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峥:“……”微敛着眉眼,自顾自的摸牌,继而,小声哔哔道:“本来就是!”
秦孟川:“……”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沉沉的开口:“若是缘分到了,多少个顾遇都不是问题,归根结底,还是我跟阿愿没缘分,怪不得别人。”
“再说。”
“与其在我跟阿愿的事情上浪费口舌,倒不如商量商量叫谁去接文熙跟亦然他们两个。”
“文熙跟郑叔叔本来就因为阿愿的事情僵着,他去肯定不合适,所以……”
说着,抬眸看向樊子秋:“想来想去,还是你去最好。”
樊子秋:“……”懒懒的,心不在焉道:“我不去。”
“要是之前,我去就我去了,现在什么时候?”
“阿沈至今半点消息都没有,顾教授又忙着跟他家新欢蜜里调油,昨天文熙才在我那儿闹了一通,这个时候上赶着过去,不摆明了激化矛盾吗?”
“就亦然那成绩,当初也是复读了一年才考进去,学分七扣八扣的,今年能不能毕业都两说,再过去给郑文熙一通闹,亦然肯定得跟着他受连累。”
万峥冷笑一声:“那还不是你老爱支着摊子给郑文熙撑腰?不是我说,没你郑文熙也不能这么嚣张!”
樊子秋笑笑:“文熙也是吃软不吃硬,怎么说都是个姐夫,文熙找他聊天,不再正常不过了吗?”
邱言:“……”
呵呵!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管那叫聊天好吗?
而樊子秋,转头看了一眼邱言,随即道:“去给大哥打电话,让他亲自去一趟吧,就说我有应酬走不开。”
邱言:“……好嘞。”
才说完,便立刻出去安排了。
周启这才懒懒开口:“听说樊先生前段时间又给华沙的科研院捐了一批实验器材?”
“啊,可不是吗!”樊子秋轻笑着,语气里捎带着些许调侃:“天天捐钱,也没见自家孩子在学校多受优待,那成绩差的,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秦孟川笑笑:“华沙校训,器识为先,文艺其从,探索求真,无问西东,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管你是谁呢!”
“再说,别人不也没有强迫你们捐赠吗?”
周启笑道:“郑文熙不就是郑家捐了几千万的艺术品才进去的吗?”
秦孟川:“文熙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不堪,艺术本身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就不喜欢,高雅未必就是艺术品的唯一体现,那么多人说他作品浅白世俗,其实也不失为一种认同,或许这就是他从始至终想用自己的作品表达给世人的,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万峥:“哇哦……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秦孟川扬了扬唇角,微敛着眉眼,要笑不笑。
就跟樊子秋的那句吃软不吃硬为什么要说‘也’一样。
他又何尝不知道,郑文熙的脾气秉性与沈愿究竟有多相似,只是再多的了解,都很难再挽回已经错过的事实。
周启:“……”浅笑着,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秦先生也的确挺可惜的。”
秦孟川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