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白说,他可能是装有钱呀,没准她根本就没有钱呢。”之前说话的那个小年轻,又接话了。
“其实也不是,她那么大年纪了,就算有钱,这柴什么的,也自己没办法上山去砍,还是需要附近的人好心帮把手的。”那些村民里有说公道话的,就否决了他的说法。
“我倒是觉得毛婆子没有说谎,她娘家当年有一块地在县城,后来被人买了,似乎是给了很多钱,她家没有兄弟,老人是归她安葬的,那笔钱应该是归她了。”
之前去叫他们来的那个老婆婆想了想,又对向晓红他们说了个重要信息。
“那是十来年前的事了,就算有钱估计也花的不剩多少了,何况她家老人死就是十来年了,买地还是更早两年的事吧?”周围的人又提出了质疑。
“老人花不了多少钱,估计都给她留着也不一定呀。”向晓红猜测的说了一句。
另一边那些捕快已经在房间找了,不过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向晓红也在边说话,边在房间看着,房间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除了锅碗瓢盆,就只有几张柜子了,柜子里被人翻找过,虽然又整理过,但和老人的习惯大不一样。
这个老人应该有强迫症,她的东西摆放有序,锅碗瓢盆都是固定的位置,挂的衣服也是一样,同样的颜色一定挂在一起,但衣柜里,叠着的衣服,却摆放的很没秩序。
“平时最多关照老人的都有谁呀?”向晓红在房间检查了一阵后,又对那些村民问了一句。
“这个嘛,应该是他们俩夫妻了,另外就是她的侄儿。”人群里有个三十多的男人接着向晓红的话道。
“你们不是说她的侄儿坐牢去了吗?”向晓红记得之前他们就那样说过的。
“是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老婆子犯煞星,亲人都被她克死完了,你看她侄儿子都给她克去坐牢了。”报案的老婆婆又絮叨起来了。
“这侄儿是她亲侄儿吗?”向晓红追问道。
“是她相公的亲哥哥的儿子,不过他哥哥一家也就剩这个孩子了,也是当年那个病死了的。”老婆婆摇了摇头道。
“她侄儿是犯了什么案呀?”向晓红又问道。
“什么案你们官府不知道吗?是你们抓的人呀,非说人小伙子杀了人,还要判死刑的,那老婆子那阵可费心了,跑了官府好多趟,最后也没有结果,还是坐牢了。”
一说起死者的侄儿,老婆婆还有点儿激动了。
“她侄儿住她一起吗?”向阳问道。
“没有,他的房子是他父母留下的,在我们那里,也是老房子了,毛老婆子当年也住那边,后来相公病死后,她才带着孩子搬过来的。”老婆婆接着回道。
“哦。”向晓红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房间里。
怎么看房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不出能藏那么多钱呀。
不过这房间哪里看着都特别整洁,虽然没什么珍贵的东西,但收拾的很干净,唯一让人奇怪的是灶台前的一直砸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