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他干嘛?”向晓红奇怪的看着陆远问道。
“因为他很有嫌疑呀,你也说了,那个人在杀人之前还跟周小姐……,而且周小姐还有孩子,但他是哎周小姐的,所以……”陆远很认真的解释道。
“不可能是他的,你也说了,他爱那个女的,如果一个人真爱另一个人的话,是不会杀人的,除非他是个变态,脾气暴躁的极端狂。”
向晓红还是很坚持她的看法,认定那个人没有杀人。
“但也不否定有那种可能吧?”张达也跟着问道。
“没那种可能的,周家那么不待见他,骂他穷小子,家门都不给他进,估计他跟周小姐能见面的机会就很少,所以不可能时常两人一起。”向晓红摇了摇头道。
“只是有孩子嘛,也不一定要常常在一起呀。”张达质疑道。
“张大人那么清楚,你是不是跟人试过?”向晓红看他这么说,也就是想要取笑他一下,但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根据之前捕快从吴妈那里问的话得出的。
吴妈说了,她的床单时常脏,也就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刚才在周家也仔细看了,周家护院不少,院墙也挺高,要想翻墙进院子不惊动那些护院,怕是一般的人都做不到。
所以她猜测,这个人一定是能经常进入周家的人,而且很可能是随时进出都不会引起怀疑的人。
“对了,去把那个人叫过来,我想跟他说说话。”
在张达被向晓红笑的特别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时,她又对陆远吩咐了一句。
“你不是说他没有嫌疑吗,为什么要问他呢?”
赵博端着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才抬头问道。
“没有嫌疑不表示不能提供线索,没准他知道的比我们多呢。”向晓红笑着道。
而在她和赵博说话的时间里,陆远已经将那个男的带过来了。
“你和周小姐有婚约吗?”向晓红在他被拉出来,就直接问了他。
这个男人看着还不错,挺俊朗的,而且身体强壮,估计是因为常年干粗活,身体很好,就是一双手,长满了茧子。
“我父亲以前也是一个生意人,也是有七八家铺子的,不过后来他出了意外,母亲不善打理生意,就想将铺子转手给周家,可是后来莫名其妙闹出一个人来,就说父亲活着时跟他借了好多钱,要我们拿铺子顶债。
我们没有什么靠山,上官府告状也没有得到帮助,最后铺子被人抢走,我和我娘被赶到了街上,过上了朝不保夕的生活,周家也就不同意我和雯雯的婚事了。”
这男的低着头,轻声的说着他的故事,貌似还是个很悲惨的故事。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呀?这案子不会是大人给判的吧?”向晓红边问着那个男的,又转过头问了一遍那个张达一句。
“哪有,我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以前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张达比那个人回答的快,生怕这话传出去,被人误会他是昏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