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正事吧。”向晓红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坐下。
“想必向大人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父亲也是在朝中做官的,但他是官,我只是民女,所以不能和朝廷命官同起同坐,何况这还是公堂,我免跪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那个郑少奶奶礼数还真多,竟然不肯坐,还说了一大堆的大道理。
“嗯,我是知道你的身份,可我让你坐,并不是想要巴结令堂做高官,我只是……”向晓红想解释一下,不过想了想,貌似没必要,也就打住了。
不过陆远听到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这郑少奶奶的话另有意思,就替她解释了。
“向大人对每个人都一样,就是重囚犯,她都不会强迫他们跪着说话的。”陆远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传言向大人是个好官,果然没错。”这郑少奶奶还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郑少奶奶的父亲是朝中哪一位高官呢?”虽然是不想借着别人的能力往上爬,但向晓红还是想知道她的出生究竟怎么了不起。
这里人对女人貌似并不太重视,尤其是结婚了的,一般都不叫名字,都是什么李氏,王氏什么的。
这郑少奶奶就一直都让人称呼郑少奶奶,案子办了那么久,向晓红也不知道她本来叫什么。
“我父亲是礼部侍郎,向大人既然是朝廷命官,估计也是很熟悉朝廷的每一位官员吧?”郑少奶奶笑着道。
“那到未必,我又不是科考中状元被命为官员的,皇宫我都不曾去过,对朝中的那些大官,我是仰慕不起的。”向晓红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礼部侍郎她倒是有耳闻,好像是叫何有亭,只是他的家人就不清楚了。
“倒也是,朝廷之内只需要那么多官员,朝廷之外的官员要远比皇宫的多,所以没见过也正常。”这郑少奶奶何氏听到她的话,也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之前张达说人家慌张的,貌似也并没有他想象的慌,一说话,就能扯很远,完全都忘了她来这里的正事了。
“郑少奶奶,你还是说你来官府,是不是有了郑少爷的消息吧?”
这闲聊的,张达都听不下去了,才赶紧打断了她的话,问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哦,是呀,向大人,张大人,我们今早收到了一封勒索信,说要我们送五万两黄金去换人。”听到张达的话后,郑少奶奶才赶紧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向晓红。
“哦。”向晓红站起来,将信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是一封勒索信。
不过这信不是郑少爷写的,因为这信上的字迹清晰,笔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郑少奶奶,你可认得这信上的笔迹?”向晓红转过头,看着旁边站着的郑少奶奶,问道。
“不认得。”她摇了摇头,没带任何过多的表情,甚至是没有思索就回答了,显然是没有说谎。
“那这封信是怎么到你们家的?”向晓红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