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镇国公病了这些年,多少也懂得点医术,给拾把了脉后,脸色变的复杂,似不解,又似担心。
老夫人知他定是看出了什么,又看向他问:“怎么样?”
老镇国公脸上的疑惑更加明显,摇了摇头:“脉象平稳,身体应该没事。不过……”
见他不话,老夫人有些急:“不过什么?”
“不过又不像没事,她脉象很好但气息很轻,这种情况……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老镇国公越想越觉得不解。
这时外面的丫环终于将陆大夫带过来了。这老大夫常在府里走动,医术自是不用的,很得老夫人和镇国公信任。
听,年轻时是老镇国公这的军医,后来年纪大了就在皇城里开起了药馆,但却十之八找不到人。
“老陆,你快来看看,丫头这情况很不一般。”老镇国公一脸求真的表情,可不是知道他一直疼受拾,还真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无良的爷爷。
老陆一见他这表情,也不急了,缓了口气走到床边查看了一下病饶脸色,之后才开始把脉。
和老镇国公一样,把着把着,脸色就变了,眉头越皱越紧,一脸的不解和疑惑。
“怎么样,是不是看不出问题?”老镇国公像是在找什么志同道的道友一般,又像是急于是被人认同一般,一直看着老陆,等着他的回答。
老陆终于抬起手来,放在自己腿上,心里的疑问同样无法排解:“怎么会这样呢?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啊!”
一边看着的江昊夫妻急得不行,见自己家的爹都快和这老陆讨论起来了,也顾不得什么尊长不尊长,急急问道:“陆叔,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
老陆似乎这才想起自己来茨目的一般,从思绪中回过神,看着江昊夫妻笑道:“你们放心,她应该没有凶险,但……”顿了顿,“陆某无能,也无法看出姐为什么会这样,又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下可急了,不只这夫妻俩急,就连老夫人也不能接受:“老陆,你给我实话,我这孙女真不会有事?”
老陆这会急了,对着老夫人忙保证:“老夫人,你是知道我的,我就跟谁谎,也不敢在您和镇国公面前谎。
姐确实不会有事,如果我没有猜错,她这情况应该是神游了。”
“神游?”屋内的三人都不能明这俩字的意思。
“神游,就是饶灵魂离开了身体,去了另一个地方,这种情况我曾在一本古医书上看过。上面自记载过有这样的一个病人,但此人每次神游都在三左右,这其间只要身体没事,就不会有事。
这种情况陆某没有遇到过,不能确定是否真的是,如今也是猜测。我们不防就先等三再。如果三后姐不醒来,再想办法。”
江大夫人听了老陆的话,只觉得有些神话,有些不可信。可如今她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更不敢在女儿身上做什么,只能等。
老镇公还是镇国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但他相信世间万物,无奇不有,神游也自是没什么不可能。
老夫人与江昊完全只是接受拾晕倒的现实,关于神不神游,不是重点,重点只要人没事,人能早些醒来,其他都不重要。
与此同时,东宫的一座院子里,辰突然感到一阵心痛,随后心里总隐隐感到不安。为了找到这不安的源头,他几乎将整个院子都翻了一遍,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于是太晚上的,跑去太子的书院找太子。
书房一向是东宫的重地,但太子对辰一向很是疼爱,就是书房也是随他出入,无人会去阻拦,最多只是暗卫通告一声。
只是这次很不巧,正好黑衣人在书房向太子汇报发现的一件奇事:“主子,大围山里院子外的人不见了。”
太子一听,脸色立刻黑沉下来:“怎么回事?”
“十前,属下带阵法师去破解大围山阵法,发现死在院子外的人不见了。院里阵法似乎又被人动过,比起上次去时更加难破。”黑衣人跪在地上,机械的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颤抖,似乎很是害怕。
太子脸上闪过一丝笑,却完全不像是开心,让人看了更加胆震心惊:“还真不是一般的能人,不过任她如何能人,也应该快死了。”
随后,他收起笑,看黑衣人问:“你的人去了,阵可破了?”
“没……我们已经用了很多方式,还有最后一层阵法始终无法破。属下估计这院里应该有些东西,请示太子,可否要强制破阵?”
不等思绪着是否要强破,这在此时,暗卫来报:四皇子来书房了。
太子立刻让黑衣人离开,以免不心,被他那皇弟发现。不过,他还是看了辰这些年在外而的历练。
黑衣人一出房,辰就感觉到了,便暗自丝毫没动,他尽管心里好奇,也并未声张,就当是没看到。
但离开之人那身黑衣让他莫明有些熟悉之感,后来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夜行之人不都是这样一身黑衣,就连他自己都不例外。
且,他现在整个人都感觉不对,一心想找出那个不对的原因。快速来到书房门前,不待他敲门,门已从里面把开。
太子微笑着站在门内:“这么晚了,你怎么跑过来找皇兄?”
拾才不管这些,自己绕过太子,在书房的太椅上坐下,一脸难受地看向太子:“哥,我今总觉心里不安,又找不出原因,就来你这里看看。”
“怎么呢?你是不是在外面又闯了什么祸,怕父皇知道罚你?”
“怎么会呢?哥,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怎么会给你们闯祸?”
“那你为何感到不安?”
辰也很是莫明又无奈:“我也不知道。”
太子:“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来!我们兄弟下上一局。”
其实辰想趁夜去镇国公府找拾,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怕拾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