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雨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擦着嘴上的口红,珠光的粉色口红显得格外扎眼。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是不是像非洲黑人(注:我没有歧视的意思)一样?”
石圆舞的心抽痛了一下:“怎么会呢?”
“可是他们都一直笑我。”他们可能不止刚才那群女生。
食堂人太多,石圆舞提议到操场去散散心。
夜色朦胧,紫藤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夏欣雨不时打着寒战。
石圆舞自认为说套话和怼人是有一套的,可是这安是慰人确实是大难题,只觉得可以把嘴捐出去了。
突然她灵光一闪:“
其实也没多少人喜欢我。
就跟你讲个事儿吧。以前我小学的时侯啊,我就是个磕睡虫。
上课的时候呢,太阳暖和和的,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那老师叫我,问我是不是特别困,我就回答是啊,全班都在笑,老师觉得我在捣乱,我就被罚站了。
我站着站着我就睡着了,老师觉得我故意在和她作对,就让我站到了后面。
其实呢,那时候我觉得老师才在跟我作对,抄生词表抄到晚上12点,白天我又实在是起不了,到了学校又开始睡觉。
你看我也有一段时间过得很糟糕,经常出糗,被人嘲笑,现在是不是看不出来?”
石圆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还好,奏效了。
夏欣雨抱着石圆舞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