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听了吗,皇上查处了整个户部!”
“现在谁还不知道这件事啊,不过真是痛快,这些贪官们该杀!”
“的对!这些贪官生个儿子都该没!”
“哎哎,叶大人可是无辜的,她这才上任几啊?”
“刚安顿好了之前的流民,就出了这档子事,真是挺惨的。”
“要不咱去将军府那打听打听?”
“走走走。”
等他们到了将军府的路口,发现整个将军府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早先过来的就是叶轻轻安顿的那些流民们,在他们心里,没有比她更好的官了!
叶南寻对焦急的等着问自家女儿消息的众人,喊道:
“大家都散开吧,我们要相信皇上会给贪官一个应有的下场,也会给好官一个法,大家稍安勿躁。”
当时就不该听这臭丫头的歪主意!
现在倒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景王府。
司慕景烦躁的听着司瑜边哭边断断续续的着,“我我求父皇”
“闭嘴。”
见他们兄妹两人,一个哇哇大哭,一个阴沉着脸的样子,连祁抽动了下嘴角。
这就是她的好主意?
叶轻轻那家伙狠起来连自己也不放过啊!
司慕景预料到她不会采用迂回的手段,只是也没想到她用这么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她知不知道牢是个什么地方?
在担忧她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这臭丫头肯定是怕自己不同意,所以懒得和他
叶轻轻:ennn你真相了。
司瑜则是本能的对牢有阴影,幼时,有很多嫔妃经常吓唬她,不听话就打入牢,不仅有蟑螂老鼠,还有很多折磨饶刑具
虽然知道她不会有事,可还是好担心。
在叶轻轻的带领下,连祁和司瑜对司慕景的印象从淡漠疏离成功转变为面冷心热。
司慕景抱着手臂,淡漠的看向他们。
“我再一遍,没打算带你们两个去。”
连祁和司瑜相视一眼,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要不是他的名头好使,谁出卖色相?
司慕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直接不理会。
慕二把叶轻轻的在牢房里的处境一五一十的向他回禀了,她向来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主,他倒也放心。
只是想亲眼看她一眼罢了。
至于眼前这两个家伙
“司慕景,你给我点开穴道!”
“皇兄,我错了,你给我点开穴道好不好?”
司慕景好心情的勾起唇角,好整以暇的开口,“不想再被点哑穴,最好闭嘴。”
两人:
好气哦。
可惜打不过!
被入记的叶轻轻,此时被友德大总管暗暗接到御书房。
皇上摁了摁突突跳着的太阳穴,瞥她一眼,“你这丫头,你改了计划也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
被司瑜的魔音折磨了一早上的皇上,好心累。
只得把她赶到景王府
叶轻轻淡淡的开口,“我早了他们也不会同意的,我喜欢速战速决。”
皇上哈哈一笑,“好一个速战速决!”
整个户部被监禁,在朝局上绝无仅樱
经过两代帝王的户部,更是盘根错节,他本想用她这利剑,先震慑几人后再缓缓图之,却没想到她竟这么大胆。
竟敢用欺上瞒下,祸乱朝纲的字眼。
不对,写这折子的是张大人。
皇上看着像只狐狸的叶轻轻,不知怎么回事,他竟是觉得他好似看到了年轻时的连检商。
那家伙就是个鸡贼的人!
不同的是,这丫头比他更大胆。
虽然她确实让自己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可效果,无疑是极好的。
他已经注意到有些人方寸大乱了。
叶轻轻幽怨的对皇上,“皇上,看到臣为您鞠躬尽瘁的份上,能不能给我换一个干净敞亮点儿牢房?”
精致的五官都在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嫌弃。
皇上没好气的睨她一眼,“即是牢房,哪有什么干净敞亮的!”
话虽如此,还是特意让人给她整理了一间出来。
最后,厚着脸皮从皇上这里蹭了顿午饭,才堪堪回到牢房里。
叶轻轻在自己关上自己牢房的那一刻,低低嘱咐道:“大总管,我爱吃醉虾和糖醋排。”
友德大总管忍住笑,假咳了一声快步离开。
再慢一步都怕自己笑出声。
皇上见友德憋着笑进来,瞥他一眼,“这是捡到银子了?”
友德大总管一五一十的给皇上了叶轻轻的原话,皇上笑骂道:“这是又赖上了?回头得从她俸禄里把伙食费扣出来!”
这叶轻轻若是个男子,凭她胆大心细的劲儿,自己棘手的问题倒也能少的多。
想到这,不禁眼睛一亮,“友德,去把叶将军叫来。回来,把大学士也叫来!”
是女子也有女子的好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牢内。
叶轻轻躺在锦被上翘着二郎腿唉声叹气,真是好无聊啊,这些个狱卒怎么回事?
里不是狱卒都是健谈的吗?
不由再次喊道:“我们聊十两银子的啊!”
一狱卒实在忍不住,慢吞吞的走过来,“叶大人,你别再诱惑的了,我们有规矩,不能和牢里的人交流。”
这也是怕他们不经意间透露什么消息。
她懂。
真的,她都懂。
“你也知道,我就是来走个过场,我又不给你告状!”
“叶大人,不行不行,咱有规矩。”
叶轻轻嘿嘿一笑,“你可以啊,不成规矩不成方圆,你挺敬业的。”
年轻狱卒也笑着,刚要话,就被人从背后点了睡穴。
软软的身子顺着牢房的铁柱滑了下去。
吓!
司慕景从暗处走出来,让叶轻轻松了口气,看到是他惊喜的喊道:
“你怎么来啦?”
他幽幽的睨着她,心里叹了口气,来的路上就一直想着,见到她时一定让她知道让他担心的下场是什么。
而,当看到她见到自己惊喜的模样时,直接让自己偃旗息鼓了。
心道:她才是真正有毒的那一个!
“嗯,给你送点吃的。”
叶轻轻眼疾手快的拿起一块她爱吃的草莓干塞到嘴里,面上矫揉造作的嘟着嘴,“啊只是来送吃的呀,我还以为某人想我了呢!”
司慕景唇角牵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原来只要我想你就够了吗,早知道我就先不准备吃食,早点过来了。”
他对自己的地位有着十分清醒的认知,如果他此时是空着手来的,她铁定就真实的不满意的嘟着嘴了。
那不是撒娇,而是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