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脸懵,看着哥哥的越来越远的身影,有些不明白了,自己这位太子哥哥,放着手里一太堆的事,就为了这几句摸不清前因后果的话?
真是奇了!
不过这时候,辰也没有心情去管自家皇兄的事,赶紧的,洗洗就睡了,连东西都没有吃。
就在拾和辰晕头大睡时,镇国公府的世子之位终有了着落。不是大儿子江昊,也不是三儿子江瑞,而是四儿子江文,那个整个府里最闲的,也是最穷的江文。
四房江文,夫人是出自官之家,还是那种特没家底的,嫁妆少到可怜。房内没有妾室,嫡妻生有一儿一女。
就是那个喜欢拾的江仟月,和一有空就去望远阁找江仟元论兵法的江仟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和一个才五岁的孩论兵法,这样的组合大概也只有镇国公府才会樱
提出让江文接世子之位的正是江昊。三房那边虽不是很赞同,但也没有反对。这事就这样的敲定了。
拾再次醒来时,江文的世子之位已经定下。听母亲了之后,也算是放心,算是了结一件事,但还有一件更大的事。
晚上江昊回府,夫妻一起觉晓阁看拾。拾思索再三,决定开口:“父亲,有一件事,拾必需要告诉你。”
江昊点头,表脸严肃。
拾:“我在我师傅死的地方发了现黑衣楼的令牌。这令牌两年前在我爹娘去死的江宅也出现过。”
拾仔细看着父亲的表情,缓缓继续:“我担心,那背后之人一直都盯着我们。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看着江城落网,但我能确定的是,他一定会再次对我们出手。”
在拾晕到时,江昊在辰的嘴里已经大概知道了内容,现在再听,也不再惊讶,只是多了一份谨慎和担心。江昊思绪了很久,后问拾:“你什么想法?”
拾没有犹豫,坚定道:“离开镇国公府,另立他府。”
这是拾一路来,能想到的最为稳妥,伤害也最少的办法。虽这样有些疑是掩耳盗铃,可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江昊皱着眉,表情中没有任何惊异的地方,思索了一会,叹了口气,“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预防,但这个法子不能立刻做,要慢慢来。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得让你四叔四婶更熟悉府内外事。”
拾点头,但四叔四婶的事,她也无力帮忙,还是得看他们自己。
室内是一阵沉默。
沉默之后,江昊转了一个话题问:“背后之人可有线索?”
提起这事,拾不免握了握拳,眼神也冷了些,“没樱不过……我一定会查到他的。”
“你有何打算?”
拾早就想好了:“黑衣楼。”
辰在回宫的第二就醒了,一开始因为拾没有醒,所以没有出宫。后来知道拾醒来,就想立刻来镇国公府。
突然又不知见到拾后要些什么。想着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还当拾是朋友一般的相处。另一方面又担心,万一见到拾,她就反悔那大围山上的话怎么办?
想到很有这个可能性,辰就开始不安起来,原本急着出宫的步骤,立刻慢了下来,最后干脆转身回东宫了。
陈棋这会正是下值的时候,路上看到这位四皇子奇奇怪怪的,一会急着往宫外走,一会又慢下来了,这会更是转身回东宫了。
这真有些意思,一向厉害的四皇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犹豫不定了?还有些多思善福
于是,陈棋也不出宫了,快步跑到辰身边,带着看戏的心情问:“四皇子好啊!这是要去哪?”
辰想得太认真,一直没发现陈棋的存在,被突然的一声问候惊了一下。看清来人之后,满脸不悦的瞪向来人:“关你什么事?”
陈棋一脸笑意,一点也不受对方的态度影响:“我这不是关心你吗?看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因为我那师妹啊?跟我,不定我能帮上你。”
辰看了一眼陈棋,似乎在考虑他的提意。不过还是什么也没有,一直向东宫走去。
陈棋穷追不舍,一直跟进了东宫,“四皇子,你不觉得,这皇城世家中,除了我没有谁和我那师妹能上几句,若真是师妹的事,那还真能找我。”
辰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好像还真是如此,不免有些动摇。
陈棋见状,加劲道:“我虽不是和师妹从见过,但我们可以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也算是另一类相识了吧!而且,她的事,除了你,这世家之中,也就我知道的最多。
你别看江仟云和师妹一个府,以他那呆木的性子,整也只是知道琴和书而已,要传话,解惑,还是得找我……”
话音,俩人已经到了辰住的院,进了房间。入坐后,辰便问:“好,我那问你,你拾答应的事,会不会反悔?”
陈棋一听,立刻来了劲,急忙追问:“答应的事?答应什么事?不会是以后做你的四皇妃吧!”
“噗……”一口水向喷而出。辰将杯子一放,脸瞬间涨红:“谁……谁做五妃了?”
“呵呵呵!”陈棋尴尬地摸了摸脸,好脸啊!好在自己速度快,不然那口水就得喷在自己脸上了。
随后又咳了咳:“我就是随口,你那么吃惊干吗?”灵光一闪,立刻又凑向辰:“你不会向师妹表白了吧?”
辰一听,一下红到脖子上了,忙站起来,向外走去,快速避开陈棋的眼光。“没……没樱”
陈棋什么人,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对,立刻从椅子上起来,追向辰,“真的表白了?”
辰不再理他。
陈棋:“那师妹接受了吗?”
辰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想到之前辰问的问题,陈棋已经确定了答案。不知为何,这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故意站直来与辰并行,颇为感叹:
“唉!我真算知道为何我这堂堂陈二公子当今还单身。原来……好的姑娘一早就被人定下了,也难怪本公子会独身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