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竹是很忐忑不安的,可听到主子这么,莫名的就不害怕了。
男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挥挥手,“容,带着她把脸洗干净。”
容姐没有多问,只是如实的去执行主上的命令,“是!”
江月急了,“我就长这样,洗不干净的,唉,你别动我啊,别动我,我哭了啊,我喊人了啊,我喊非礼了啊!!!”
“把嘴堵上!”楚南萧抽抽眉角,实在是被她吵得烦了。
最后,不论江月怎么挣扎,还是被容姐带走了,用清水洗净,看到她那张妩媚妖娆,倾国倾城的脸后,后者呆了片刻,喃喃道:“没有想到,这么好看。”
要知道,见过平南王妃这张脸的人,还是很少的,所以,容姐竟没有猜出来,但她是见过苏媚的。
回到房间,江月有些生无可恋的看着主位上黑着脸望着自己的男人。
楚南萧,“你没见过我?”
江月抽了抽嘴角,都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拿出来了嘛。
“讨厌,妾身怎么会没有见过王爷呢!”她羞涩的一摆手。
夏竹,“……”主子真的是……
温婆婆,“……”
站在楚南萧身后的王枢实在是有些习惯了,甚至觉得有点想笑。
容姐瞪大了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砰一一楚南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阴郁,吓得江月身子抖了三抖,不得不正经起来。
“你可真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怎么,本王缺了你的吃的,还是缺了你的穿的,至于你偷偷换了本王的珍品来卖”
他声音一顿,“还是,上次的二十大板打的少了。”
闻言,江月觉得自己的屁股和手掌又刺刺的痛了起来,她委屈巴巴的扁嘴,声,“王爷这是要打死妾身么!”
想到江月的悲惨遭遇,以及自己的失职,温婆婆连忙开口,“公主此次犯错,老身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王爷,饶过公主这次。”
楚南萧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堂堂平南王妃,私自偷盗王府重宝来拍卖,像什么样子。”
直到这一刻,容姐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画的极丑的人,竟然是自家主上的王妃,也就是主母,虽他们并不愿意承认江月的身份,毕竟主母只有苏媚一人,但事实就是如此。
江月抿抿嘴角,对着温婆婆摇头,半晌后,“那王爷你想怎么样!”眼瞅着卖萌耍乖装可怜都没有用,她有些生无可恋。
“容此间事便交由你处理,人我就先带走了。”楚南萧不愿在与江月废话,完便起身,径直向外面走去,见某人没有跟上,沉着脸提醒一句。
“还愣着干嘛?”
江月翻了一个白眼,尽管心中极其的不愿意,但还是抬脚准备跟上,临走前,她想到什么,又退过去,来到容姐身边,声问,“那拍卖的三万两还能给我吗?”
容姐噎了一瞬,苦笑着开口,“抱歉,这个是不能的!”
江月的声音到底还是让楚南萧听到了,“怎么,盗卖本王的东西,还想本王给你钱?”
江月,”……,”她又忘了这个拍卖会背后的老板是楚南萧了,他怎么可能给自己钱嘛!
“我就问一下,这都不行!”她嘴里咕哝一句,连个辛苦费也没有,垂头丧脑的跟在楚南萧身后,“你的伤没事了吗?”
楚南萧冷倪她一眼,“本王若是再躺在床上几日,怕是整个王府都被你搬空了。”
江月谦虚的摸了摸鼻子,“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哈哈哈……”
楚南萧重重的吸了两口气,简直无法与这女人交流!
夏竹,“……”主子啊,王爷这是在夸你么!!!
听着声音逐渐远去,容姐脸上的笑容淡去,看主上的样子,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厌烦王妃,那主母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将自己顺出去的宝贝拍卖走,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一次被楚南萧提到书房,看着男人黑如锅底的俊脸,江月心里有些发慌。
“那个,我不是没卖成嘛,这都让你拿回来了。”她有些纠结的指着案桌上的东西。
楚南萧气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多珍贵?”
江月舔了舔唇角,拍卖出三万两巨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你这珍藏着又不能换钱,还不如换了银子呢!”
“强词夺理!”楚南萧啪的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纵容你了。”本打算让江月吃点教训,可又想到上次她命都快丢了,依旧死性不改,便也歇了这个想法。
只,“接下来的时间,你哪里都别想去了。”
这又要软禁自己,江月急了,“王爷你也没啥损失,就饶了妾身这次!”没有了自由,她还怎么作作地!
楚南萧不想与她多,不耐烦的摆手,“将夫人带下去!”
然,他的话刚落,苏媚的担忧的脸便出现在众饶视线之中,对方被辣椒面祸害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进门甜美的喊。
“南萧,你的身子还没好,怎么能四处走动!”
罢,注意到被两个侍卫架起来的江月,眼中的幸灾乐祸一闪即逝,随即惊呼一声,“姐姐这是怎么了。”在来之前,她就已经了解到发生了什么!
江月突然有点肝疼,她咂摸咂摸嘴,“王爷怕我累着,让人送我回房?”
夏竹,“……”我们都信了!
“可你这样会不会不舒服?”苏媚问道。
江月心里有一万个骡子咆哮着奔腾而过,完了,这女主肯定是彻底被她玩坏了,有黑化的倾向。
“不舒服?”楚南萧冷笑一声,“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媚儿,过来!”
苏媚乖巧走到楚南萧身边,还在问,“姐姐究竟犯了什么错?”
楚南萧,“除了变卖王府中的宝贝,她还能犯什么错!”
经男人一,在加上江月的前科,苏媚就什么都明白了,“姐姐,你若是缺钱,大可同妹妹讲,又何必……”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江月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在看到苏媚的手攀上男饶肩膀,竟是轻轻按摩起来。
江月的眼睛腾一下就红了,就算是安慰自己面前的两人是这个世界的男女主,做什么亲密的事情都不过分,都不管用了。
她努力挣开侍卫的钳制,快走两步来到案桌前,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妹妹刚才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