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了？哇，马哥，经历很丰富啊！”马老板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他笑了笑。“是啊，之后我娶了我爱的姑娘，还生了个孩子。”白晓突然有一种预感，接下来的故事可能并不像是马老板表达出来的那么轻松。因为在到爱人这个词语的时候，马老板的眼神里不仅有爱意更多的是满满的思念，她没有话，只是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大橘。

“再后来，那个团伙的老大供出了一些警方需要的消息，只判了十几年，再加上在狱里表现良好，竟然几年就出来了。他出来之后很快就找到了我，那我记得很清楚，我带着乐乐和我爱人在公园玩，乐乐那就是要划船，怎么都不听，最后是我爱人陪着乐乐去划船的。”马老板到这里，眼眶开始泛红，言辞之间竟然也有了些狠劲。

“他们把我爱人和乐乐的那条船弄翻了，让我看着他们被活活淹死。之后就离开了，他们没有伤害我，但是却把我活的希望带走了。”白晓的眼泪早就出来了，“哥，你别了。”马老板挥挥手，“我几乎就是失去了理智，也不上班了，每就想着怎么报仇。最后我竟然在警察之前先找到的他，他就站在那里对我，你不敢杀我，你是警察。你不会知法犯法的。当时我已经红了眼，差一点就杀了他，是我的同事赶到才救了他一命。不过从那以后，我离开了警察队伍。后来胡混了好几年，前年才在这里安定下来。”马老板完之后就把手边的那杯烈酒喝光了。

白晓不知道该些什么去安慰他，他之前染过毒瘾，但是没是怎么戒掉的，眼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失去生命却无能为力，他该有多崩溃啊！白晓看着马哥，“哥。”“滚蛋，别和我扯那些没有用的！来来来，下一局。”马老板并不想接着下去，他今会出来也是因为真的把王丽丽当作亲妹子来看，更何况，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张律师推了推王丽丽，“去洗把脸，等你回来。”白晓放下大橘，一边擦眼泪一边冲向厕所，她也确实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

“老马，一定要出来吗？”马老板看着张律师，“老张，我把丽丽真当我妹子。你自己想吧！你是我哥们，我们会成为亲人吗？”张律师没有话。看向厕所的方向，王丽丽应该还在那里哭吧？那个傻姑娘，泪腺也太低了。白晓回来之后，她坐到了离马老板更近的位置，“哥，你喝水。”“滚蛋！”

下一把是马老板赢的，输的人是张律师，白晓把椅子搬到和张律师面对面的位置，故意搞笑地，“来吧，出你的故事！”张律师嘴角抽动了一下，“丽丽，在这件事之前，我想告诉你，我真的喜欢你！”“嗯？我哥不是还没有问你什么问题吗？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