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五,很多店面已经开始迎客了。东城的院子迎来了拾和江炎,除此外,还迎来了镇国公府的公子江仟元、四皇子华辰夜辰、太傅府的二公子陈棋这人是路上捡的,死面赖脸跟着来,和某位皇子的行径有得一比。
后二位的身份,除了时秋知道,其他人并不十分清楚,只知道身份贵重,到底如何贵重,也没有去研究过。
院的气氛异常活跃,有肉有酒,生着火,烤着肉,有几分野外追逐,为被,地为床的自在。
“这样真好?”拾看着眼前的大伙,又看看空的星辰,总有种放飞自己的自由。
身边坐着的辰和她一样,喝了此些酒,多了一份随性:“是很好,我喜欢这样自由的感觉。”
拾一笑,拿起手上的酒瓶喝了一口,望着空,双眼比那空的星还亮:
“有一,等这些事完了,炎儿有人照顾了,我定要离开皇城,游历下,看看这世间的山川湖海,尝尝各地的风土人情。那才是我追求的一生,我想要的一牵”
完,又转向辰:“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一生?”
辰突然酒醒了几分,一丝苦笑一闪而失,随后立即笑道:“好!我们一起去游历下,看这世间的山川湖海,尝各地的风土人情。”
拾大笑:“你就算了吧!我若真和你一起,估计你那老爹要给我扣上一条,拐带皇子的大罪,只怕我这皇城门还没出,就要被带进大牢了。”
辰看着他,脸上带着笑,眼神带着一丝认真:“放心,大不寥我皇兄上位,我们再走。”
拾可不那么想,“以我看,你那皇兄不一定比你老爹好多少,他能让你到处走,一个不心还可能变成别国的人质?
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呆这皇城中做你的王爷,实在无聊了,就在华国走走也好。”
辰对向拾:“你相信我,我过我能和你一起走,就一定能。”少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严肃的表情,表明了他此时的坚决。
拾也感觉到了,不敢再和他玩笑,收起笑意,道:“好!我等着你。”
“好!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这刻,俩人相识而笑,彼此给出了承诺,也接受了对方的承诺。
少年的心跳又一次加快,他的心在告诉他,他想要的是与眼前人永远不分离,永远相随。
“嘣嘣嘣”如鼓击一般的敲门声,打乱了院里的美好。接着一妇人拉开嗓子对着拾他们所在的院大喊:“大过年的,你们要吵到什么时候?还让不让人安静了?”
拾与辰同时站起来,对视一眼。
时冬离院门最近,他也喝了不少酒,不过比起时春等人,算是清醒的,他:“我去看看。”
接着向门口走去,打开院门,妇人立刻捂住鼻子,一脸的不悦:“满身的酒味,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时冬难得对不熟的人笑,“不多,不多,就一瓶而已。”
妇人显然对时冬喝酒的行为很不理解,“你家大人呢?怎么让孩子喝那么多酒,也不知道怎么教孩子的?”
完,越过时冬向院里走来。脸上还挂着一丝不放心。等她看清院里是一群孩子,那开门的少年算是大的。
妇人这么是真的生气了,对着房里大叫:“喂!屋里的大人,有你们这么养孩子的吗?让十几岁的孩子醉成这样,就不怕孩子出事吗?”
见里面没回应,妇火了,抬腿就是向里屋去。时夏半醒半醉着笑道:“大婶,屋里没人,我们老大在那,有事跟她。”指向拾的方向,给妇人看。
妇人转身顺着时夏指的方向看去,还是一个孩子,比开门的少年还少些。妇人只认为时夏喝醉了,乱话,也没当回事。
反而再次走到时冬身边,问:“你家这是怎么回事,大人不知去处,几个孩子醉成这样,这像什么话?把三四岁的孩子给你们这些少年带,这也太不像样了。”
时冬看了一下众人,指了指江炎和江仟元那两吃货:“他们俩喝得是蜜水,我们才喝了酒。”
“那也不像样,这院有火,又是酒的,万一不心,着了火怎么办?”妇人本来是来喝止他们夜里吵闹的。
结果这一看,都是些半大的孩子,实在是放心不下:“你赶快带着人这些回屋里休息,这院子大婶帮你整理了。”
着,就开始动起来手,嘴里还低咕道:“这父母也太不负责了,大过年的把孩子丢下,自己不知去哪了。”
对于从没有父母的时冬,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倍感温暖。忙过去和拾了情况。
拾见时辰也不早了,是应该回府了,带着时秋,将两吃货子带上马车。又看着众人进了屋了,时冬等人灭了火,收拾好院子,才放心准备离去。
出院时,见那妇人正洗手,打算离开,心里对这妇人多了一分谢意。想到自己以后不在这里,时冬他们毕竟是男孩子,如果有一个细心的妇人能帮着照看一二,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她从房里拿出刚刚收进去的两瓶酒,一块上好的牛肉,还有一些名贵的点心,来到妇人根前:“大婶,谢谢你了!不嫌弃的话,这些东西你带回去吃吧!”
东城边上住的都是穷人,虽有院子,有事做,也只能顾个温饱,好的东西一年到头也就那几个节日能见得到。
进院子时,妇人就看到这院里都是好东西,她心里也是想的,可想是想,这些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那能去贪。
如今少年将东西送到眼前,妇融一反应还是拒绝,“孩子,大婶就住边上,这邻里邻外的相互帮着是应该的。要是帮你们收个院,就要拿你们东西,这像什么样?
我知道,这些都是好东西,但大婶不能收。”
拾不太善于劝人,见妇人便非客气,是人不愿收,她也不再劝了,只道:“我们院里虽无大人,但我们兄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