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莫名愣了一下。
墨时年牵着她走了进去,里面的树木葱茏,花草开的正好。
“姚阿姨,我带着她来了。”墨时年对一个看似看护人员。
“你就是严意?”那个中年妇女略显激动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她。
“严意,她是我同父异母妹妹的母亲,也是这家孤儿院的院长。”墨时年向她介绍的。
“你好,我叫严意。”
“老是听他谈起,今可算是见到真人了,对了,你们是什么关系?”院长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们。
“朋友。”严意回道。
“是啊,是朋友。”墨时年和严意的一只手在身子后面紧握着,任严意挣扎,给他使眼色,他都不松开。
他们聊了一会后,姚阿姨走了,去医院里看望墨时年的妹妹去了。
“今这里的一位护工请病假,我们代替她照看孤儿院里的朋友,怎么愿意吗?”墨时年捏着她的鼻子道。
严意抬头看他,他眼睛就像月牙一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严意含糊不清的:“放开……吾……”
“看来你答应了。”墨时年牵着她的手,不由分的带着她去了其中的一间活动室里,那里站满的朋友,见墨时年一进门,都跑过来围着他,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严意。
原来这家伙也受孩子欢迎啊,严意心里想着。
“哥哥,你来看我们了。”
“咦?哥哥,这个姐姐是谁?”
“快看,他们牵着手,院长对我们只有情侣才会牵手,所以,他们是情侣关系。”
“那哥哥,她是你女朋友吗?”
“哥哥……”
……
严意感觉自己一头栽进了麻雀窝,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
“都坐好,不然哥哥带着姐姐走了。”墨时年拍了拍手掌,一群孩就像接受了指令一样,乖乖坐好。
严意也和墨时年坐在霖上。
面对一群孩,严意有些手无足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孩相处。
活动室很大,除了孩还要很多书,玩具,包括一架钢琴。
“姐姐,能唱首歌给我们听吗?”坐在中间的女孩。
“姐姐,我也想听。”
“还有我。”
一个又一个朋友举起手,严意点头,“我唱两只老虎怎么样?”
朋友们都点头。
清风徐徐吹进来,窗帘被风吹起又落下,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清纯又美好。
严意缓缓开口,“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她的声音就像风铃一样,悦耳动听,又清澈的像林间的溪水一样。
墨时年看着眼前的女生,好像时光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
这个叫严意的女生装满了他的心。
因为是儿歌的缘故,朋友们都笑嘻嘻的,直夸好听。
“哥哥也能给我们唱一首歌吗?”其中的一个朋友问道。
墨时年本来看严意的目光移开,假装凶巴巴的看着眼前的一群朋友:“不校”
可严意来了兴致,她好像没听过墨时年唱歌,嘻嘻她起身坐在了一群朋友堆里,学着朋友的样子,撒娇,声音甜甜的:“哥哥,我也要听。”
墨时年本来凶巴巴的脸突然间爆红,一只手捂脸,一只手招她过来,严意不明所故的移到了他身旁,只见他低头俯身到她耳畔,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等我回家收拾你。”
温热的呼吸让严意红了脸,在这么多朋友面前,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引的面前的朋友羡慕了很久。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都是星星
挂在上放光明
好像千万眼睛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都是星星”
墨时年的声音很生涩,但意外的好听,当朋友让他再唱一首的时候,墨时年拒绝了,什么都不唱。
“能给我们弹一首钢琴吗?”严意举手道。
墨时年看着双手,自从那件事过后,他好长时间没弹过钢琴了,严意见他犹豫不决,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严意站起来,面色柔和的:“姐姐给你们弹一首钢琴好吗?”
朋友们都鼓掌欢迎,面露期待。
严意是会弹钢琴的,时候父亲强迫她和妹妹一起练习钢琴,那时她不是不喜欢弹钢琴而是不喜欢父亲,所以次次逆着他来,时间久了,父亲就不管她了,任她胡来。
严意走到了钢琴旁,坐在凳子上,抬起双手放在了琴键上,闭眼,回想到了那些时光,最想念的还是母亲。
片刻后,严意弹了一曲月光奏鸣曲,琴声缓缓流淌,传遍了这间活动室,波澜壮阔,纤尘不染。
风渐暖,昼拉长。
“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感觉你什么都会。”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才对。”严意和墨时年漫步在下午的林荫道上,孤儿院的朋友们都在睡午觉,他们才有机会出来独处。
墨时年停下脚步,摘下一朵路边的雏菊,戴在严意头上的辫子上。
“和你,很配。”墨时年高她一头,这个视线看她,她生气的样子就像一只兔子一样,可爱完全生不了气。
“哥哥”严意露出皎洁的笑容,墨时年这个人不经撩,现在正站在原地通红着脸,手无从安放,严意撩完就跑,谁让他上次也这样。
不过她还是跑不过墨时年,得意了一会后严意就被墨时年乒在草地上,他的两只手不断的娆严意的腰,严意笑的花枝乱颤,求饶。
墨时年这才停下了手,侧身睡在草地上,一只手捻起了严意的一缕头发,反复揉着。
“墨时年,你喜欢孩子吗?”
墨时年点头,“孩子很纯真,没有大饶计较和暗算,看见他们,心情都会变好。”
严意和墨时年的视线对上了,他的眼睛像海一样深邃,又藏着星星点点,电光火石之间,墨时年竟然身体前倾,越来越靠近她,严意捂住了他的嘴,他刚才是想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