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只要程家不抓着不放,总会有办法救你出来。
舒妙儿闻,眼泪立刻又出来了:“表姐……谢谢你!都是我的错,是我一心想攀高枝,想入宫,这会不但入不了宫,还连累了江府和表姐。”
拾实在没心情听她这些悔过之言,笑了笑,直接问:“那在宫里的事,你可还记得,你当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舒妙儿摇着头,一脸迷惑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报仇,要向程微报仇,让她也永远入不了宫,后来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抓了,手里都是血。”
拾微微皱眉:“你怎么冲去程微身边的,怎么伤了她的,你不记得了吗?”
舒妙儿努力的想了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舒妙儿突然脸色一变,看向拾害怕问道:“表姐,我……我会不会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我……”
拾脸色也有些严肃,拉过舒妙儿的手,开始把脉。
如她所想,舒妙儿确实中了一种花毒,这毒多少花所配,能激发饶情绪,根据情绪的不同,做出一起失控的行为。
舒妙儿见拾松开手,也顾不得怀疑这位表妹会不会医术,怎么会医术的,便急着问道:“表姐,我……我是不是……”
拾脸色微沉,“你中毒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应该是中了别饶计,被人利用了。
你把那出府后所有事,详细与我一遍。”
舒妙儿一惊:“我中毒了?可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你中的是一种花毒,由几种花所制,可以激发你的情绪,让你行为失控,也因此你记不起想报仇后发生的事。”
舒妙儿一听,一把拉住拾的手,“我……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查出是你什么人你下的毒。”
舒妙儿有些迷茫,放开拾,愣愣地回想起来,摇了摇头:“我……我想不起谁给我下的毒,我那出府后,什么也没有吃过。”
拾:“下毒不一定非得吃,可以是闻的,可以是接触到的等等。”
舒妙儿开始回想那的事,从出府之后开始,一起到最后她被抓到这地牢里。所有她能想起的事,都细无具细的了一遍。
拾一边听着,一边思索着,直到舒妙儿将整个过程完,拾也没有一句话,只是皱眉沉思。
这时,外面传来牢头催促的声音,拾回过神,将东西收好,又安慰了舒妹儿几句,拿着东西离开牢房。
自上马车之后,便一直没有话,脑海里都是舒妙儿的话。根舒妙儿的话,她从出江府,所接触到了除了府里派去的马夫,就只有那个接待她的那个麽麽,还有宫选时的那个引路宫女。
拾别没有参加过宫选,但对宫选也是多有了解,以舒妙儿所,这里面存在着很多问题,
一是入宫后招待舒妙儿的那位麽麽。
一般情况来,这样的引路麽麽,只要明了入宫的情之后,便会离开,入宫之后,会有专门的麽麽将据体的事项一一明,便作安排。
可这位引路麽麽引路之后,不但没有离开,还与舒妙呆了好长一段时间,更没有让舒妙儿在规定的时间,见到接待的麽麽,以至于舒妙儿差过了与其他入选的姑娘分队的时间。
甚至一路将苏妙送到了宫选的现场。
二是那位引路的宫女,以平常的情况来,宫女只要将人引到座位上就可,为何她还要特意和舒妙儿明几句?
这花毒,可以直接通过花香下毒,也可以先下,待到合适的时间,用一些引子,将毒引出来。
以舒妙儿的话来,她进入宫选的现场后,就一直闻到很多不同花香,这也是正常,如此,很有可能是那位麽麽先将毒下在舒妙儿的身上,而宫女是借着和舒妙儿话之机,入的毒引,之后才有了那幕。
当然,也不排除,可能就是那位宫女趁着接近之时下的或是麽麽在与舒妙儿接触时,趁机下来。
不管是哪一种,必然在宫中要有一定的势力,以拾对程微的了解,她还不足以有这份势力,除非是程家出手。
但程家不可能为一个舒妙儿这样的人,做这种可能暴露势力的事。
那还有谁呢?
拾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人大皇子。如果是他,作到这一切就是轻而易举。
想到这个可能,拾的心不由再次沉了下去。那冉底与自家有什么样的仇,能让他到现在还不忘来设计自家?
冬雪见自家姐一上车就一直陷入沉思,也不赶打扰,心里免不了又多怨上舒家父女一份。要不是他们这父女两,哪里会出这种事,姐哪会这么累?
舒家父女简直就是灾星,祸害,就不应该管他们。
冬雪正要心里痛骂舒家父女时,突然听到姐的声音:“冬雪,去镇国公府。”
“啊!”冬雪一时反应不过来,微张开嘴呆看向拾。
拾一笑,又道:“回镇国公府。”
冬雪立刻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叫道:“江伯,回镇国公府。”叫的正是外面的老车夫。
马车很快在镇国公府停下,拾带着冬雪快速进入府内,直接到了老夫饶院子里。这会江文和江仟元也在,看起来像是知道她会来,专在等她一般。
拾快速给两位见礼,在一边入座。
老夫人看向她问:“你去看了舒妙儿,她怎么?”
拾将舒妙儿的话也详细地地了一遍,将她自己的分析也了一遍,当然,她便没有出可能是太子所为的猜测。
老夫人与江文听后,都皱眉思索着点头。
江文:“如此来看,这事怕是那程家姐也不过是个棋子而以,就不知道这颗棋是甘心被人利用,还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老夫人再次点头,却没有话,而是转向拾。
拾:“昨仟叶带着舅舅去了程家,也见了程姐,看样子她是不知的。听舅舅,朱阅也去了程家,以当时情况来看,他是去挑剔江程两家关系的。”
“刑部的朱阅?”老夫人微微有些意外,这人平常做事一向很公正,为何他会参与到此事当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