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
秦萧:“一千两。”
秦萧一口价举牌。
随即便有人跟:“一千五百两。”
“一千六百两”
“一千七百两。”
魏焕:“一万两。”
此话出,全场寂静,一千七百两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如今一万两更是不少,远比市场上同等大小的羊脂白玉价格要高上许多。就在众人纷纷觉得此人是疯了,或者说,这簪子铁定要落入此人手中之时。
秦萧再次举牌:“一万一千两。”
全场沸腾,那之前被秦萧捏住下巴,深感受了极大委屈的秦都首富之子——钱家二少,眼看秦萧不惜花大代价也要得到这簪子,咬了咬牙,努了努嘴:“一万三千两。”
魏焕继续出价:“两万两。”
钱二:“我钱二出三万两现银。”
秦萧心底暗笑,面上却满是失落之情,看向那钱二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与恨,还略略的咬咬牙,看的钱二满心底的满足。
银子多花了没关系,关键的是,他今日让秦萧出丑了,他就是要告诉他,出身皇子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连一个喜欢的玉簪子都买不起?
魏焕眼眸也盯着那人,那玉簪子是他母后的遗物,但是三万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双手握拳,一双眸子扫向那暗中作祟的秦国大公子秦萧。
秦萧回之一抹无奈摇头的表情,那无奈之下的笑却让人觉得有种莫名的故意。
坐在魏焕身侧的花魁,咬咬唇,手指搅着自己的衣角,买上亦带着恨意:“公子,那簪子?”
魏焕:“罢了,不过一只簪子而已。”
魏焕将头别过,起身离席便走。
那花魁仍旧有些不甘的:“可那簪子是公子母亲留给公子唯一的遗物。”
魏焕脚下一顿:“我不在乎。”
声音中带着沙哑,有种赌气般的,停顿片刻后,快步就往前走。徒留花魁留在原地,愤愤的咬牙,看着那钱二:“难道有钱就该任性吗?”
三万两银子啊,足够买一块更大更好的羊脂白玉了。
那钱二乐滋滋的,上去便摁了手印,随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去钱府收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萧。
钱父知道后,咬牙切齿,当众就把钱二给狠揍了一顿,那钱二看着前来收钱的人,拿掉罩在头顶的黑色帽檐,正是秦大皇子秦萧时,更是气的直指着秦萧,破口大骂:“你阴我。”
大皇子秦萧黑夜下,眸子眯成一道缝:“你是诬陷-我阴你?”
秦萧:“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
一声大喝,直接将钱父给吓了个半死,钱二是纨绔子弟,生来骄奢、目中无人惯了,但是钱父却是还能分得清轻重的。
钱再重要,但一些人不能得罪的,还是不能得罪,就譬如素有黑阎王之称的秦国大公子秦萧?
夜黑风高,而当下已经快要到清晨,魏焕回到房间,褪去全部衣衫直接躺在醉酒的秦笙身边。
将一身女装装扮的秦笙圈在怀中,一句低低的:“对不起,没能将家传的簪子赠予你。”
而说罢,额头嗑在秦笙的肩窝上,而那支簪子,总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他魏家的手上,也总有一天,他会亲自予他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