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上官凝伊已经泪流满面了,乔智也蹲在旁边,安抚着上官凝伊:“伊伊,我觉得母亲有可能就是郁结,应是没什么大事的。”乔智喜欢看书,有空暇的时候还会看看医疗基础的书本。
上官凝伊不知为何,心生愁苦,为何父亲累倒,母亲病倒,还有官差滋事上门。
来福到了门口,官差却不让他出去了。来福满头大汗,着急得很,手指着屋里说:“大。。。大人,我。。。们家。。家。。家夫人。。吐。。吐血了,让。。让我去。。去。。请。。请。。大夫。麻烦。。麻烦您。通融通融,通融通融。”
“吐血?”刑部邱忠县摸了摸把胡子,这上官家这是正值多事之秋,只是主君令本官来捉人,若是出了什么人命,如何担待,再三思量,大手一挥。“上官家就是如此待客之道,通报后还不给官差进门。”
身后的差官便不再阻拦。
来福一边往外跑一边回应着:“大人久等,且进府便是。”示意门卫让其队伍同行。
来福出门不远后,突然停了下来,“这我跑什么。官差来了是去抓人的,我还寻什么大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回家中拿了全部的银两,其他都不要了,小命要紧。
乔智心想,官差还在门口吵嚷,便摸了摸上官凝伊的头然后与她说道:“伊伊,你且在这照看父亲母亲。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凝伊一边擦着泪水,一边点点头。
乔智一出门便迎上邱忠县带着数十人进门,浩浩荡荡般。“哎呀呀,今日何来的秋风,各位官爷来我们家有何贵干。”这段时间一直是乔智游走各店铺间,多了些客套的说词。
“你是?”邱忠县沉声说。
“你好这位大人,晚生乔智。”乔智不愧是书生意气,遇事亦款款而谈,不瘟不火。“不知大人何事?”又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身后的官差,“倒是有些来势汹汹?到底是为何?”
有个师爷一般的,上前在邱忠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邱忠县点了点头,“既是上官家的大姑爷。”又接着颐指气使地说道:“那便领我们去找你岳丈大人吧!”
乔智也是一边带路一边说道:“敢问大人,我家父亲究是犯了何事?”瞧瞧这顶戴花苓,官服腰佩。“竟惊动刑部的大人?”
“上官瑞文回家都不与家人说的?”邱忠县一脸惊讶,“你们上官米铺私藏军械,惊动了主君,现今特令本官调查取证。”
“父亲那日米铺归来便一病不起,如今还久卧病榻呢。还请大人手下留情。”乔智想着尽可能不得罪人的情况下能求个万全之策,“再者说,家父并无这种野心,定是受了蒙冤,还起大人明察。”
“明察不明察,本官做不了主,做主的是主君。”说话时,邱忠县态度有些傲慢。
邱忠县身旁的师爷又小声说道:“老爷,别忘了,人家一日未下牢狱,一日便是皇亲国戚。”
虽是声音极小,乔智也听在耳里,只听得邱忠县一声轻哼。
进了屋内,上官瑞文竟坐在床边,脚踏地上。赵氏似是晕厥在床边,只凝伊也跪坐在赵氏对面,连连唤着母亲。
赵氏却一动不动。
上官瑞文呆滞的看着一堆人挤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