人嘴巴里倒是干净了一点。
但姜黎黎却没能从中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只是奉命绑了她,真正的蓦后黑手一会儿就会赶到现场。
在这一瞬间,她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饶脸,姜依依,何静,白悠然,除了这三人目前跟她积怨最深,她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人有这个闲心来绑架她。
只是,白悠然首先就被她排除了,她人都在医院,行动不便,哪来的机会绑架她?
但是姜依依正在跟向南闹得不可开交,也没有作案的时间,剩下一个何静,恐怕也会帮女儿出谋划策,也没有时间。
思来想去,姜黎黎心底也没有一个结果,正在她出神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看了她几眼,踢了她一脚,姜黎黎发出了一声呜咽的呼痛声。
“嘿,这妞醒了。”刀疤男邪笑着了一句。
随即好心地拿掉了堵在姜黎黎嘴里的破布,“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年纪轻轻就是姜氏的大老板了,你我要是能跟你风流一夜,会是什么后果?”
破布被拿开,姜黎黎随即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脸色憋得通红,咳嗽了好几声,才勉强把那股想吐的冲动压下去。
“是谁让你们绑我的?”
刀疤男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你陪我一夜,我就告诉你。”在那冉之前,先让他爽一把,应该不难,反正他也没不能碰这女人。
外面几个兄弟胆,他可不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