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下子散开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安以鹤带着三三两两的人去了上官米铺。
米铺门口的衙官并不识得二王子,只以为是上官家终于派人来寻了。两人同手同脚地做了禁止的手势,“来人止步。”其中一个衙官开口说道。
“大胆,竟敢阻拦我们二王子。”安以鹤身旁的仆人开口呵斥道。
“二王子?”两个衙官皆面面相觑。
“是。擦亮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正是我们当今二殿下!”仆人有些跋扈地说道,好像阻拦了二王子就像犯了重大死罪一样。
安以鹤缓缓道来:“诶,莫要无礼,有失身份。”安以鹤挥了挥手示意仆人退下,莫再多言。
仆人怯怯地低头退到后面。
安以鹤又继续说道:“齐烁可在里面,让他出来见我。”
衙官只听得眼前高贵的男子直呼齐州官名讳,心想成真是二王子,一人示意另一人,慌慌张张跑进屋内通报。
屋内齐烁正端坐着一边喝茶,一边命令田方田园两人按压着上官瑞文,准备签字画押,屈打成招。
而今日的上官瑞文除了一身傲骨,黑白相间的头发凌乱地撒落,格外憔悴的面色,干涸的嘴唇,难道这两天水都没有喝过?上官瑞文昔日的睿智与犀利也一并消失不见了。
“如何?不想你上官瑞文是条硬汉子。”齐烁轻哼了一声,正准备令田园压着他按下手印时,只听得门外喧哗声。
门外衙官慌张进来通报:“齐大人,不好了,二殿下在门外侯着呢,让小人进来通报呢。”
齐烁的手一颤,手里的茶杯盖子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陶瓷碎片撒了一地。
有些人做事情就是做也是要做的,怕也是要怕的。怕上面知道,上面不知道,胆大包天就是。
还没等齐烁说些什么。安以鹤的仆人便推门进来了。
安以鹤先是观察了一遍屋内陈设,似是也没有都没严刑酷具。
齐烁先是行礼:“拜见二殿下,二殿下金安。”后又连忙上前点头哈腰:“哎呀,二殿下,什么风把您给出来了。”手势一挥,示意给二殿下备坐,“二殿下,坐这,咱坐这。”
安以鹤四周看了看,发现里屋正是堆放着他们搜出来的传说中造反的器械!
“这是何故?齐大州官便是如此审案的?”指了指地上的证词,还有虚跪在地上,没有力气,其实上官瑞文是整个人都已经伏在地上,膝盖跪得麻木了有些动弹不得。“到底发生何事,需要你另辟蹊径,米铺破案?”
齐烁当然也听得出,“回二殿下,臣经人举报,上官米铺有私藏军械,特来调查。”
“私藏军械?如此大事,你不上报我父君决断。私下盘查,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吗?”安以鹤睥睨着眼前鞠躬行礼回话的人。
齐烁有些吞吞吐吐,只是纳闷,二王子何时起,爱管这些闲事了?“臣,臣,臣也是着急破案,请二王子明鉴阿。”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