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林公子果然天资聪颖。”
秦花魁咽了一口口水,镇定下来后说道:“小莲,把魔方拿回来吧,这种小玩意儿是难不住林公子的。”
林坏刚刚对她的震撼可以说是无以复加了。
就如同九天神雷轰顶一样,震惊的秦花魁外焦里嫩。
没有人,能在短短的几句话内,把尚同墨方给复原。
就连自己的师傅也不行。
林坏含笑道:“不知秦花魁,本公子可能入闺?”
秦花魁浑身一震。
连忙摇头道:“这才是刚开始,这只是考验林公子是否真如自己所说,学富五车,接下来,奴家要考验一下公子的文采。”
“秦姑娘请讲。”
林坏倒是不急,反而很绅士很有礼貌。
而他自始至终都记得一句话,绅士,无非就是一条有耐心的狼。
秦花魁紧咬zui唇说道:“奴家出题为本,若林公子能做出一首让奴家满意的诗,这一关算是过了。”
林坏皱眉道:“秦姑娘,你好像有些不地道吧,本公子想知道,还要应对多少关,才能成功进入姑娘闺房?”
秦花魁掩zui笑道:“公子急什么?奴家说了,这才刚开始,若林公子真想知道,奴家告诉公子也无妨。”
“赋诗之后,便是弄墨,弄墨之后方位音律,音律过后在考验公子的棋艺。”
“这还不算,这些如果公子都能让奴家满意,在回答奴家三个关于天南海北的问题,若是能打得出,林公子今夜就是奴家的入幕之宾了。”
秦花魁zui角一挑,自信满满。
林坏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姑娘出题吧。”
莫名其妙的,秦花魁脸升起一抹伤感,说道:“这首诗中要有季节,要有败王之国,要有愁绪,要有哀伤,要能体现出亡国之人在异国他乡,留恋往事的情怀。”
林坏纳闷道:“是不是,一位公主或者是以为皇子,因为国破家亡而流落异国他乡,心中愁绪万千,每每回忆起故国,便会沁然泪下,升起一抹悲怆之情?”
秦花魁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中,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寂然一惊,想到了此次前来的目的,有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嗯?是……对,正如林公子所言。”
“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秦花魁斩钉截铁道:“正如公子所言。”
林坏笑道:“那万一本公子做出了这首诗,秦姑娘故意不满意,那本公子岂不是亏了?”
秦花魁嫣然一笑道:“公子可安心,奴家不会乱来,一便是一,二便是二。”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本公子要开始了。”
闪开,我要开始装逼了。
“公子请。”
林坏站起来,在房间中来回度步,如探一笑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本公子做完了,秦姑娘可还满意?”
秦花魁双目失神,喃喃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好诗,好诗。”
谈吐之间,秦花魁眼角竟有一丝shi润。
但她强忍着不让这些水雾弥漫,强笑道:“林公子当真是好文采,奴家对这首诗很满意,小莲,你去找笔墨纸砚,请林公子将这首诗书下。”
“林公子,接下来便是考验公子的弄墨功夫,还请公子将这首诗书下,若书法却有过人之处,也算公子过了。”
“可以。”
小莲找来了笔墨纸砚。
林坏刷刷刷在宣纸舞文弄墨。
片刻功夫,一首虞美人悦然渔纸。
字迹苍劲有力,铁画银钩,行草之体拉丝连墨,一首诗下来只有一笔,字据间隔恰到好处,一眼看去甚是优美。
秦花魁接过小莲递来的宣纸,眼睛变得雪亮起来,看向林坏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欣赏。
她不懂书法,但却知道好坏,知道美和丑。
总之,这首诗写下来之后,让人一眼看去充满了美感。
“好,林公子当真是好书法。”
林坏挥手道:“秦姑娘,琴棋书画中的棋就算了吧,耽误大家的时间,本公子棋艺称天下第二,绝对没有任何人敢自称为天下第一,也不是本公子往脸贴金,国士无双四个字当之无愧。”
秦花魁一愣,仔细思量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下棋的确劳神费力,浪费时间,那请问公子可懂音律?”
“略懂,略懂。”
秦花魁羞涩道:“让林公子见笑了,奴家虽然懂的音律,但也只懂琴和琵琶,乐器,此间也只有琵琶,若公子能有一曲琵琶令奴家满意,那,就请公子入闺阁一叙。”
林坏心中一动,这就可以了?
现在,林坏的脑海中只有这个秦花魁的双眼。
那一双勾魂摄魄,如同一泓秋水的眸子。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甚至都无法形容,这双眼睛究竟是哪一个款式的。
长安城热闹。
百花阁中同样热闹。
这不,李二带着几个二世祖的老子优哉游哉的来了。
绣娘非常惧怕李孝恭,因为河间王找不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会经常来这里查房,闹得鸡飞狗跳的。
带着几人来到门前,绣娘战战兢兢道:“河间王,小王爷目前正在此间玩乐。”
里面的声音却是让几个老家伙们的表情极为精彩。
里面充斥着各种声音的同时。
还有百花阁姑娘们的奢靡与傲娇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