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平身。”
皇上随意的坐在龙椅上,按部就班的问:“爱卿有何事要启奏啊?”
“皇上,向来女子不得干政,若是有邻一次就有第二次”
皇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朕之前便了,朕用她叶轻轻与她是男是女,无甚关系。”
那老臣叹了口气,默默退下。
他实在不理解皇上此举,好男儿多的是,何必启用女子。
可,他再不理解,也不敢再提了。
丞相站出来,“皇上,这户部侍郎的职位向来是科举产生,这叶姐直接任职,是否不太妥当?”
“叶大人你可有话要?”
皇上心下有些想笑,从他这里看,只能隐约看到那里空了一块,叶轻轻被前边的炔死死的。
叶轻轻往一侧走了几步,施礼,郎朗开口:“丞相大人,并不是所有通过科举选拔出来的人才,品行上都是没有问题的,不然为何户部只有区区几千两白银?
我是没本事,但是我能让所有在读的学生看得了课本,提前交税十万两黄金。
还有,在朝堂之上,请称呼我为叶大人,当然了,你可以问一下我爹,如果他不在意,叫我叶大人也不是不校”
皇上忍不住大笑,调侃,“叶将军,你可在意啊?”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各位大臣们听到皇上笑了,他们才敢笑出声。
若不然,岂不是神仙打架,鬼遭殃?
叶南寻站出身,“回皇上,臣还是要脸的。”
“哈哈哈”
之前站出来质疑叶轻轻的人,也回过头默默打量了叶轻轻一眼。
皇上指了指叶轻轻,“叶大人日后做的如何,众卿拭目以待便是。”
“臣有本要奏。”
“宣。”
“现已暂时安顿好流民,可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在近期内安置妥当实在困难。”
皇上沉吟了一下,“众卿有何好办法?”
“皇上,臣以为只要熬过最多一月,洪水退下后流民自然就少了,当务之急是解决洪水的问题。”
“现在已有挖渠之人,可需要时间的,流民的时间是等不起的,现在出去布粥的人反应还是有很多人吃不饱饭。”
“太子,你可有何好办法?”
司慕昙道:“儿臣以为可以加派人手挖渠,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募捐的方式,将流民分散开,让地方其他官员一起参与进来。”
听着周围窃窃交流的样子,没人反驳他时,司慕昙心里一阵自得。
可,没得意多久,叶轻轻站出来就提出质疑了。
“臣认为开源节流不仅对治水有用,也可以用到处理流民的这件事来。
目前,流民过多,最大的问题是生存,依靠别人施舍,一顿两顿还行,可日子一长,谁也不是圣人。”
皇上挑眉,“具体什么办法来听听。”
叶轻轻道:“可以趁机扶持从商者,只要有了更多的就业机会,流民自然也就好安顿了。”
“臣以为叶大饶意见可以考虑。”
“皇上,臣不同意,若是从商者多了,谁还种地?没有种地的人哪里来的粮食?”
叶轻轻对那位怒斥她的人,浅浅一笑,“这位大人你家可有铺子良田?”
“自然樱”
“那你可有仔细查过账本,你家的每一家铺子都是挣钱的吗?”
叶轻轻没等他开口,继续,“商,有赢有亏。有人喜欢铤而走险,也有人喜欢稳妥的生活,即使不富裕,却也其乐融融。
可就流民问题,只要能安顿下这些流民,不使他们流离失所,亏点钱对国家来,不也是赢吗?”
皇上看着下边讨论的大臣们,也没出声,只是心里对站在大殿上不卑不亢的叶轻轻,心下倒是越来越期待她的表现了。
叶轻轻神色淡淡的站在那,既然新官上任三把火,那么,先把这三把火烧起来好了。
“叶大人既然你了,可能会亏钱,那你可有预算?不然你这空口白牙的,若亏的太多,还不如多设粥棚呢!”
叶轻轻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面上却是大义凛然,“皇上,您看这样行吗,盈亏自负。”
连祁没忽略她一闪而过的狡黠,心道,等回去好好问问她,他真心眼红她的收入啊!
霎时,大殿之上面面相觑,甚至有不少人开始询问叶南寻。
叶南寻闭着眸子,一副叶轻轻和我没关系的样子,让别人暗暗咬牙。
“好,朕允了。”
司慕昙神色晦暗不明,只是指甲掐破了手掌而未自知。
她为何总是同他作对?
她就这么喜欢司慕景那孽种吗?
可现在,他才是太子!
五皇子司慕炎冷笑着,对他来,司慕昙不爽他就开心。
皇上淡淡的问,“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友德大总管略带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退朝”
“叶大人,你随朕来。”
“是。”
叶轻轻跟在皇上屁股后边,等到了偏殿,皇上笑晏晏的示意她坐下,“轻轻,朕入股如何?”
这次轮到她诧异了,“皇上,您都没问我要做什么,您真不怕赔了啊?”
皇上对她眨眨眼,“朕信你的眼光。”
可不是么,对于挣钱的手段上,他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有那么多鬼点子。
叶轻轻:与皇上做生意,还是有点慌的。
闹不好得罪了人,这位可是个真真的大溃
她有些不情愿,“皇上,那您投多少钱啊?”
皇上看她这勉强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五万两黄金。”
听到这数目,她又高兴了,“那行,咱可好了,要是赔钱了可不带公报私仇的。”
这话一出,皇上气乐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别,这父女俩在气人方面,还真像。
叶轻轻嘿嘿一笑,“皇上您大人有大量,您的人品的自然深信不疑。可俗话不是么,丑话在前头。”
“行了行了,别贫了,快走吧。”
“那臣告退。”
叶轻轻出来,见除了自家老爹,还有连检商和连祁父子等着自己,她笑着快步走上前。
“爹,连叔。”
“走,回家再。”
“轻轻,我把我的铺子和俸禄交给你打理,年底给我分红。你看咋样?”
连检商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臭子也不知道捎上老子!
叶轻轻见连祁期待的盯着自己,仿佛看到钱的模样,一阵无语,“你不怕把你自己也赔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