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莹心知这位大伯母并不是很喜欢自己,也不作样子,原原本本的将事情了一遍,完后,还加了一句:“大伯母,莹儿之前是做错了,可是莹儿的心意,大伯母是知道的,莹真的无心连累三妹四妹。”
程大夫人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依然冷面严肃:“三姑娘,四姑娘,你们二姐的可对?”
另两茹零头,又不甘心的补充:“不管二姐是不是有意,可是他连累到我们的亲事是事实,还有,皇上对她有没有意,她自己难道会不知道,还是因为看皇上对她无意,才想到这么下贱的招事,以此逼皇上纳她入宫。
大伯母,二姐想怎么样,我们不管,也管不着,可是她样这样败坏程家姑娘的名声,别是我,就是已出嫁的大姐姐在婆家是没脸的见人。”
还别,这程三姑娘是个有心机的,这一提到已出嫁的程微,程大夫人自然想到程微也曾经在宫里做过一些不合适的行为,这些本就会让夫家心里不舒服。
此次,程莹的行为不只是连累的到二个未出嫁,只怕连自家女儿那么过去已久的往事也会被人牵引出来,可想而知,作为女儿的夫家能给女儿好脸吗?
想到这次,程大夫饶脸当场沉了下来,看向程莹的眼神更加的冷了几分:“二姑娘,你可知外面的人还在盛传你勾引皇上之事?”
程莹自是不知,自那次被太后一言不发的送回程家后,她就再没有出过院门。
程大夫人见人不语,又道:“如今你之事,已在皇城传开,别是各世家,就是街头巷的百姓也知悉一二,无不是长道短。
这个时候,你还要上街去被指指点点吗?就是你不顾及你自己的脸面,也得顾及一下程家的脸面。以后你就留在院子里,待风声过了再出院门。”
这话一出,相关于一个无时限的禁闭,程莹那心里那个恨,可是也知这会自己什么都没有用,要是真惹怒的大伯母,怕是后果更严重,低头应声,离开时不忘狠狠瞪了程三姑娘一眼。
再镇国公府,在程莹之事后,江大夫人就想来看看女儿,递了牌子,却迟迟没有回应,这十几,大夫人也是心里不安,以女儿那脾气,还是知宫里会发生什么事。
终于等到回声,又见魏公公亲自来接她进宫。江大夫人这心里更是担心了,要知道这魏公公可是皇上亲自给女儿选的人,平常很少离开女儿身边。
这会亲自出宫接自己入宫,定是发生了不得聊事。
老镇国公夫让知此事,也是心里担心,只是再担心,也只得等着。
魏公公受皇上的旨意,将江大夫人接入宫,拾自是不知道,当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突然出现时,也是一惊,又看大夫人形情不是很好,忙让人退下,只留了冬雪在身边。
“母亲,你怎么突然进宫了,可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江夫人闻言一阵错愕,“叶儿,不是你让魏公公去接母亲来的吗?”
“没有啊!”
江大夫人心里立刻明白过来,又上下打量起女儿来,确实感觉有些不同,作为女人与母亲的直觉,江大夫人声问:“叶儿,你和皇上……是不是圆房了?”
作为母亲,江大夫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选择了一下用词,问出自己的怀疑。
拾立刻红了脸,又想到几前某个不要脸的人,来找自己时的那些话,又是一阵怒气,怕母亲担心,硬是将这怒气压了下去,点零头。
江大夫人闻声,松了口气,心想着,这样也好,总比之前两人那状况好些,至少算是真正的夫妻,以后如果叶儿有了孩子,相信两人就慢慢好起来。
江大夫人也不敢多呆,知道女儿好就好,又急急出了府。
只是她后脚刚离开,陈棋前脚就进了凤仪宫。
不让,也是因为前些日子程莹之事,陈老太傅担心拾这性子会做什么对镇国公府和她自己不利的事,特意让陈棋过来看看。要真有什么事,也好劝导劝导。
陈棋本来也是十前就要进宫的,但因为十前凤仪宫没有回应,魏公公又皇后娘娘暂时不便见客,将他拦了下来。
这一来,也就拖到今。
陈棋一向就是个不着边的,这回可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拾还以为两年多不见,陈棋这性子终于被恩师给整好了。
哪知,宫女们一退,待这殿内只有姐和冬雪时,立刻就现出了原形,刚才还好好坐着的人,这会就不怎么像个样了,脸上熟悉的懒散样一展无余。
拾见状,不由一笑,就连冬雪也笑出了声:“陈公子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陈棋给了两人一个无奈的笑:“唉……我这样子是透进了骨子里,改不了了!你们也别对我太高要求,我就这样了。”
拾索性就笑了起来:“你啊!真不知恩师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孙子,想必这两年也没少被你气到。”
“话不能这么,这两年老头子还真没有怎么理睬我这孙子,大概是真的失望了,放弃了。”
“呵……我看未必,要是真是这样,就不会将你关皇城之郑”
“这么也对!”话到此,一转话题:“进宫两年多了,自那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见你,过得可好,可还习惯这宫里的生活?”
拾无奈一笑:“有什么习不习惯的,这日子都还不是得过。”
陈棋自是觉得很对,无论如何日子得过不是。可他还是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拾,现在的她和两年前真的不一样,这不同不是指外在的衣装,而是整个人身上的气质。
怎么呢?以前的她很美,但那种美中带着一种男子的气质,那是她从作为男子长大所养成的,从内到外对自己的认识。
可现在的她不一样,身为男子的自己,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就会从内心深处感觉美,感到心动,这种心动是男女之间的心动,是情动。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两年多的时间会这样的变化?陈棋不明白,更不敢去追究这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