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芸在漆黑阴冷的屋子里紧紧抱住着身子,突然,有人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她吓得瞬间清醒了起来。
她惊恐的眼神死死瞪着眼前的几个男人,就算是在夜晚里她也不得安宁,她再一次被冰冷的盐水给洒满全身,她身上突然火辣辣地疼痛着,她不禁喊出了声。
“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现在季夜铭他不在这里,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给你一个亿好不好,然后你们远走高飞,我们从此互不相欠,我求求你们了!”
几个男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然而残酷的惩罚也并不会因为她的可怜悲惨而就此罢手。
两个男人将她给拉了起来,随后将她的头狠狠地摁在冰水里,她脸刚下去瞬间就坚持不住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男人们将她给弄了起来,她粗喘着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现在的形象与一个疯子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比疯子还要落魄。
她好像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枯燥无味,过着畜生不如的日子,在这暗无日,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她简直连个乞丐都不如。
她想着这些的折磨,这些的不安宁,她甚至都没有一个晚上睡过一次好觉,于是她突然大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里既凄凉又十分的悲惨,她泣不成声,哭着喊道:“你们这样子有意思吗?有种就直接杀了我,来啊!快点杀了我,我现在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快点!你们快点杀了我!杀了我!!!”
这些话把几个男人都听得烦琐起来,要不是季夜铭不让他们弄死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然以他们的手段来看,陈芸绝对活不到第二。
陈芸急了,她突然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愤怒地看着他们,她挣扎着,吼道:“来啊!你们这群没有用的废物,你们倒是杀了我啊!”
然后陈芸的激将法对他们来并没有任何的用处,这时候,南屿和翟闵突然一脚踹开了门,然后大步地走了进来。
她吓得瞬间倒后腿了几步,她面如土色,身体明显消瘦了一圈,身上全都是被殴打的伤痕,她那既干燥又乱糟糟的头发让翟闵见了就混身不舒服。
南屿仔细打量着她,一副恐惧害怕的面孔,明显是被打怕了,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有些地方也湿了,她那极重的黑眼圈,还有那干燥起皮的嘴巴,都险些快爆裂,然后出血了。
翟闵很不耐烦地看了看她,然后冷道:“你就这么想死?其实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过程会比较残忍一些,或者对你来比较有羞辱感一点。”
羞辱?这使陈芸不禁想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她恐惧地摇了摇头,一直向后退步着,她现在无比厌恶恐惧,她害怕见到这些人,她不想再被打一次。
南屿瞧见她这幅落魄不安的样子,如果再这样折磨下去的话,可能人还没有死,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于是,他眼神突然犀利起来,一副居高临下,毫不畏惧的模样呈现了出来。
威胁道:“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因为这样子的话我还可以让你少受一些痛苦,不然我先把你脸给划破,然后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最后再将你抛尸野外,你觉得可好?”
她脸色苍白,黄白交加,骨瘦如柴的脸在这大晚上看起来还是很渗饶,她跌倒了下去,突然心如死灰,她不再呼叫起来,也不再无理取闹起来。
她已经将南屿的话全都听了进去,于是南屿便举手示意他们几个人可以撤了,随后自己也走出去,翟闵则是步慢跑地跟在他身后。
林暖被季夜铭硬生生地扛回了铭园里,他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将人轻轻一丢,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她突然起身想跑。
可却再一次瞬间被季夜铭被抱住了,然后又将她乒了在床上,只见他单手解开了皮带,然后快速地脱掉了上衣。
林暖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随后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行不行,有事好商量啊,怎么非得用暴力手段呢,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季夜铭冷笑一声,不屑地盯着她,随后淡淡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洗个澡而已。”
什么?!洗个澡而已,她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在这里,他难道都不屑一顾?是看不起她,还是觉得她不好看,下不去手。
林暖坐起来,随后狠狠打了他一下,道:“我跟你讲季夜铭,我看不起你!”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可能也不是一两次看不起了,这很正常,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接着他又道:“别乱跑,等会我出来看不见你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下回的下场是什么。”
这句话无疑是给她来了个下马威,她害怕地退了一步,随后倒在了床上,哭喊道:“啊!我这是什么运气,回个家都能遇见你这个人,我真的是快哭了!!!”
季夜铭轻笑着,随后就朝着浴室走去了,林暖在床上来回翻腾,怎么也睡不着,心情急躁不安,脸上的悲伤都显露出来。
然而此刻的南慕瑾和黎文星已经重归于好了,并且相互抱在了一起,只听见南慕瑾在给心情焦虑的黎文星讲着故事,并且时不时抚摸着她的头发。
黎文星始终都睡不着觉,她瘪了瘪嘴,声问:“南慕瑾,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么样?”
他眼神瞬间惊喜起来,心翼翼试探道:“你,你怀孕了?!”
“没有!”黎文星一口直接否定了他的问题,随后坚定道:“你这话的,我怎么可能怀孕呢,你这个人,真的是还挺搞笑的,简直是,太搞笑了……”
她越气越不足,眼神四处张望,内心不禁紧张起来,手无处安放着,又道:“你可不要误会啊,我是真的没有怀孕,如果我怀孕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呢?对不对,再了,我也不可能怀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