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长袍的少年和深蓝色长袍的少年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大家纷纷行礼,黄袍少年首先坐到了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周身透着威严,深蓝色少年则坐在了其左边偏下的位置,黄袍少年应该就是太子霍赢,深蓝色少年应该就是太子的弟弟,南安王霍启,也是皇位除太子之外,最具有竞争力的一位皇子,相比太子,南安王更让人记忆深刻,五官如有匠人雕刻般,刚毅中又带着精致,只是这个人让人感受不到温度,有种生人勿扰的感觉,其他皇子们也纷纷入座,大家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待夫子的到来,过了好长一会儿,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留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头慢慢悠悠的就走了进来,太子及中皇子起身行李,我也慌慌张张的起身行李,老头笑着回礼,起身道,“我是你们的夫子穆羡白,曾经为先皇解惑答疑,也为当今圣上讲过书,而今有幸能成为你们的夫子,甚是幸事,来,我们今天开始先学礼,为何从礼学起呢”。夫子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讲着,大家安静的听着,只是夜由好像性质不高,除了跟我说几句悄悄话,整堂课都像是在昏昏欲睡,几次都被夫子敲醒,我也开始有点相信莫言的说法了,可能他们那这个时间天还没有亮,他可能需要倒一下时差,哎...,开始心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