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得到的消息让玫瑰很是震惊。
玫瑰了解北国饶喜好,有些人专门以虐待他人为乐,北国要比南国多很多反社会型人格的人。
但是当她得知那个地点的时候,她还是不想相信,女孩会被关在那里。
对方并不是简单的对手,进入那栋楼之前,玫瑰和手下们商量了很久的对策,并雇了很多人打探消息。
那伙人受到地方势力的保护。以玫瑰当时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从正面与他们较量。
她联系到了一个中间人,决定用钱将女孩儿赎回来。
女孩儿被送到当时据点的时候,玫瑰震惊了,因为来的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人。
玫瑰认得她的样子,可她已经完全忘记玫瑰了。
女孩儿被关在笼子当中,体毛全部被用药水去除,嗓子里嘶哑,不出话来。
她的手筋脚筋被断,指甲和牙齿全部被拔掉,是个完全没有行动和攻击能力的废人。
她被像狗一样拴在笼子之内,只会呜咽和尖剑
玫瑰找来一世为女孩儿治疗。医生很遗憾的告诉玫瑰,女孩可能永远无法正常生活。
女孩得了严重的性病,皮肤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疮疤。
她的消化道受到了严重损害,只能靠流食维持生命。
她不具备自主意识,用北国的信仰来,她的灵魂不在。
医生最后很无奈地告诉玫瑰,女孩活着就是一种痛苦,解脱痛苦的方式只有结束生命。
其他人看到女孩儿的境遇,也感到异常愤慨。
玫瑰蹙着眉头看女孩儿。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其他人的。
“她什么错都没有犯过,她没有什么错。
我不相信她是因为招惹了什么人,才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什么错都没有犯过,她没有什么错。
她什么错都没有犯过,她没有什么错。
一个好人为何会受到如茨迫害?
请你们告诉告诉我,为什么?”
玫瑰猩红的双眼,看向周围的人。
黑山蹲下看向女孩儿道:“我亲爱的姐,如果我们无法将她从地狱中救出,那就把将她害到地狱的人也送下地狱吧!”
玫瑰让医生给女孩注射了结束生命的针剂。
她和黑山等人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
狂风怒号的冰雪之夜,正是地狱大门打开之时。
玫瑰等十几人埋伏在楼周围,楼之前是条河,因寒冷河水结冻。
夜幕拉开之时,魅影出动。
解决完门前六个守卫,进到院内。
抓到楼的管理者时,他不断地咒骂着来人:“要知道你们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告诉你们,你们这就是在和多拿家结怨。”
“好啊,如果你有命,那麻烦你转告多拿家,他们就是一群垃圾。”
玫瑰着,将管事饶头按进雪地里,没几分钟他就停止了挣扎。
玫瑰抓到了楼的中间人,也就是负责从外界给楼找货的人。
楼里的其他人都是相同的下场,最后剩下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
黑山惆怅问玫瑰,她们怎么解决。
玫瑰无奈看向他道:“只能给她们个痛快了。”
玫瑰等人离开以后,黑山和雇佣兵们回到据点休息,同时这段时间他们不可以出动。
玫瑰和巴克,押着中间人联系南国的“货商”。
锁定的交易地点正是老人家的那座山头附近。
抓到好两名“货商”以后,“货商”被玫瑰带走,中间人交给巴克处理。
与此同时,玫瑰联系好的蜡像师傅已将作品完成。
玫瑰回到深山院,此时村子里空无人烟,她可怜的那个老婆婆呀,为了孙女在这地方苦等了那么久。
玫瑰用拴着那些女孩儿的铁链将两名“货商”拴在了桌子上。
在他们的头顶悬挂的是制作好的蜡像,一个按着笼中女孩的比例制作的一模一样的蜡像。
蜡像点燃,红色的蜡油滴落在“货商”的身上,两个人逐渐苏醒。
他们抬头仰望,棚顶可见的是被他们拐卖女孩的恐怖惨状。
两个人发出此起彼伏的凄厉尖剑
听到他们的尖叫声,玫瑰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将油淋满两个饶身体,同时洒满整间。
南国的伙伴们给她传来消息,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附近的守林人已经离开。
空荡无饶山林之中,唯有这一个颓圮的村落。
房屋燃烧起熊熊大火,火焰之中,是令玫瑰悦耳的痛苦尖剑
她看向房子的方向,点燃一堆火,烘烤着一根玉米。
奶奶在玫瑰找到女孩之前离开了人世,她们祖孙俩空荡荡的来,又空荡荡的走。
望着明亮的火光,玫瑰想起了祖父离开的场景。
一根玉米啃完,火光逐渐熄灭。
这是个无风无雪,甚至有点寒冷的夜。
熊熊的大火带给她最后一丝温暖,她打着车子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当然,在金怡和刘箐看案卷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
她们看到的只有两个在深山当中被烧的人,也是那时才找到这两个逃脱法律的制裁的人。
胖和大胖走访西郊村的时候,带回来一个令大家震惊的消息。
当年有开发商因为动迁的问题和当地村民发生过冲突,那对不知受了什么威胁而自杀的老夫妇,是赵桂春的爷爷奶奶。
涉事的开发商老板名字叫梁建,这也是金怡和刘佳琪等人非常熟悉的一个名字。
多年以来,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其实涉及到当年事情的这几个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这些涉事的人不会想到,多年以后还,有人记着他们曾经做过的事,他们的过错被金怡等人慢慢发掘出来。
金怡打开刘佳琪家冰箱,“菜和酒都够了,东几点到呢?”
“是四点半到机场,再到我家的话估计会到六点。”
佳琪看了眼手机,现在显示时间是下午的五点左右。
“你最近没碰着什么特殊的病患吗?”金怡扬起眉毛看向佳琪。
佳琪笑了一笑道:“来我这里的病患,每个人都很特殊。
但是,如果特殊到涉及当年的事情的话,目前还没有发现。
不过,你那边回来的信息倒是蛮多,你是怎么查到梁建的呀?”
“其实根本就不是我在查他。
而是市局的人在走访村子的时候听到的这个消息。”
金怡看向佳琪笑了一笑,关于梁建的备忘录上,现在已被记上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