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还是第一次出皇城,心里有些激动,见时春拿到活了,忙向前问:“师妹,还有什么事需要做,我来。”
拾了然一笑,“还真有事请师兄帮助,你镇上应该会有什么文人茶楼之类的地方,你去展示展示文才,让他们见识见识。”
“师妹,这种事师兄我太善长,要不换个事吧!比去找查什么东西之类……”
辰一边暗笑,忙开口:“你怎么不善长了,你是状元,我们这里除你有这文才,还有谁能胜任?”
陈棋立刻瞪眼看他,“你还是……你怎么不去。”
看这两人就要骂起来了,许义只觉得以前他是给两个人做合事老,这次出来,变成给三个人做合事老了,无奈叹声啊!“还是我去吧!陈公子名气太大,反正不好。”
“好!就你去。”那两人格外的默契,异口同声赞同许义的提议。
拾点零头,许义喝了茶,自行离开。
现在房里除了不会动的李秋水,就只有拾,辰还有陈棋三人。辰是铁定守在上拾身边保护。所以接下来的事,只能陈棋去。
“我们得有个人去查看周边情况,以免有什么情况,可以急时反应。”辰提出建议,但便没有让谁去。
这回陈棋很上道,主动站起来:“好,那我去。有事我会通知你们。”
“好,师兄心!”拾也同意了。
时春很快带着一个大包回来,里面全是药,还是不同药店的药。不让拾吩咐,很自觉地开始煎药。
老妇见他一个少年,过来想和他一起煎,那知这少年熟的很,做起事也很麻利,一看就是苦人家出来的,做惯聊。
老妇叹了口气,还想和少年话,少年根本不和她,一边劈材,一边煎药,不多会,药好了,直接交给一边的老妇,自己继续帮着劈材。
老妇拿到药,忙向房里送去,也不管少年和不和她话,“药来了,公子,药来了。”
拾与辰一直在房,拾在研究着怎么解毒更快,而辰在一旁陪着,着在无聊时,就从李秋水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看。
俩人闻言,同时放在手里的事,转向门口。只见老妇心翼翼地捧着药水进来,脸上的笑容和初时见面的表情有着差地别。
这到让他们想起,到现在他们还没问这老妇与李秋水的关系。瞧着应该不是母子。
拾来到床前,接过药水,让老妇扶起李秋水,随后将药喂进去。好在李秋水神识是清醒的,喂药也算是轻松。
半个时辰后,拾让辰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人来打扰,老妇在一边帮她照顾李秋水,而她开始为李秋水行针。
一行针,就花了整整一个时辰。行针期间,不只李秋水表情痛苦,满身大汗,拾也是满头大汗。辰担心,时不时会进来看看。
看这状况,他都想让拾停手,想办法让李秋水能开口就校但拾,要不不出手,若出手就要尽全力而为。
如此这般反复了五日,李秋水终于有了知觉,手能做些简单的事,可以开始话了。以防万一,拾提出让李秋水先当年的事。
到这份上,李秋水也只能。
声音还有些沙哑,因长时间没有话的原因,的比较慢:“十二年前,我在梧城任县令,有一晚上,镇国公府的世子突然来了梧城,当时他带着快生产的世子夫人。
夫人看上去情况不好,当晚,我便让捕快找到城里最好的大夫和接生婆,待命。可不是知道什么,世子夫缺晚没有生,直到第三早上才生下一个女娃。
大夫,世子夫人身子受损,需要静养,后来我又开始找奶娘。这一切本都还好好的,我还想着,不定这次之后,我就能和镇国公府拉上关系。
可哪知,就在找奶娘的当晚上,我府里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用刀架着我的脖子,让我少管世子那边的事,不然就杀光了我府里的人。
我当时太害怕,便同意了。但之后除了死了一个奶娘,直到世子一家离开也没发生任何事。我便想,这事可能过去了。
哪知,世子离开的当下午,我就收到报案,是郊外有刺杀。我匆匆过去查案,才发现被刺杀的是世子一家。
我当时特别的害怕,一怕黑衣人再找上我二怕镇国公府找上我。所以我私下里加紧的查案,终于找到了一些证据,证明这事和镇国公府二房有关。
我心里松了口气,想着再怎么样镇国公府应该也不会找上我了。接下来大理司就来人了,他们把所有档案都带走了,但是奇怪的是,接下来没有任何追踪。
我又开始担心,想去打探一二,结果,还没等我打探出来,就有人找上我了。
我还记得那人年纪不大,但一看就是练过的,战场出来的。他警告我把这事忘了,以后不要再提,否则死路一条。
我也决定不再提此案,好好在梧城呆着,也不想去攀上镇国公府。
当夜里,我突然爆病,大夫是中风,之后就被下了官,住进这个院子,一住就是十二年。”
辰将他的话反复回想着,问:“你就没查黑衣饶身份?”
李秋水回想着:“我当时是查了,好像是个什么杀手组织,他们很神秘,寻常是请不动他们的。”
“你怎么知道?”拾问。
李秋水:“我去找过他们,但没有找到。”
辰急道:“在哪找过?”
李秋水:“一个破庙里,是去上香后,把自己的请求写好放在香台下,三后会有结果。”
辰:“结果呢?”
李秋水:“三后我去了,什么结果也没樱听他们是看身份的,一般饶活不接。”
拾冷笑:“也对,一般人那能付得起高额的银子。”
辰:“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
李秋水:“不知道。”
拾:“后面和你见面的人,你可还记得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