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基本都集齐了,其实已经可以开始做研究了,关于‘凡饮’的制作流程其实很简单,并不算太难,但是叶良辰并不想让风渡知道制作方法,便将那些药材选出了一部分,包裹在一起,然后便将药材都带回了出租屋里面。
风渡哪里不知道他心里面的小九九,但是他也明白,那是人家的权利,他无权干涉,要是叶良辰愿意,大可选择其他人投资,而且要是真的跟他所说的一样,叶良辰根本就不会担心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
比他风渡有钱的投资商不在少数,他们二人此时的关系,再怎么好也比不过利益,只有法律才能约束行为,风渡表面和叶良辰微笑告别,背地里便开始联系律师,让律师为他撰写一份合同,凡事都要做好准备,这是自懂事起,他就懂得的道理。
叶良辰从仓库背了一袋药材回出租屋,等回到出租屋里面,他并没有着急着开始研究,而是将药材随手一丢,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闭眼安神思考了片刻,便将意识闪进了意识空间。
“将臣。”叶良辰一唤,尸傀将臣立刻做出了反应,朝他单膝下跪起来。
将臣低下头,恭敬的回答:“主人,有何吩咐。”
“跟老子去揍人。”叶良辰不悦的说道,一手拿起漂浮在一旁的名片,揣进袋子里面,启动了名片。
“是!”将臣朝叶良辰点点头,手中那把锄头还是显眼的很,叶良辰想了想问道:“你那锄头拿不下来的吧。”
“确实拿不下来。”将臣双手送上锄头展示在叶良辰身前,然后又展示了一遍骚操作,将手上的锄头一直翻滚到后背上,接着牢牢吸附在后背上,看着好像是找了个背带系在他身后一样,不过这样子,他就腾出了双手。
叶良辰看到了这样的操作,都有点傻眼了,笑着点点头,这样子活动起来倒是更加顺利了些。
“很好,既然不碍事的话,我们就出发了。”叶良辰嘴角开始上扬。
时间往后推移一小时。
“再给老子上十串鸡翅,五串腰子,炒一碟牛欢喜!”卢波涛正指挥着手下去买烧烤,他则坐在车里悠哉悠哉的吃着,这也是他晚上常到的地方,一家沿河的烧烤店,他打开车门,坐在车里啃烧烤,不时吹来的河风带来阵阵凉意,车子停在的路上也会偶尔经过几位夜跑的路人,有些人会抵不住诱惑,进来撸上几串,所以这个烧烤店的客人还算不少。
卢波涛到这里的时候,总会在网上晒他的‘大腰子’烤串,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虚一样,他的手下倒是很乐意送他来吃烧烤,因为只有在这里,他们也才能跟着能饱餐一顿,要知道吃饱一顿烧烤可是要花不少钱啊!
“老板!听到没有!快点!”卢波涛的小弟们大声喝着,引起了其他饭桌的注意。
烧烤店老板虽然不满他们的态度,但是这个钱他还是很乐意赚的,尤其是卢波涛这种人傻钱多的家伙,就算是多收了他也不在乎。
卢波涛将啃完的竹签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再狠狠灌了一口啤酒,将喝剩下大半的啤酒随手丢到了旁边一桌正在谈恋爱的情侣脚边。
情侣之中的男方红衣衬衫小哥回头瞥了他一眼,没有多加理会,卢波涛似乎是觉得这么做挺好玩,故意再开了一瓶啤酒,再往他们桌子那边丢过去,啤酒正好砸到了他们的桌子中央,随即啤酒溅湿透了女孩一身。
这下子可真的惹怒了那边的红衫小哥,他一拍桌子,对着卢波涛怒吼一句:“你XX的讨打是吧?”
卢波涛也不甘示弱,对着他会骂到:“孙子!来打你爷爷我啊!来啊!”
一时间,所有餐桌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红衫小哥和卢波涛身上,红衫小哥的女朋友拉着他,不停在讲:“冷静点……不要去。”
二人互瞪了一眼,卢波涛的手下也统统站起来,四五个牛高马大的西装保镖气势汹汹的看着红衫小哥,红衫小哥见这仗势也知道肯定打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便坐回了座位,尽管还是很气愤,但是大丈夫……
“真是XX的个FW!有种吗?!有种过来打我啊!”卢波涛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串鸡翅,高声叫喊着,这下子红衫小哥可是彻底爆发了,抄起凳子就冲过来,而卢波涛的保镖似乎也是等待许久,四五个人冲上去就把红衫小哥包围了。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几桌客人淡定的看戏,似乎对这场‘表演’挺感兴趣,靠近红衫小哥的几桌人则是拿起东西就往旁边躲,红衫小哥虽然是手持凳子,但耐不住人多,一时间被扑倒在地上……
“好!狠狠地打!”卢波涛的叫好声、客人们的议论声、女孩的哭声、小哥的怒吼混杂在一起,四五个保镖揍一个不算是很健硕的青年,简直就是欺负人。
很快小哥的怒吼声变成了惨叫,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卢波涛肆意狂笑着,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他现在身边已经没有人再保护他了。
“卢波涛……你是不是很喜欢打人?”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卢波涛瞪了他一眼,但是这个人他没有见过,他便开口问道:“你丫的谁啊?”
“你这么喜欢打人,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挨打了……”这人刚一说完话,便给了卢波涛一拳,接着将他扑到了汽车里,拉上了门,然后……卢波涛便发出阵阵杀猪般的刺耳惨叫,但是没有人发现就对了。
而在红衫小哥这边,那几个保镖似乎是欺负人上来感觉了一样,要将在卢波涛那里受得怨气统统发泄出来,一人一脚踢打着,不过他们也是有分寸,收住力度而且不踢要害。
但是下一秒,一个保镖像被拎小鸡一样被拎起来丢飞了出去,剩下几名保镖傻眼了,互视了一眼之后,发现了一个农民打扮的人。
“以多欺少的杂种,来和我过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