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有狐臭?”少妇双眼瞪大,不可思议道。
“你能治?”男子难掩激动。
洛远嘴角噙着冷笑,真巧啊。
董一平求他来给朋友的儿子看病,没想到会是韩森。
“能治,但我不会治!”洛远语气冷淡。
少妇眼里冒出几分怒火,语气傲然:
“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子的狐臭,钱不是问题。”
洛远不屑的笑着,他缺钱吗?
只要他说一声没钱花了,世界十大超级财团的掌门人会抢着给他送钱。
何况,他的钱多到这辈子挥霍都用不完。
“凌玲,你过分了。”董一平怒斥一句。
凌玲耸耸肩:
“他不治,不就是怕诊金少嘛。”
董一平气得火冒三丈,恼怒的瞪向男子
“韩冥,管好你的女人,不然她会给你惹祸上身。”
韩冥不以为然,一个穷酸赤脚医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想治,无非想多要点钱。
“老董,我没觉得凌玲说错了。”韩冥轻蔑的看了眼洛远,语气强硬。
董一平气急败坏,万万没料到这夫妇二人态度这么不好!
“韩先生,年轻时腰受过伤吧。”洛远声音淡漠。
韩冥瞳孔一缩:
“你怎么知道的?”
洛远嘴角上挑:
“这伤你是治好了,但留下了后遗症,一旦遇见阴天下雨,腰会疼的撕心裂肺。”
凌玲目光阴冷:
“流浪汉,董哥告诉你的?”
洛远懒得理会对方,继续道:
“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站半个小时双腿就会发麻,出虚汗。”
“你真当自己神医啊。”凌玲目露嘲讽,不耐烦道:
“我老公正当壮年,即便站一天都不会有事,少在这儿装神弄鬼。”
可她紧接着就发现她男人吃惊的盯着洛远,不禁眼皮一跳。
“冥哥,你、”凌玲气势弱了几分,却被韩冥一道冷冽的眼神吓住。
“洛先生,刚才是我狗眼看人低,还望不要见怪。”韩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董一平瞳孔猛缩,对洛远的医术有了新的认识。
洛远摇了摇头:
“你儿子的病,我不会治。”
韩冥皱眉:
“为何?”
洛远神情古怪:
“你的腰伤导致你终身不育,你不知道吗?”
话落,空气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凌玲脸色巨变,眼里是慌乱,怨毒的瞪着洛远:
“你特么胡说,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狗嘴。”
啪~
韩冥抬手一耳光抽在撒泼的女人脸上,一脸凶狠。
“冥哥,你打我?”凌玲捂着脸,眼神怨恨。
啪~
韩冥扬手又一巴掌,抽的女人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老董,洛神医,见笑了,今晚恐怕招待不了二位了,等我处理完家丑,改日再聚。”
韩冥说完,拽着女人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般将鬼哭狼嚎的女人拖进别墅。
“走吧。”
洛远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董一平如梦方醒,忌惮的看了眼洛远:
“洛神医,你说的都是真的?”
洛远不置可否:
“韩冥又不傻,我的话只是提醒了他。看他的反应,假不了。”
董一平叹了口气:
“凌玲倒霉了,老韩混道儿上的,下手狠着那。”
洛远没任何反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去哪了?”
洛远回到家,就遭到了卫子苏的盘问。
他出门时,女人不问一声。
没想到回来了,竟问起了。
洛远晃了晃手里的衣袋:
“去买了几件新衣服。”
“你哪来的钱?”
“退伍费。”
卫子苏心口怒火跳动,瞪了眼男人,回屋了。
洛远耸了耸肩,趁一家人睡着,他才洗了个澡。
接下来的一周,卫子苏忙的不可开交。
她不仅要过问公关部的大小事,还得处理云中和华美的合作。
至于感谢韩森,女人一开始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关机。
人也没来烦她,整个人好似人间蒸发了。
忙了几天,女人就把这事儿忘了。
这天晚上,正吃饭的卫子苏接了个电话。
只是接完后,女人心情有些低落。
“苏苏,怎么了?”卫母见女儿不太高兴,关心道。
卫子苏欲言又止。
“又是你大伯?”卫庆皱眉。
卫子苏摇头,有点失望:
“我托朋友请夏老来给爸看腿,被夏老婉拒了。”
卫庆一听,眼神一黯,可随之笑道:
“苏苏,不要紧,爸习惯了。”
卫母也笑道:
“是啊,夏老不来,恐怕也是担心治不好下不了台。”
父母越这样说,卫子苏心里越自责苦楚,她不想父亲一辈子坐轮椅。
洛远看在眼里,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夏老和永安堂的陈永生比,谁医术更厉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