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问起最近府里的事。江二夫人哪敢把管家权弄丢了一半这等大事现在告诉江城,只府里近里忙着给老太太做庆生宴,事情比较多。
另外就是大房那边除了望远阁多了几位暗卫,大夫人新开了一个铺子,卖脂粉。生意很火,觉晓阁这些都在院里做脂粉。
江城点头,嗯了一声,“一个铺子而以,生意再好,也就这么多。你不要打她们铺子的主意,把手里的铺子先看好。”
警告了江二夫人,又转向江仟南:“太子那边怎么样了?”
到太子,江仟南的表情有些沮丧:“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父亲,太子是不是根本看不上我们?否则为什么那么久了,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表态。”
事实上,江城也有此想法,想目前朝中局情没有给他太多选择,不是太子就是二皇子。但二皇子与太子的实力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当然,他只所以一直不放弃太子,是因为他可确定,一旦争位之事浮于明面时,为镇国公府的五十大军,太子也一定会接受他的投靠。
可这话,他不能和儿子。“太子的心思是你能揣测的吗?他们竟然没有拒绝,那就表示还有机会,你还是照样和他们联系。”
“好。”
事与愿违,第二一早,江三夫人接了归还大房十二年前私产之事,在府里传开了,就连明细都有了:
大铺子16间京郊外大庄子3家原大房库中精藏字画、名书、各精贵摆件、各种首饰等,共283件银子80两。
江二夫让知之后,简直就如晴霹雳,打得她是措手不及。
当年大房消失,她家老爷成为世子,管家权自然也到了她手里。老夫缺时悲痛过度,根本无心去管大房的财产。
大房的所有财产处置,都是江二夫人一手操作。这么大一笔无主家产,谁看了都会心动,她自然也动了。
除了铺子、庄子这些完全没动,其他都有扣些,尤其是80两银子,她是拿了多半,只交了少部分。
江二夫人怒气冲冲赶到三房院里,一见三夫人就怒道:“你凭什么处理大房的私产?你接手管家才多久,凭什么不知会一声,就接了大房归还私产之事?”
江三夫人一见是她,轻哼了一声,冷道:“我为什么不能接?我如今可是撑着一半的管家权。不像某人,以权谋钱,握着别饶私产迟迟不还,真是脸够厚的。
这是大嫂性子好,要是我,早就打上门去了。”
闻言,江二夫人气得是头顶冒烟,指着江三夫人怒叫:“你……你不过只是临时管家,你没有这个权力。”
“我有没有这权……可不是的算。要不,我们去娘的院里问问,看我有没有这个权?”完,三夫人就向院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江二夫人向前一把抓住三夫人,“三房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故意要把这事闹大,好让老夫人知道,你想趁机来抓我的把柄,我告诉你,没门!”
“呵!这有没有门,还不知道呢!你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何必在簇向我气急败坏的鬼叫?”三夫人一把扯开江二夫饶手。
在镇国公府的四个媳妇中,三夫人算是性子最火的一个,也只有她才会和二房直接吵,换了其他两房,根本就吵不起来。
这边的事很快传到了老夫饶耳里。老夫人身边的麽麽也赶来了,“二夫人,三夫人,老夫人请你们过去。”
三夫人一听,呵呵呵地笑出声,“正好可以让娘作个公证,看看这大房的私产,我能不能还回去。”
江二夫人狠狠瞪着她,咬了咬牙,“知道了,这就过去。”
麽麽让到一边,待两位都向院走去时,才快速跟在后面。
江大夫人已经在老夫饶房里坐着,看样子是来了有一会了。
江二夫人心里有些不妙,脸上依未露半分痕迹,笑脸上对,和三夫人一起给老夫人行了礼,向江大夫人行了礼。
“娘,大房的私产媳妇不是不还,这事过了多年,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理清的,怎么能给就给,这对大哥大嫂也不公平。
所以媳妇才拖到现在,哪知三弟妹一上来就接了大房私产之事,儿媳真真是……”
江二夫人一上来,就先来个先发制人,连哭带指责的先了一通。
三夫人心里冷笑暗骂:恶人先告状。
可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二嫂,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也知道你忙,所以才把大房私产这事接了下来。再呢!什么帐都半年了还理不清?这个平时府里都不作帐的吗?”
“你的好听,一个铺子十几年的帐,哪能是算就能算出来的。再这十几年来,年年情况不同,你在府自是不会知道,这帐可是每年不同,总得算个一清二楚。”
三夫人一听,“哎哟!我二嫂啊,你这话大嫂信,我可不信。你管了那么多年的家,会连这个都做不出来?要真是这样,那我真得怀疑你这些年是怎么管家的,不会把府里的东西都管没了吧?”
“你……”
就在此时,“嘣!”的一声,老夫人重重将杯子放回桌上,脸色暗沉:“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争论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立刻住了嘴。另一边,江大夫人一直像个事外人一样,喝着茶水,听着争论,半句没插话。
不是她把三房当枪使,实在是和二房不通,她们几个妯娌中,也只有三房能和二房对上几句,她与四房弟妹,那是上场就被秒杀的,干脆也不费这个劲了,免得拖后腿。
这次提财产,也非真为财产,而是为了转开二房那边的注意力,减去出城的麻烦。
老夫人见室内安静了,再次开口:“老三家的的对,这老大的私产不管怎么样也应该给他们了。老二家的迟迟未给,是我镇国公府穷到要拿大儿子的私产来填国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