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义:“拾的对,我们分开拿着。”
众人收好东西后,再次分马车赶路。就如辰所,一路上不停的被刺杀,越到后面,来刺杀的人功夫越差。也因此,他们尽管都挂了伤,最后还是与江昊夫妻如约在皇城城门外汇合。
辰等人分别先行离去,拾被江昊夫妻带回镇国公府。
江大夫看着拾这一身的伤,心里又难过又庆幸。回府后也不敢让老夫人知道,悄悄让大夫来府看过,确定只是皮外伤后,才放心下来。
拾的回府无异给二房激起了千层浪,当夜里,江城的书房中,江城夫妻和江仟南再次秘议。
“老爷,你不是已经让黑衣楼的去刺杀了吗?为什么大房的人一点事也没有?”江二夫人为了这次的刺杀,将城中的一个铺子卖了,却是这个结果,她此时的脸色别有多不好。
江城的脸色也不好,“黑衣楼的人是越来越不行了,不但大房的人没事,他们还治好了李秋水,将他也带回了皇城。”
“什么?”江二夫人睁大双眼,满脸惊恐,“怎么可能?”
江仟南沉着脸,低声道:“城门卫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可李秋水都病了十几年了,那种病怎么可能治好。”江二夫人觉得自己简直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可能事。
江仟南:“母亲,你忘了吗,大伯身上的毒蛊都被解了,治好一个病有什么不可能的?”
“可是……”江二夫人还是觉得不可信。
江仟南打断母亲,又道:“大房身边一定有特别厉害的神医,还可能是医毒双绝的那种,不然他解不了大伯身上的毒。”
江城点头,通过这般事后,他也这么认为:“但这个冉底是谁?”
江仟南仔细思索了一会,眉头紧皱:“我让人查过大房的人,江仟叶身边是有几个人,但都是以前城中要饭的人,后来受她恩惠,为她做事。
这些人年纪都不大,更没有会医的。
大伯更不可能,则否怎么可能自身带病那么多年。大伯母就更不可能。我查过他十二年的生活,被大伯保护的很好,除了苦些,其他和在府里没有什么不同。”
“是那村姑,一定是那村姑。”江二夫人带着怨恨的语气提出:“那村姑绝对没有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次出城之事,也是那村姑一手策划的,她让我分了心,才会让他们顺利离开皇城,找到李秋水。我有种感觉,这一切都是那村姑做的。”
江城与江仟南闻言对视一眼,他们也怀疑过,江仟南也查过,但在江仟叶的过去中,他没有查到任何与医毒有关的东西。
三岁入太傅门下,从聪慧过人,太傅一向把她当孙辈看,对他的要求也很高,几乎每都在太傅的别庄里。他若是学医练毒,太傅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能解毒蛊,治中风的人,至少要有十几年的积累才可能有这样的医术。江仟叶才十三岁,就算她再聪慧,也不可能在没有实施和积累的情况下有这样一手医术。
所以,他们认为,那人不可能是江仟叶。
江仟南摇了摇头,叹道:“母亲,江仟叶再聪慧,也不可能是她。她才多大,这样的医术可不是看看,背背就会的。”
江二夫人有些急:“南儿,你信我,你让人把她抓起来,我敢保证一定是她,她很邪门,只从她回府后,所有好的事都被她点了。你信我,我不会看错的。”
江城越听越觉得妻子疯了,把一个十三岁的丫头成神了。他一声怒吼,让江二夫人闭了嘴,“你再这样,以后就别再来了。”
“不……”江二夫人急着为自己反驳,可害怕江城真不让她再来,又立刻闭了嘴。
江仟南:“父亲,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江城表情冷漠,眼中尽是杀意:“绝不能让李秋水活着,盯好大房,在年前杀了李秋水。”
“大房那边恐怕立刻就会有行动,不会等到年后。”
江城确定:“不会,马上就是你祖母的生辰,之后又是年关,他们要行动,也会等着年后,所以我们要在年前找到人,杀了。”
“是!”
同样的夜晚,东宫的书房里,太子站在窗边,看着白不便看的密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身后跪着一个黑衣人,此人黑巾蒙脸,看不清样子,露出来的眼睛没有情绪。他没有话,只是跪在哪,等着面前一身黄色太子服的太子发话。
“江城果然是个废物,一点事也解决不了。好了!江城的事,你们不要再管了。去查查到底是谁治好了江昊和李秋水,把人带回来,要活的。”
“是!”
黑衣人应声后,在书房内消失。太子江辰皓手指微微用力,手里的纸已化为灰尘,消散要空气郑
他转过身,回到桌案前,拿起案上的折子开始阅看,刚才的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黑衣人也从未没有出现过般。
随后又想到什么,对门外叫了一声“来人!”,外面候着的太临立刻应声入内,等待吩咐。
他问:“四皇子可回来了?”
太监恭敬回答:“回太子,四皇子下午就回宫了,但没有回东宫。您最近忙着朝中事,四皇子吩咐下人们,不许跟您。”
太子闻言,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四皇子是不是又受伤了?”
太监:“回太子,四皇子回宫时是受了伤,太医已看了,都是皮外伤。”
太子摇了摇头,嘴角依然挂着一丝笑,又带着些无奈,对于这个弟弟,他是真拿他没办法,“去,让人把他房里的药送过去,告诉他,伤好了自己去受罚。”
太监应声,行礼告退。
陈棋这次的外出确实是皇上的应许,但也是他主动去求来的,而所谓太傅知道,那是他走后,请人送回家的书信告知。
可想而知,老太傅知道被孙子摆了一道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很有自知之明的陈棋,在和拾他们分开后,很聪明地等到了黑,才悄悄从后门入府。陈书作为二哥的绝对支持者,自然成了给人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