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走出市局的大门,看到尤沐的车停在路边。
她理都没理,转身离开,有些冉了该断的时候,就是该断了。
这时许韵妮跑了出来,好似故意叫到金怡。
“金怡你要去哪里?没和杨队长在一起吗?”
“哦,我下午有点事。
杨队好像去办局里的一些手续了,我们今没在一起。”金怡罢,看向许韵妮笑了一笑。
“好那你先忙,我们回见。”
“好拜拜。”金怡好似并不在乎一般,转身离开。
她走到附近的公交站亭,看着公车一辆接一辆的经过。忽然发现,心里没什么难过,也没什么不难过。
她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反正该放弃的就应该放弃。
同样的工作性质,同样的工作单位,既然尤沐选择的是许韵妮,那么就由他去吧。
通往家方向的公交停在金怡面前,她上车以后坐到最后一排。
在安静的时候,乘一辆公交,观赏一座城市的风景,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莫名的她的心情就好了,这种没来由的时好时坏的心情,让她感觉一颗心像在坐过山车。
回到家以后金怡发现冰箱里是满的,桌子上也有几大包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
这种藕断丝连的行为,金怡忽然生厌。
她不明白尤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不明白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金怡也懒得去想和尤沐有关的事。
第二清晨到市局的时候,由于时间颇早,还没有几个人来。
一进屋,便看到文凝像蘑菇一样的脑袋伏在桌案上。
“文凝,你来这么早啊。”
金怡走到文凝身边,清晨寒凉,她将外套披在文凝身上。
文凝睡的正香,没有回话,金怡独自去审问赵桂春。
金怡进了审讯室,看到她的时候,她抬眼看了下金怡,赵桂春看起来有些憔悴。
“昨休息了一下午,大姐你的感觉还好吗?”金怡笑着看向赵桂春。
“好不好,你们心里应该更清楚啊。
我正在家里干农活儿呢,被你们带到这种地方来,你我的心里能好吗。”赵桂春低着头,眼眶通红。
“没办法,我们必须要查出来你丈夫的下落,并且知道他和许美凤之间的关系。
哦不,我们已经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们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离开却没带许美凤,而是许美凤身受重伤而身亡。”
金怡完抬头,看向歪着头沉思的赵桂春。
“你们想问啥就问吧,我又不是没回答过你们。”
赵桂春着,揉了揉鼻子,她的鼻尖通红,眼眶深陷,眼睛上布满血丝。
“你确定大江给你发的短信,都是他本人发的吗?”
“我不确定,我没看到是不是他在发那些短信。”
“你确定你丈夫离开本市吗?”
“我不确定,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听他的而已。”
“既然你不确定他离开,又如何确定短信的内容出自他的呢?”
“你要是想这么唠,咱们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金怡明白,其实赵桂春想的是没什么意义,这种套出来的话,也不见得是她心里的真话。
“大姐,你女儿今年上初四是吧?”金怡抬眼看向赵桂春,只见她低着头,开始摩挲双手。
“对上初四孩子正是学习累的时候。”
“您考没考虑过,家里出的这种事,会对孩子有什么样影响?”
“我当然考虑过,所以我才会忍耐。”
“那如果您做的事情被孩子知道了,你该如何和她解释呢?”
“这有什么可解释不解释的,我做什么了,我是他妈。
我做的什么事,不都是为了她好吗?
虽现在的孩子容易不知好歹,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人,她不理解我理解谁?”
金怡顿了一顿,看向赵桂春问道:“您的理解,是理解什么事儿呢?”
“你们想问我的事儿不都问了吗,我该的也了呀。”
听她这么一,金怡吓了一跳,莫非是昨下午已经有人审讯过了?
不应该呀,他们这个组做事情向来都会相互告知,昨也没有人在群里过些什么。
那就不是他们组里的人审问的,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他们能知道什么呢。
“昨下午有人审问过你?”金怡握着笔的手停了一停。
“没有,不过我该的昨都和你和那个子了呀。
是不是你们怀疑我什么事,你们怀疑我什么呢?
怀疑是我杀了许美风?怀疑是我将她烧掉了?怀疑是我将她放在东西院儿的菜窖里吗?”
赵桂春着,眼睛通红。
这时金怡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示不在场证明,她想有必要先知道乔的情况。
其实在她眼里,乔作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好似并不知道许美凤出了什么事情。
金怡回到办公室,同事们已经来了,文凝正和桥金源研究桌子上的文件。
“金怡姐,今早上你来的挺早啊。”
文凝笑着跳到金怡身边。“吃早饭了吗,金源哥带来了包子,味道挺不错的。”
正着,文凝将包子递到金怡的面前,可金怡还是不敢吃带馅的东西。
没等金怡接或不接,许韵妮走了过来。
她不是特意走来,而是早上刚来,路过而已。
“在办公室里吃东西,味道多大呀,这毕竟不是我们秘案局,大家还是注意一些吧。
休息室离得也不远,到那去吃口东西,省得把办公室里的味道都污染了。”
文凝不客气地看向许韵妮到:“没关系,我们局里的人没那么矫情。
要是怕有味道的话,出外勤的时候怎么办呢?又不是到哪儿都有餐厅?
再了,矫情的人不适合我们这种工作。什么睡不饱,吃不饱,那可是常有的事。
公主就应该在家养着,出来工作做什么呀!”
许韵妮听到以后停了下来,看向文凝微微一笑道:“市局的妹妹,我是在我们秘案局的人。
毕竟这里不是我们自己的办公职场,凡事还是要照顾一下大家的。
至于你的其他方面吧,纯属是子虚乌有,能进来的人哪能算得上是矫情呢,矫情的人怕是来都不来吧。”
文凝转身看向金怡道:“金怡姐你可真倒霉,你们秘案局什么样的人,都能在你面前摆个谱,都想管着你。
我们杨队就不一样,虽然他比某些饶职级高了很多,但是从来都没那些没用的破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