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以前像照顾儿子一样照顾他,照顾出感情了是吧?即使知道他对你有那么龌龊的心思,也不忍心对他下手。”时玺尖刻地说。
“哥,我知道你恨他,但是,他真不是gay。当然,我觉得是gay也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只是个人天生的取向罢了。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了。”
“早下手的话,何至于如此养虎为患?”时玺仍旧耿耿于怀。
任谁别人坑到要坐牢,也就没有了理智吧?
时煦摇摇头,告辞走了。
“记着你说过的话,不要让人把我和别的犯人关押在一起。”时玺不放心地叮嘱。
“我保证!”时煦说。
他刚一走,一个戴着机车帽的年轻人就来了。
帽檐压得很低,似乎怕人认出他来。
时玺一看到他,就激动了起来,“阿琅,你终于来了。”
“哼!时少爷夜夜笙歌,被酒色泡得骨头都软了,眼神竟然还这么好,能够认出我,也算是奇迹了。”
“阿琅,对不起,我,我最近跟莫思多联系多,没有顾上跟你联络。”
“对,联络我干嘛啊?我又不能跟那“皮条王”一样,给你变出一大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女来玩。就你那身体,跟那么多女人耗,怎么没有啊?你说,到底是她们玩你,还是你玩她们啊?这两者有区别吗?”
“阿琅……”时玺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我跟着你,原以为会有多好玩呢,结果,就折腾了个屁网站。屁事没做,就把自己折腾到号子里去了,真是没劲透了。”年轻人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
“那,阿琅,你打算怎么样?离开云城吗?”
“不然呢?留在这里等你出来?你当我是寡妇啊?守着空房等野男人呢。”
时玺苦笑,“阿琅,别说那么难听。”
“你做的已经够难听了,还怕我说的难听?”年轻人自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很显然,他是真的非常生气。
“都怪我大意,着了莫思多那个混蛋的道。”
“我早警告过你,你就是不听,还把我赶走。”
时玺赔笑,“阿琅,是,我没听你的话,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我没赶你走啊。是你自己要离开的。”
“对,是我自己要离开的。我也真是犯,干嘛要自己找到监狱里来接受你的羞辱?”阿琅说着,就站来起来,一副马上要走的驾驶。
“阿琅,别走,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弟弟刚刚答应我,说会帮我,那么,我在里面的环境应该不会太差。”
“是吗?祝贺你啊,再见!”
“不不不,阿琅,你听我把话说完。”时玺一着急,伸出了“尔康手”,似乎想穿透那厚厚的玻璃隔断,抓住年轻人。
阿琅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好,我不走,我听你把话说完,赶紧说吧。”
“我的罪,最少恐怕也坐五六年牢,一个人在里面,真的非常无聊。”
阿琅挑挑眉,“所以呢?”
“你能不能进来陪我?你放心,以我弟弟的手段,放你进来是不成任何问题的。而且,我保证他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的。”
“呵呵!”阿琅双手抱胸,冷冷地笑,“时玺少爷就是时玺少爷,永远那么没心没肺,唯我独尊。自己在那里香车美人的享受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我?让人陪坐牢,这真是我听过的最无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