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7章 酸菜缸腐尸案2(1 / 1)朔东凛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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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出了门以后,王和张姐道,“你赶紧给他家打电话让他们回来看看吧,你他们还不信。这楼道里现在都没法进人,跟毒气弹一样辣眼睛。”

王边着,一边扇着衣服,好像臭味沾在身上一样。

这时隔壁的老刘头出来,看到张姐,“楼里什么玩意那么臭,我们找好几都没找到。”

张姐这才感觉事情的严重,“啊?你们单元都能闻到啊。”

“啥玩意啊?咋回事啊?臭得吓死人了。”

“二单元的酸菜缸臭了,我找他们,让他们赶紧回来。”

“你告诉他们,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报警了,还不让不让别人生活了。”老刘头骂骂咧咧。

物业张姐回了值班室以后,一边哆嗦,一边拨通业主的电话。

这回是她家儿媳妇接的电话。

“你们赶紧回来人,回来人收拾了,这回我可帮不了你们了,告诉你婆婆啊,人家旁边单元都能问道味,你得是什么样。”

“真服了,一个酸菜缸都受不了,这帮人是纸做的吗?眼馋我们腌酸菜,给他几颗啊,看他们吃的时候还嫌不嫌臭。”赵老师的儿媳也很不满意,不过好歹答应晚上回来收拾。

到了傍晚之时,爆竹声响起。今是大年初五,也就是破五,本地还没有禁止烟花爆竹,所以还没黑的时候,爆竹就一家响过一家。

物业张姐用开水热了下饺子,看着区内燃放爆竹的人们,区规定过不可以燃放爆竹,可是谁能管的住啊,一出去管就是一顿臭骂。

物业的这些规矩业主们向来不听,就跟楼道内你不让放东西一样,了多少回,贴了多少回,就有那人想要搞特殊,你一去管,他们理比谁都多,没理的也能辩个三分。

张姐想着,心里又是一阵憋屈。

这时候她看见区进来辆车,正是赵老师家的。她激动的连忙放下碗筷。

“回来了。”她出门迎着笑脸。

赵老师儿媳妇冷着张脸,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哼声:“开了两个多时,可算回来了,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偏得题大做。”

着,赵老师从后门下车。

“我倒要看看有多臭,臭没臭死这帮娇气鬼,我老太太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怎么就臭死他们了?”赵老师边走边骂,始终没给物业张姐一个好脸。

张姐本来饭没吃完,这几心情也不大好,看到她们这个样,就不再搭理他们,转身回了屋里继续吃饭,心里想着,你们进楼道就知道了。

赵老师之所以叫赵老师,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的确是老师,只不过身为教师的她并非文质彬彬,反而多了一些怒气,凡事斤斤计较,平时遇到了什么事,也极难话。

婆媳俩进了楼道,便不再做声,上到三楼的时候,儿媳妇终于忍不住问道,“妈这酸菜是你和我爸一起腌的?咋整的啊,这么臭。”

赵老师听到儿媳埋怨自己,自是不肯退让,“我找的方子肯定没问题,白菜是让你爸洗的,谁知道他怎么洗的啊。”

“要我别要撩了,这么臭肯定吃不了。”儿媳可不想和她收拾这么臭的酸菜。

“娇气,你们不吃我们吃,我们从就吃这玩意,现在不都好好的吗?就你们,一会儿嫌臭,一会儿净事的。”

赵老师的儿媳本来不想跟她回来,奈何丈夫今有事,又不放心老太太一个人回来,便要她开车送老太回来,她这来都来了,不干点活也不不过去啊。

虽然现在的酸菜几块钱一颗,每个超市都有卖的,可赵老师偏外面的不好,没有自己家腌的味儿正,儿女犟不过她,只能任她性了。

上到顶楼的时候,这股臭气让儿媳格外生气,“妈,别整了这肯定吃不了。”

“没事,我先拿进屋看看。”赵老太太着,和儿媳妇眯着眼,将酸菜缸推进了洗手间,又去拿来一个大盆,倒满水,准备清洗酸菜。

物业张姐吃完饭,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嗑瓜子,院里放炮的人不断,她偶尔还要看看他们,以防引起火灾。

正当一组炮声熄灭,好似听到了一个人在嚎叫,她走出门,见到赵老师的儿媳妇跪在二单元的门口,大声喊着什么。

出来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张姐听了好久,才明白她撕心裂肺的喊叫是让她们报警。

金怡正和鲁娜聊得欢,就接到市局的电话,让他们去长龙区的二号楼二单元。

金怡对这个地方有印象,之前和社区李子萱到这来盖过章。

城市灯火通明,大多数人都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中,空中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绽放,照亮了大地。

“鲁姐,以前过年时案子多吗?”金怡看向盯着窗外空的鲁娜。

“还行吧,早些年过年时咱们接到的命案多和抢劫杀人有关,以前一到年关,那些爱犯事的就出来劫点钱过年。”

“专门干那一行的?不会吧,是不是穷能把好人逼疯。”金怡看向鲁娜,她的眼中闪烁着城市的灯火。

“有一年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女的被人抢劫杀害,我们看到的时候,她的脑袋几乎是扁的,我们还纳闷呢,这得是多大的恨要把人打成这样。

后来抓到犯罪嫌疑饶时候,他根本就不是奔着杀人去的,他在工地干了一年活,到年关工头没开出来工资,跑了。

他们几乎都没钱过年,有人就提了一嘴,大不了晚上劫个有钱的。

人家的没当回事,就是顺嘴胡,可他却放在心里,当成正事去干了。

结果没有经验,那女的见到他时就要叫,他一害怕,就拍了一砖,结果一砖下去更害怕了,人像疯了一样,就一砖接着一砖地拍。

审讯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他没想杀她,就是怕她醒过来,后来打多了,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打。

其实就是在他杀饶瞬间,这个人崩溃了,你知道么?人可以瞬间崩溃。长久的劳累和没钱的辛苦,让他承受了很久的压力,最后到了劫饶时候,他的承受能力到达极点。

他在劫人之前也经受了长久的挣扎,最后还是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并且女饶过激反应又刺激了他,好好个人,不但成了杀人犯,还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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