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鼎翔走出帐篷,看看天色已是黄昏,身处华山之下,莫名的感觉有些意兴阑珊。
白日里山脚下满满当当的玩家们,绝大部分已经散了;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也是都搭好了帐篷,准备与华山派死磕到底。秦鼎翔又分别联系了一下全聚德他们三人,都在各忙各的,均是没有闲暇时间。
“干嘛去呢?”秦鼎翔有点不知所措。
“上华山派溜一圈去?”正所谓贼不走空,秦鼎翔决定不白来一趟,只身爬上了华山。
“这谁啊?不是说非华山派弟子,严禁拜叩山门么?”在华山派山门外,自是也有玩家蹲守。看到秦鼎翔只身上山,一个玩家,不解的问道。
“呵呵…又一个去送死的,这些天以来,华山派已经杀了无数想要硬闯山门的玩家。这些人哦,怎么就一点不长记性呢?”却是一位看起来颇有些高玩风度的玩家,解释道。
“敢问这位大人造访我华山派,可是有什么要事?”秦鼎翔行至华山派山门,却是被两名十五六岁嘴上没毛的华山派弟子拦下。其中一位满脸机灵的弟子问道。
“哦?”秦鼎翔有些诧异如何被认了出来,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穿一身宗卫官府,却是动“手术”后,老张给找的一身干净官服,明白了过来。“哦…随便转转,没啥事儿,我能进去么?”
“既是大人前来,自可随意…”只见这个弟子,拉了一把面色木讷的正要说话的同伴,给了个眼神。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边说道。
“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秦鼎翔看二人如此动作,自是明白了,给了那个机灵弟子一个赞许的眼神。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秦鼎翔想打官腔,而是投桃报李,又不能跌了宗卫的面子。自然而然就这样了。堂堂宗卫向一个华山派看门弟子道谢,传到胡德政耳中成何体统?规矩就是规矩。
“大佬…大佬....他...怎么进去了?”却是那位新人,眼见秦鼎翔迈入华山派山门之中,问起了一旁的“高玩”。
“新人就谦虚一点,没见这位身着官服么?电子竞技不需要视力的么?”这位“高玩”,却是瞬间掩盖住了面上的诧异,也是将瞬间打脸的事情,扔到了九霄云外。给身边的萌新好好的上了一课。
“大佬观察入微!佩服!佩服!我是否有幸加大佬一个好友?日后可以常听大佬教诲。”那位萌新也是不提那打脸之事。舔了起来,目的如何,自不必说。玩游戏嘛,多个朋友多条路,常态嘛。
只见那秦鼎翔在华山派山门广场中闲逛了起来,似是等着什么。毕竟嘛,身为宗卫这点牌面还是有的,而那问话弟子,一看便是那机灵之人,自是会去向华山派高层汇报此事,不用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当然了秦鼎翔也知道,虽然自己是宗卫,但也不能不看地主华山派的颜面,随意闯荡。万一撞着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会让人在背后说宗卫规矩不严。
“这位大人!我华山派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没过一会儿,秦鼎翔只听得一爽朗声音自背后传来。回头望去,只见一男两女向他走来:其中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端庄持重、老成内敛,女的风韵犹存。而剩下那位年轻女子,却是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不用猜定是那岳不群一家子。
“岳掌门,怪我今日造访太过唐突!烦劳岳掌门亲自迎接,应是晚辈给岳掌门赔罪了!”秦鼎翔也是一脸含笑,作揖迎了过去。毕竟礼多人不怪,而且说几句场面话,又不会减二斤肥。自是客套了起来。
“还未请教大人名号?”岳不群毕竟是华山派掌门人,又是江湖前辈,自是有接下秦鼎翔这句话的资格,也不客套,摆出一副谦虚文雅的样子,问道。
“在下宗卫秦鼎翔,今日前来,是想见见贵派大弟子令狐冲。”秦鼎翔自然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秦鼎翔?你就是大师兄口中的那个宗卫王老的弟子?”只听得一旁岳灵珊满脸兴奋,诧异出声。
“灵珊休得无礼!”只见岳不群却是牛头脸色一虎,朝着岳灵珊说了一句,又是扭过来,笑容含蓄,将君子风度展现的淋漓尽致。向着秦鼎翔说道:
“秦大人,小女自小管教无方,性子野,回去后岳某定会多加管教。”
秦鼎翔看了一眼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暗呼不愧是令狐冲心仪多年之人,光是那股子少女的阳光性子,也会让无数男人鞍前马后。更何况长相这方面,同样遗传了岳不群与宁中则这对帅男靓女的优良基因。让令狐冲朝思暮想,也是应当。
“岳掌门太过客气了,晚辈与令狐兄以兄弟相称,如若岳掌门不嫌弃,晚辈可否称岳掌门一句岳师叔?”秦鼎翔也是自持身份,不好直接越过岳不群直接与岳灵珊沟通。同时,他也知道,岳不群毕竟是江湖名宿,同时还是华山派掌门,对他这位晚辈大人长、大人短的,心中自是不满意,而且江湖人称其“伪君子”,也是怕他心中不满,日后使绊子。正好借着与令狐冲相交一事,给岳不群一个台阶下。
“秦师侄,你是宗卫都不介意,那做师叔的今日便认你这个师侄!”岳不群却是满脸含笑,以手扶须,看表情便知被秦鼎翔这一句话搔到了痒处。
“宁师叔,师侄上次与令狐兄却是一见如故,可知能否允许师侄与令狐兄小呆片刻,一述衷肠?”秦鼎翔向宁中则拱手作揖。还在装傻,既然岳不群这夫妻二人均不提玉女峰思过崖,自然可以得寸进尺。有的时候,做事情便是要有蹭一蹭的精神,蹭着蹭着,方能取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别想歪哈,不是蹭蹭不进去那种哈!咳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先蹭能进去?这也是人之常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