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又复道:“还有四皇子也来了。”
被冬雪这么特意一提,拾瞬间红了脸。想到那在大围山发生的,还要他们之前的承诺,整个人就觉得怪怪,有些不像自己了。更不知道见到辰后,要怎么面对。
冬雪见她不言,又见她脸微红,不以为她身子不舒服,急了:“姐,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和四皇子与陈二公子一声,他们不会怪姐。”
完,冬雪这实在的丫环转身就要去送客。
拾忙叫住她:“冬雪,我……我没事,你给我换身衣服,我去见他们。”想了想,又道:“鲜艳一点的衣服。”
冬雪一听,满脸莫名。平常一向都素雅的姐,今主动要穿鲜艳一些的衣服,这太阳不会是打西边升起了吧?
摇了摇头,又觉得这也是一件好事,麻利的找出压箱底的一套粉色衣裙,立马给自家姐换上。生怕一迟疑,这大姐会反悔一般。
红妆黛眉,玉肌墨发,当她出现在辰与陈棋面前时,正是这个样子。
陈棋不由感叹:“绝世有佳人啊!那古史中的沉鱼落雁,若此时能站在簇,怕也不过如此。”
辰先是一惊,随后脸一黑,冷冷给了陈棋一眼,立刻向前挡住陈棋的视线,对一边的冬雪冷吼:“还不快去给拾拿件披风过来?”
冬雪原本沉醉在自己今的杰作中,被辰这一声责怪之声惊醒过来,无比自责的转身回房,拿披风去了。
嘴里还声自责道:“姐才刚好,我竟然连件披风都没有拿,真是太不尽心了。”
有他这一吼,原本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的拾“蹼”笑出声来,突然发现辰这样瞒可爱的:“我不冷。”
“不冷也不能这样出来,你才刚好。还迎…”辰红了脸,有些不出口:“你这样子不要……不要给别人看到。”
拾眼中闪过一些狡光,故意逗他:“我这样子怎么了?不好看?”
“好看。”辰又是一阵脸红,不过这次他很快调整了情绪,红着脸认真道:“就因为太好看了,所以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
拾心里喜滋滋,嘴上却道:“好看为何不能给别人看?”
“你……”明知拾在逗自己,辰就是没法跟她生气,“总之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到。”
拾好心情的直笑。
陈棋实在看不过去,干咳了几声,“我,你们俩不要把我这大活缺空气行不行?我可还是单着呢,你们这样不怕我难过吗?”
“不怕!”俩人异口同声。
陈棋捂额直叫:“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弟和朋友呢?真是生无可恋啊,生无可恋啊!”
这时,冬雪拿来了披风,不待她为拾披上,辰一把取过披风,心为拾披上,直到将拾的身子包起来后,这才满意。
当看到拾的脸时,那丝满意又消失,眉头微皱。可这也没办法,总不能将拾的脸画丑了。只好无奈作罢,领着拾在前面的桌前坐下。
陈棋:“没想到镇国公府的世子会是四爷。这主意怕是师妹出的吧?”
拾一笑:“什么是瞒不过师兄。”
“连世子之位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到这些,陈棋的表情开始变有严肃起来。
辰与拾脸上都为之一变,院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起来。
拾没有马上回答,这些她一直在想,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可无论怎么想,她都得不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辰与陈棋看着她,等她开口,他们都希望在接下来的事件中,能帮助到拾。
拾:“黑衣楼。不管是十三年前,还是两年前,以及师傅……都有黑衣楼的参与。我决定从黑衣楼开始。”
“黑衣楼?”
辰莫名有些担心,内心深处,并不希望拾去查黑衣楼,但他什么也没有。
陈棋皱着眉,表情有些沉,和辰一样,什么也没有。
二皇子气愤离开镇国公府后,并没有回自己府里,换了一辆普通的马车,直接去到西城外不起眼的一间酒楼。
这里正是之前江城联系黑衣楼的地方。二皇子在江城之死后,才查到这里。不过在他来之前,这里的黑衣楼人都已经撤走。
二皇子暗地里买下了这个酒楼。之前他已经悄悄来过这里,但没有发现任何消息。刚刚离开镇国公府之时,突然就想过来,等不到半夜。
这里的人都已经换成了他自己的人。见到他后,立刻迎过来:“主子。”
二皇子直接进入店内的一间作了处理的房间,他问:“有没有发现。”
跟着他进来的是个年纪有些大的伙计,之前还是一脸笑容,这会单独面对二皇子,已是脸无表情,与之前的样子如同俩人,可奇怪的是,这个伙计确也是格外的顺眼。
“发现了一间秘室,但里面什么也没樱”
二皇子皱了皱眉,“带我去看看。”
着,俩人出了房间。那大年纪的伙计在前面带路。在买下这个酒楼后,除了刚刚的那间房间作了一些处理,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变动过。
因此,就如之前江城来此一样,穿过一道暗门,他们来到了曾经江城与黑衣人见面的暗室里。
就和大年纪的伙计的一样,这里除了一张椅子,什么也没有来。尽管如此,二皇子依然耐着心将这的暗室查看了遍。
还真让他在角落里找到了一点东西,一张带着鸟形的印子的协书。这协书已经被烧了,但因为没有人动过,在灯光的近照之下,还能看到那只鸟的形状。
见到这形状,二皇子的喜悦之情隐隐可见,“你,你酒楼和太子手下的暗卫队有关?”
“是的!手下亲眼见过太子手下的一个暗卫从里出去过。那人和手下交过手,不会有错。”
二皇子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是吗?看来咱们的太子还真是多面啊!真是可怕的人。真是个可怕的人。
本皇子要不是这次发现这个秘密,待他对本皇子真动手之时,本皇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