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颜夜雨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了眼,禁不住惊呼出声。
被人压在树上亲的时恕听到动静,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
卢赟回过头,对着时煦和颜夜雨彬彬有礼地点头,“你们好。”
说时迟那时快,时煦如同一道白光一样射了出去,瞬间就出现在了卢赟的身边。
在那土土的,毫无魅力可言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风声的重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那骇人的力道,让卢赟一下子跌出去好几米远。
“哥,你干什么?”时恕怒吼一声,过去要扶卢赟。
“给我站住!”时煦一把抓住他。
时恕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那人如同钢铁般的枷锁的桎梏。
“你都说了你不管我了的,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时恕怒吼。
时煦气得咬牙切齿,“觉得自己长大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想自由自在为所欲为地飞?你倒是飞一个我看看啊!”
时恕死命挣扎,却无法撼动他哥哥半分。
这种被人完全压制住的耻辱,让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卢赟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步步走了过来,“放开小恕,他很不喜欢你这么对他,你看不到吗?他是你弟弟,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凭什么用暴力干涉他的生活?”
“他不喜欢我这么对他,就喜欢你那么对他了?卢先生,你知不知道他还未成年?你这是猥亵未成年人,如果我提出控告,你是要坐牢的。”
“喜欢啊,我很喜欢他那样对我。”时恕看着他哥哥的眼睛,冷冷地说。
“你是gay吗?”
“我不是,我只是恰好喜欢他。”
“呵!”时煦冷笑,“小屁孩,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这不是在爱,是在自毁。”
“我不知道,你就知道了?有些事,不是越活就能越明白的。有些人到死,都不会明白一些道理。”
“我不明白什么?”
时恕绝望地看着这个一身白衣,跟他们初见时一模一样,但又完全不一样的男人,“你什么都不明白。”
“小恕……”
“我谈个恋爱怎么就自毁了?你不也在谈恋爱吗?我能说你自毁了吗?”
“你根本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时恕淡淡一笑,“我不光知道,可能知道的比你还多。参议员的儿子,花花公子,十二岁破,双向插头男女通吃,女朋友男朋友无数,心理变态,有特殊癖好,尤其喜欢我这样的,未成年!”
“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
“因为他虽然是个人渣,但是不会劈腿。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用生命去爱他。不爱了,就会立刻提出分手。”
时煦难以置信地问,“这也算优点?”
“当然,比起那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着厨房里的人,这当然是优点,而且是非常珍贵的优点。”时恕挑衅似的看着他哥哥说。
“我看你是被这个混蛋给洗脑了!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跟他见面,戏也别拍了,去星诺,让欧阳给你安排些其他的演艺活动去做。还有你,”时煦一指脸肿成了个猪头的卢赟,“滚去我家,永远别来了。”
“我是时老爷子的客人,你觉得你有权力赶我走吗?”
“如果爷爷知道你对小恕做的事,他可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管你是什么参议员众议员的儿子,统统下地狱吧!”时煦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