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主,每天穿的花枝招展,在村子里晃悠,从来就不安分一天,也不做家务,和村子里几个男人没点儿什么不正当的事。”
和村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这毛子月对他的嫂子评价也很差。
“那你知道和谁关系特别好,有没有人说她离开家,可能跟谁私奔了?”向晓红问道。
“跟她来往最多的?”毛子月想了想,突然抬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就是我们村子的毛坡,还有他的舅舅吴之喜。”
“舅舅和外甥?”向阳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怎么说,这都感觉怪怪的。
“不是什么亲的,都只是远方族房,但就这么叫的,其实一点也不亲,而且吴之喜和毛坡年龄相仿,老是一起玩耍。”毛子月道。
“这样听起来还稍微听的过去一点儿,不过,那是谁跟你嫂子私奔的呢?”向阳追问道。
“谁也没跟她私奔,就是她自己跑的,没准早就死了,这种女人除了我堂哥这样的傻子,谁会真心对她,跟她玩玩就算了,私奔,傻子才会做。”毛子月对这女人是说起来都能碎几口唾沫。
“那你堂哥的死,你可是有怀疑,有人说他未必是自杀的,可有那事?”向晓红是随便问的,因为她根本没有听到这样的传言。
“我一直都觉得堂哥自杀很蹊跷,他虽然很懦弱,但不像是会自杀的样子。”毛子月道。
“嗯,那你说说你堂哥当初自杀的事吧?”向晓红点了点头对他问道。
“堂哥自杀当时发现的是我婶子,然后来叫的我,后来就随便在村子里叫了个大夫看了一下,也就草草埋了。
但我总觉得不对劲,他手指甲里好像有东西,而且我看他嘴唇还有些发紫,总觉得不像是正常的上吊自尽的。”
毛子月仔细回忆着,尽量将细节告诉了向晓红他们。
“怎么听起来不太正常呀。”
坐在旁边的向阳也听出了不对劲,不过向晓红却拦住了他。
“那你的案子呢?”向晓红没有对他的堂哥的死,立马做出什么评判,反而是就问起了他的案子。
“我的什么案子呀?我都说了,我没杀人,我有什么案子呀?”
这毛子月一听到说他的案子,就不高兴了,一口咬定都是没杀人。
“你没杀人,就要把经过说清楚,否则凭着你画押的供状就会是死罪。”向晓红道。
“我已经说过了,而且说了无数次,他在我家没有喝酒,我家里都没有酒这种东西,况且我也不会给他酒喝,我们之间关系那么差,就算我有酒也不可能给他喝呀。”
毛子月也说不上很激动,就是很平静,也很肯定没给那个人吃东西。
“那当时他们怎么会判定是你毒死他的呢?”向晓红听出了,他反复重复喝酒,也就是说当时那个人验尸时,确定是喝酒了。
但之前曲志墨也说了,他跟死者关系非常恶劣,还曾扬言再来要债,就弄死对方,那么这喝酒是不是就太特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