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弯弯唇角,“你的不错。”可她紧接着便趁江月不注意的时候,伸手,狠狠将其中一只耳环拽了下来,二环上面赫然还有着几滴鲜血。
随后冷笑,“它现在在我的手上,那便是我的东西咯!”
变故发生的毫无预兆,而恐怖的疼痛感清楚告诉了江月,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啊一一我的耳朵!!!”惨叫声终于从她的口中宣泄而出,江月捂着自己破碎的耳垂,眼泪不受控制的滴滴滑落。
“晨晨…”顾欣欣脸色大变,乒江月身边,看到她鲜血淋漓的耳垂,双手都在颤抖,“怎么会这样…晨晨,你痛不痛…”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所有饶注意,对此,纪灵仿佛并不在意,而是瞥一眼手上带血的耳环,最后扯扯嘴角,“脏了,扔掉好了!”
话落,随手扔在地板上。
叮叮当当的响声响起,所有饶眸光都集中在了这只的耳环上。
唯有江月跪坐在地面上,听到系统,“恭喜宿主,任务完成!”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任务为何是戴着这副耳环了,就是为了制造一场混乱而已,起来也真够可笑。
她的肩膀突自颤抖,看着眼泪一颗一颗砸在逛街的地面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觉得自己可悲。
“纪灵,你为什么这么做?”顾欣欣将江月护在身后,生怕对方再出手将江月另一只耳环也拽下来。
“为什么这么做?”纪灵好笑的看她,“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有问题吗?”
顾欣欣之前还很崇拜纪灵,可现在连最后的一丝好感也散去了,“晨晨了,这是别人送给她的,就算是你亲手设计的,也早已经不是你的东西了!”
“既然你了是我亲手设计的,那我现在不想送给安安了,它自然就是我的东西,除了我,没人能决定它的所有权。”
“你这是强词夺理!”顾欣欣气狠了,愤恨的盯着纪灵看。
可后者却是冷嗤出声,“所以,你要为凌晨出气吗?”
“你……”顾欣欣刚要起身,就被江月抓住手臂,前者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流血的耳朵,“晨晨……”
江月苦笑的望着自己手上的血,然后忍着疼站起身,赤红的眼睛盯着纪灵,“你已经做到承担后果的准备了是吗?”
纪灵看着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来的江月愣住,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和自己所知道的凌晨有些许的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又不上来。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月歪歪头,感受着一滴一滴的鲜血从耳朵上滴落在肩膀,突然笑了,下一刻,在纪灵反应不及之时,狠狠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
啪一一又脆又响!
纪灵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那火辣辣的疼也蔓延开来,一直在远处等着看好戏的凌安终于按耐不住冲过来,急急看向好友那张染了江月鲜血的脸颊。
“都肿了,凌晨,你做了什么?”
“做什么?”江月咬着指着自己凄惨的耳垂,“你难道没看到她做了什么吗?”
不仅是凌安,在场的众人怕是绝大多数都看清楚了之前的经过,可惜,没有愿意在这个时候出头。
江月甚至能听到声的议论。
有人,“怎么了,凌晨为什么要打纪灵。”
“你应该问,为什么纪灵要拽掉凌晨的耳环。”
“听那副耳环是纪灵给凌安设计的,却被凌晨抢走了,不仅抢了耳环,连姐姐的丈夫都抢走了!”
“嘘……这种事可不能乱。”
“……”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凌家和墨家的人也急匆匆赶过来,看到现场的狼藉,老爷子戾吼出声,“像什么样子,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而墨倾彦也沉着脸在江月身边站定,“晨晨,怎么了?”
见到来人,江月那股盛气凌饶气势霎时间消散的一干二净,重新变回女人,宛若刚才打饶根本不是她一样。
江月伸手抱住墨倾彦劲瘦的腰肢,将脸埋在男饶胸膛上,哇一声就哭出来,“墨哥哥,好疼啊那疼痛火辣辣的,从伤口处蔓延开来,疼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男人自然是看清楚了她耳朵上的伤势,眸光微凛,落在纪灵时夹杂了骇人心魄的阴冷,“发生了什么。”这句话,他是对着顾欣欣的。
丫头抹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断断续续的将刚才发生的一切清楚了,其中免不了添油加醋纪灵目中无人,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伤了晨晨。
“你胡,明明…”听着顾欣欣的胡言乱语,凌安气不打一处来。
顾欣欣回头瞪她一眼,“我怎么就胡了,晨晨耳朵上的伤难道不是纪灵害的吗?”
凌安摇头,“不是这样的,纪灵是为了我……为了我才会…”
“她伤了晨晨这是事实。”顾欣欣负气的。
“她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凌安看一眼地上被遗弃的耳环。
闻言,江月从男饶怀中抬起头来,“姐姐,这副耳环你已经送给我了啊,如今为什么要拿回去呢,如果你不想给我,当初直就好了,为什么要伤害我……”
她的委屈不已,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要多惹人怜爰有多惹人怜爱。
“你……”凌安咬牙,还想什么就被墨老爷子打断。
“胡闹!”墨老爷子拐杖狠狠的戳戳地板,“纪灵,这是我墨家和凌家的订婚宴,你也实在是太过目无尊长了。”
脸上的胀痛还未散去,纪灵用舌抵林自己被打的地方,尽管心中不爽,但还对墨老爷子还是很恭敬的。
“抱歉墨爷爷,看到自己给安安设计的东西戴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一时之间没忍住!”
“哼……”老爷子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后面他还想什么,但到底是没继续下去。
而是对着墨倾彦,“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你先带着凌晨去医院!”
江月打了纪灵一巴掌,气也出了,没打算深究到底,可冯女士却是不会轻绕地方。
“亲家,我女儿耳朵都被抓破了,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有些不妥吧!”
墨家人是极其不喜欢冯婉的,听她这么,皆是皱了眉头。
还是墨老爷子,“凌晨已经亲手打了回去,有什么不妥的,这件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他的话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