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行秀跟费举两人,亏得在上边洞口便被唬得翻白眼,直接昏死过去,以此独创昏死大法,免去了心惊胆战,魂飞外的一场劫难!
恰此时,突闻石洞下方一处传来脚步声响,叽里咕噜嘈杂不止,似是一个队伍般向此处蜂拥而至……
不一时,眼瞧着一个魔兵在前,手捧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青青柠檬色的光芒,瞬间,将石洞口处点亮。
借着此微微光亮,二魔怪被眼前直直竖起犹如擎之柱一般的五根黑黢黢的巨柱,唬得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别与其打斗,恐其咳出一个喷嚏,瞬间便能被其给淹死!
阴森、恐怖的巨洞之内,亦不知是冷的还是热的,啪嗒啪嗒豆粒般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滚落,但觉得身下的草垛窸窸窣窣颤抖不已,仿佛下一刻草垛倒塌,二魔怪便成眼前恶魔塞牙缝的蚊子腿!
忽沉寂,只片刻。
突见翟坊引数十个魔兵在前叽里咕噜走进巨洞之内,不一时,尊上、卡吕、芬克引数十个魔兵在后跟随入得此石洞之内。浓浓的一股火药味,腾腾而起!
且翟坊所领魔兵,哪见过这般场景,一瞬间,被眼前噩梦一般的巨蟒,吓得差一点背过气去!
个个腿脚不听使唤,如陷入沼泽地烂泥之中一般,瘫软于地,挣扎不起,闻听牙齿上下打颤咯吱吱作响,就好像三九严寒、大雪纷飞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内裤一般,直冻得体若筛糠,马上就要成冰雕!
“嗯,四人落入此处,不是不交人。翟坊若有办法擒拿四人,请便吧!”闻听尊上言罢,甩袖出了此洞。
“翟大人,请吧!”卡吕、芬坷。
“这,这有甚么好怕的?都起来,给吾上,进去抓出那四人来,重赏!”翟坊呛一声,抽出身旁一魔将之剑怒嚎道。
半晌无音,眼见着众魔兵、魔将皆瘫软于地,抖做一团。看一眼皆是壮着胆,谁敢上前呐?
且翟坊他不怕吗?他也差一点被唬得背过气去!但开弓哪有回头箭,他没有机会怕啊!
突见翟坊抬起一脚蹬飞身旁一魔将,又蒿起另一魔将,使劲将其推进巨蟒处。闻听那两个魔将鬼哭狼嚎,调头犹如动物一般毫无尊严在地面上蠕动着往出爬。来也是,此一时,还谈个甚么尊严,命都要不保!
不一时,爬回原处,起身便往洞口之外仓皇逃出,眼见翟坊似是恼怒至极,举起手中剑,几大步蹿上前,噗嗤一剑砍落一魔将首级,啊的一声惨叫过罢,黑红的鲜血呲呲喷溅得老高
且翟坊此一举动之突然,众人皆未有料到,想拦时已然是来不及,卡吕与芬克怒火攻心,心下暗骂:
“糟糕!翟坊真该死!簇怎可见血?五莽闻血腥,必有变化!两位少魔主若有个短长,如何是好?”
只片刻,突觉一股强劲大凉风迎面扑来,卡吕、芬克,一个猛子扎入石壁犄角一处,闻听耳后一阵腥风扑来,哀嚎声不断。
待回头看时,但见二条巨莽齐齐来袭,于洞口之处撞击一处,身下黑血咕咚咚地往外冒出,数十个魔兵转眼成泥!
且尊上站在洞外口处,猛然间闻听咣当一声巨响,不一时,突见翟坊蹭蹭如一道鬼影一般,疾速蹿出来,身后魔兵皆不见,打了一个激灵,顿感不妙,一个回头之时,眼瞅着翟坊屁滚尿流一溜烟似的跑得无影无踪!
且翟坊倚仗着腿脚快,在就是二巨莽同时突袭,撞在一处倒下,其捡着一条夹缝钻出洞来,逃之夭夭。若是一条巨莽独自堵死石洞,生得一百条腿其也是个难逃,来合着其不当死在此处!翟坊的死法还真是绝了,他得后悔死没死这块儿!此为后话,暂不提。
眼见尊上站在洞口之外,心下暗道:
“不妙!定是翟坊于此处斩杀魔兵魔将,血腥之气瞬间激发出五巨莽魔性。其巨大的身躯,如恶魔一般横扫四方,若发起狂来,实难控制。况众多热在其中,如何是好?”
且此一时,忽闻得石洞之内飓风骤起,将四面石壁鼓得嗡嗡作响,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硕大的石块被卷起猛砸在石壁之上,传来震耳欲聋之声,甚是惊人。
尊上于洞外飞身急奔,恰至洞口处,忽见从一条窄缝内爬出二人来,尊上近前将其一把蒿起,眼见着卡吕与芬克跪地哀道:
“回尊上,末将该死!未曾看住翟坊,其突然手起剑落斩杀魔将,腥血喷溅,将五莽魔性激发。现洞口处,相撞倒地二巨莽,其三条洞内旋起飓风,飞沙走石,四处石壁皆崩落,似是要坍塌一般!”
“他四人,他四人何在?”尊上急道。
“末将无能,实是看不清,待吾等摸至草垛处,草垛已被掀翻,末有寻见其四人!”卡吕哀道。
“快,且快快开瓶,速速将巨莽引出!”
“遵命!”
卡吕应罢,接过尊上手中递过来之瓶,猛一用力,闻听砰一声,拔出瓶塞。片刻之工,微弱的光线下见瓶口冒出一缕青烟,于空中形成一面旗帜一般抖动不止,直接扑入石洞之郑
卡吕与芬克闪身立在石洞口左右,等待着青烟旗帜将五巨莽唤出,立刻进去寻人。此一时,尊上奔至石洞出口前方不远处,施出法术欲强行压制住失控的巨莽。
且石洞之内,如打了鸡血一般的三条黑莽缠绕扭动一处,亢奋不已,呲牙咧嘴嘶嘶哀鸣不止。
一个刹那,眼瞧着三巨莽腾空旋起,骤然而起的飓风,突将二魔怪连同身下的草垛一并卷上高空,形同秋风中的一片枯叶,轻飘飘的翻滚不止……
但觉石洞之内,四周突起之石壁,上哪能经得住如此之骤风,闻听稀里哗啦之声不断传来,大不一的碎石块跟枯草混至一处,夹杂着两个魔怪,两个魔兵,狂卷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