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监牢——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除非,你们让顾子杨过来。”吴文良道。
“好。本殿就给你叫七哥过来。”顾子凌憋着气点点头,手指气急败坏的指着他。
“那就有劳九殿下了。”
离王府——
“七哥你说他是什么意思?非让你去!”顾子凌还没消气。
“好了,我去一趟就是了,我现在比较担心三哥那,不知道四哥会不会认。”顾子杨无奈道。
“认不认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我们有人证。”顾子凌不在乎道。
“可我们没有物证。”
“三哥说有,就一定有。”顾子凌邪魅的笑。
平王府——
“四弟,大家兄弟一场,别让三哥难做。”顾子言坐在太师椅上,盯着顾子铭。
“三哥,弟弟敬你是兄长,才以礼相待,但你什么时候跟老六他们上了一条船?”顾子铭道。
“本王不喜结党营私,这么多年了,你不该不知。”
“就是因为知道三皇兄,才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被老六老七算计。”
“此话何意?”
“三哥,您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老七他们不喜欢太子皇兄,巴不得取而代之,但太子毕竟是正统,岂容他们胡来?”
“本王行的正,站的直,老四,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你招,也不招?”顾子言收敛了笑容,盯着顾子铭。
“那好,既然三哥如此不识趣,本王也不必费力不讨好了,本王没干过,就是没干过。”顾子铭不屑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顾子言冷哼。
“张三。”顾子言拍了拍手。
张三走了进来,像顾子言行李:“张三见过齐王殿下。”
顾子言点了点头,指向顾子铭:“你,可认识他?”
张三转身看向顾子铭,摇了摇头。
顾子言眉头皱起:“你再仔细看看。”
张三还是摇头。
“哈哈哈,三哥,这就是你的人证?”顾子铭狂笑。
“啊!”张三突然惊叫。
“如何?”顾子言急忙按住张三。
“齐王殿下救命!就是他!那天晚上杀人的就是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张三一听见顾子铭的声音,瞬间崩溃。
“来人,把他带去离王府。”顾子言一个手刀,张三很悲催的又晕了过去。
“他…他是谁?”顾子铭额头渗出一丝冷汗。
“他啊,不值一提,不过是李府看管马厩的小厮而已,当晚,他就在现场。”顾子言淡淡道。
“不可能!那晚明明没有活…”顾子铭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明明没有活口?”顾子言笑了笑。
“三哥,我…”顾子铭握紧了拳头。
“来人,压下去!”顾子言冷声。
“你们不能对本王动手!本王乃皇家子弟,谁敢动本王?”顾子铭拔出佩剑。
周围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动。
“本将军敢。”苏颜直接冲上前,卸了顾子铭的剑。
“苏颜!”顾子铭抖了一下。
“你还知道你是皇家子弟?丢人。”苏颜翻了个白眼。
“有劳苏将军了,押入刑部大牢即可。”顾子言温润的笑笑。
“齐王客气了。”苏颜淡淡回礼。
大理寺监牢——
“听说吴提督有事要说且非本王不可?”顾子杨走了过来。
“顾子杨,你很爱苏颜么?”吴文良邪邪的笑。
“与你何干?”顾子杨听到苏颜,忍不住追问道。
“当初,月白夫人可是立谏削减苏家军呢,你可能不知道,苏家军,是苏老将军一生的心血啊!哈哈哈!”吴文良好像疯了一样,脸凑了过来。
“你娶苏颜,就是把杀了你娘的人娶回家,你不忠不孝,活该天打雷劈!”
说完,吴文良直接撞墙自尽。
“吴文良!给本王滚起来!”
顾子杨大怒,一脚踢上铁门,但大理寺铁门是用玄铁打造的,就为防止有人劫狱。
“愣着干什么?门给本王打开!”顾子杨踢了旁边的狱卒一脚。
“是,王爷。”那狱卒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开门。
顾子杨急忙跑进去,晃着吴文良。
“给本王醒醒!吴文良你这老匹夫!给本王醒过来!”
但已然没了意义,吴文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戒鞭。”顾子杨冷声道。
“王爷,三品以上官员不得鞭尸啊。”那狱卒劝道。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
“这…是。”
抽了半炷香的时间,吴文良早已皮开肉绽。
“如实上报即可。”顾子杨将鞭子扔了回去,开口。
“是。”那狱卒颤颤巍巍的。
“莫怕,本王还是很善良的。”顾子杨对那狱卒露出善意的笑。
但,在那狱卒眼里,那是比鬼还可怕的笑。
东宫——
“什么?老四被抓了?”太子直接弹起,惊道。
“是,殿下,是齐王殿下和苏将军亲自抓的。”
“老三怎么会参与进来?”
“据说是离王殿下力荐的。”
“顾子杨,苏颜。”太子咬牙切齿道。
转而,他又笑了笑:“无妨,本宫倒是想看看,你如何面对苏颜。”
离王府——
顾子杨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离王府。
“殿下,您回来了。”琴棋道。
“七哥!”顾子凌兴奋道。
顾子杨没心情,只是草草点了点头。
“七哥,你怎么了?”顾子凌问。
“没事,三哥那怎么样了?”顾子杨反问。
“嘿嘿,三哥在刑部大牢审问四哥呢,应该也快出结果了。”顾子凌到底心性还不成熟,话题瞬间被带走了。
“那就好,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白泽,跟我进去。”顾子杨道。
“是,殿下。”白泽点了点头。
“那好,七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顾子凌挠挠头。
顾子杨没说话,点了点头。
逸凌轩——
“王爷,您休息吧。”白泽看顾子杨一脸倦色,忙扶他到床铺。
“嗯,本王要你做一件事,不得让旁人知晓。”
“是。”
二人一番耳语。
“王爷,您觉得他说的是真的?”白泽不可置信。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况且骗本王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但他若只是知晓自己大限将至,而想让您不痛快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所以才叫你去查。”顾子杨无奈道。
“是,属下这就去。”白泽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希望这件事跟苏府无关才好。”顾子杨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