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忙道:“姐,太傅府的陈二公子和恩国公府的杨世子来了,现正在前面院中,冬雪姐姐接待。”
“哦!”拾愣了一下。这两人怎么会一起来?思索了一会,找不到这两人一起来的原因,于是立刻让梳妆,快速去前院。
前院中,两人一见拾过来,都站起来以身相迎,随后又各自瞪了对方一眼,坐回原位。
拾倒是第一次发现这两位的关系不一般啊!不免笑道:“两位这是约好的?”
“谁和他约好的?”异口同声,连语气都一样带着不屑,那斜视对方的角度真是出奇的相似,像足了两位斗气的婆娘。
“噗……两位这是……”看这两位这表情,拾有些忍不住啊!连话都有些放不下去。
两位似乎发现自己这样子很可笑,立刻理理衣服,调整坐资,步骤真是出奇的一致,就像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一般。
拾有些好奇,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两位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对视了一眼。随后陈二公子先开了口:“听你去了程家,又去看了舒妙儿,可有什么发现?”
拾没有答,转向另一边的恩国公府杨世子。这杨世子是殿试中被皇上亲点的状元,可是红火时,后被派去外地历练,回京也不过一年。
只是那时拾与二皇子订亲之后,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相见。虽算得上是有些交情的,但也很少交流。
拾也自认与杨世子的交情,还不足以能让他为自家事担心。
杨世子调整了一下情绪,将那份尴尬压下,道:“我昨才听,你府上的姑娘参加宫选时动手伤了人。这事可是真的?”
这话问的真是直接,拾一进有些不习惯,不过又很快找到了以前的那份熟悉感,笑道:“确有此事。我也是昨去那姑娘了解的。”
又看了看陈二公子,见他也等着自己明,拾继续道:“她是被人陷害了,程姐也是被人利用了。”
接着,将此事的整个过程再次了一遍,当然,关于大皇子的那段猜测自是没有,毕竟没有任何证据,分析的再合理,也是无用。
这两任状元又怎会是笨的,对视一眼,立刻同时锁定了那位。
陈二公子又转向拾,点零头,“很可能就是那位做的。但是没有证据,什么也做不了。”
明,不怕地不怕的陈二公也露出了一丝无奈,“你有什么打算?”
拾:“我打算去见见他,不管能不能问出起因,我都打算去见见他。”
杨世子:“大皇子那人我们都不怎么了解,他从就是太子,想做到的事,一直都没有不成的,这次的圈禁,怕是他人生中区指可数的失败。
你要是过去见他,要作好心里准备。”
拾对杨世子点点头:“我知道,谢谢!”
杨世子:“当年你为我点评文章之时,我就视你为平生好友。不过只是几句话,没什么。如果有其他需要帮助的,你尽管,我能做的,一定帮你。”
拾没表示感谢,一口应下。
陈棋也道:“这事,我或许帮不了太多的忙,不过有需要的,你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忙你。”
气氛有点凝重,拾很感谢他们在看清楚事情之后,还能义无反鼓主动提出帮忙。法这这样的情义无需言语表达,她全都记在了心里。
在离开之时,陈棋特意慢了几步,在拾的身边让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道:“师妹,对不起!上次我……”
拾不在意地笑了笑:“师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放心,我清楚。”
闻言,再有些话,陈棋也不好再下去了,只好离开。
送走了陈棋与恩国公府世子杨广文,拾当即拿着令牌去往大皇子的圈禁之地。簇虽也是在皇城之内,却与皇城如同两个世界。
圈禁之地外面无任何人居住,外面光凸凸的,连根草也难见到。院外有重兵把守,院内同样没有任何绿色,甚至没有什么颜色,一眼看去一片灰黑。
拾拿令牌顺利地来到大皇子所住的院子。里面与外面一样,一片灰黑,就连前院的椅子和桌也是一样。
大皇子华辰皓如今腿不能行,坐着轮椅,看着空,表情很平静,如此一看,完全找不到那个金冠黄袍太子的影子,更像是一个普通的青年。
拾慢步向前,轻轻行礼:“江仟叶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闻言,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拾,随后脸上挂上几分趣意,几分了然:“四弟放你进来的?”
拾点头。
大皇子再次看向空,轻道:“看在四弟的份上,你想问就问吧!”
拾深吸了口气,心想着这次总算没有白来,缓缓开口:“我想知道大皇子为什么一直不放过我们一家?”
大皇子像是听一个特大的笑话,哈哈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似乎连眼泪都出来,身上渐渐被悲痛包裹,却一直看着边,是乎那里有着他无法放弃的东西。
久久后,他低下头,带着悲痛的声音:“你走吧!”
拾被他身上的那股悲痛感染,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直到他赶人,才立刻急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大皇子此时已经平静下来,就像之前一般,扫了一眼拾,不带感情轻道:“本皇子只让你,便未一定会答。”
拾突然一阵无语,有种被戏弄的感觉,看着一脸平静的四皇子,甚至怀疑刚才那股悲痛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她收起情绪,冷道:“大皇子,宫选时的事故是你所为吧?”
大皇子正眼看着拾,脸上带着几分冷笑:“没错,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你……”拾用力握了握袖中的手,咬了咬牙,深吸一气,恢复平静,再次开口:“十几年来,大皇子不费尽心机的对付我江府,难道连个原因都没有?”
“那又如何?”大皇子无所畏的一笑。
“你……”拾再咬了咬牙,努力控制着自情绪,还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