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钱呗,毛婆子有钱,但她有个儿子,所以就算外人对她再好,也不可能得到她的钱的,除非她儿子死了。她那媳妇儿谁都知道,一水性杨花的贱人,所以最好就是从她下手。
毛婆子的儿子再差,也肯定受不了别人给他带绿帽子,他媳妇儿出去鬼混回来他或多或少会跟她闹,让那女人很烦,所以本来就有除去他的心思,再给她煽风点火一下,然后给她一点儿药,一切也就解决了。”
到了这一步了,贺文才倒也很坦白,先详细讲了杀毛婆子儿子的过程,然后稍微停顿歇了一口气。
“不是,他并不是被毒死的,他还被人用钝器敲打过头,应该是被敲打致死的。”向晓红在旁边补充道。
“所以那个女人更该死,这么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还来找我,不让她死,这麻烦不早找到我了?“贺文才嗤笑了一声道。
“那你又是怎么杀的她,说说看?”向晓红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旁边,让他慢慢讲来听。
“那女人还不简单,只要约她出来不就随便杀了。”贺文才不以为然的回道。
“你给本官好好说话,让你说怎么杀人的,别说什么废话。”曲志墨看他这语气,立马对他吼了一句。
“还怎么杀,约出来,掐着她的脖子用了点儿力就死了,就这么简单咯。”贺文才不屑的看了曲志墨一眼,冷笑着回道。
看他这个样子,倒是真没办法和他们口里那个懦弱无用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两夫妇呢?”向晓红没有像曲志墨那样问他,只是又问了一下他杀那对老夫妇的过程。
其实只要他说出来,就基本可以确定毛婆子的儿媳是他杀的了,因为整个村子的人开口都是说那个女人是跑了,只有他说出是死了,足以证明他没有说假,只要一会儿问一下他将人埋在哪里就差不多了。
“杀他们是迫不得已,谁让他们多事?一把年纪了,好好在家多好,要管别人那么多事干嘛?要不是那老婆子说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两个一起做了。”贺文才也不隐瞒,将杀了那对老夫妇的事也说了出来。
不过他一开口,倒是成了别人该死了,这口气,就不是他们管闲事他就不会杀他们了一样。
“自己作孽,还怪别人,你真说的出口,人家看到了你杀人能成为你杀了别人的借口?杀人就算了,人家一把年纪了,你还那样侮辱别人,你简直就不叫人。”
胡淼要疯了,也不管他还刚解毒,抓着他怒扇了两个耳光。
“错,我那不是侮辱她,我是爱抚她,你不知道我当时多么不忍杀她,可是不得不杀了她,所以……”
这贺文才完全没觉得那有什么羞耻的意思,甚至还觉得那是多么伟大的事一样,或是说他做了什么牺牲的意思。
“你母亲什么时候死的?”向晓红突然对他问道。
这问题让他一惊,打住了后面的话。当然除了他,其他人也对这个问题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