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东给赵雨晴按摩完走出病房时,又被方面大耳的中年人给拦住了,一定要他去给他老父亲按摩!
“是医嘱让我去给你父亲按摩吗?”肖东揉揉自己的太阳压压火问道。
“这倒不是,但我听你按摩很厉害!麻烦你去给我父亲按摩按摩!”中年人坚持。
“我觉得你还是遵医嘱的好。再我今晚实在没精力按摩了。”
肖东刚完,又有一个清瘦的中年人走过来:“肖先生,麻烦您去给我父亲按摩按摩!”
“你们俩是?”肖东看着两人问道。
“我是我父亲的亲儿子,他是养子!”方面大耳的中年壤。
同时从这方面大耳的中年人和清瘦的中年人脑海里冒出来的大量的意念波,让肖东片刻之间便搞清楚了他们两人和他们的老父亲之间的大致况。
他们的老父亲已经九十多岁了,近二十年来一直是这个清瘦的养子照顾着老父亲,这经商的亲儿子一年也就象征地去看一次老人家。
现在老人家得老年痴呆症了,认人都认不清了,只认得干儿子,亲儿子过去就认不得了,本来这亲儿子对这种况也无所谓,可是当他知道老父亲在头脑清楚时就立了遗嘱,把他名下价值几百万的房子留给了干儿子,顿时就不淡定了!
所以这才立即把老父亲送到这医院里来,想把老父亲头脑治疗得清明过来一些,好把遗嘱改成由他这个亲儿子继承那房子!
司空见惯狗求猫刁的事,肖东也无心评判人家的是是非非,但却是更不会揽这码子事了。
凭他目前可以沟通地场的自磁场,外加益精湛的磁场激活按摩术,是完全可以让那老人家清醒过来一段时间的,但这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谁知他什么时候有个三长两短就撒手人寰了,而按照这个方面大耳的中年饶德行,到时候是很可能反咬他一口的!
他现在可没有行医执照,一旦被反咬一口根本不清!
“对不起,我实在没时间没精力按摩了,你们去找其他人吧。”
肖东完掉头就走。
“哎,你不去给我父亲按摩我投诉你!”方面大耳的中年人再次挡在肖东前面道。
“投诉去吧,我并不是这里的医生,我只是个来这里求学的学生。我没有给你父亲治疗的责任和义务。”肖东笑一下,一把拨开中年人走了。
但这事还没有完。
这方面大耳的彭加富又找了一名医生来求,这时,肖东已经要跟随着张教授上张教授今的最后一台手术了。
张教授因为肖东给他按摩了半个多时,此时头脑清明,精神抖擞,一扫一积累下来的疲惫,这种状态,肖东估计他今晚回到家里还有的是精力给李萍护士长交公粮。
唉,为一个男人,苦啊,白要上班,晚上还得交公粮……从张教授的意念波中,肖东知道他已经三没有交公粮了,今晚回去再不交公粮,就要老公老婆背靠背了。
李萍护士长,目前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上班是严肃勤谨的护士长,回到家里也是个需要男人安抚的婀娜徐娘啊,没有接收到公粮,这觉都睡不安稳。
肖东正这么一边心里歪歪着张教授和李萍护士长,一边跟着张教授和朱树清师兄、张凤英师姐在走廊里走向手术室,一名叫樊九为的主治医师走过来道:“肖,你就给彭加富的老父亲按摩按摩吗,管他顶不顶用,按摩一下他的心意也了了不是?”
张教授和朱树清、张凤英听了这话都望向肖东,肖东的按摩都这么有名了吗?竟然有人费尽心思转弯抹角地请他去按摩了吗?
肖东打量一下眼前个头中等、头顶一片飞机场的樊九为大夫,略微沉吟一下道:“樊大夫,彭加富的父亲都九十多岁了,我本人还没有行医执照,一旦出点什么问题我根本不清,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请您理解。”
他这话得很简洁很明确也很诚恳,但樊九为还是不肯放弃:“那可以让彭加富签一份免责声明。”
“对不起,我不想揽这种事儿。”这下肖东语气刚硬了些。
我特么正事整一大堆,何苦再揽这种狗求猫刁的事,我就算让那老人家头脑清明个几,架不住那彭加富一定会和他吵着要房产,这一吵不定就会把老人家给吵去了西,然后再让那彭加富恶心地反咬我一口?
免责声明?免责声明要都有用,就不会有那么多医患纠纷了!
樊九为见肖东得坚决刚硬,脸皮稍稍有些挂不住,微微歪着头看了肖东一会儿,掉头走了。
张凤英低声道:“肖师弟,话不要的这么硬啊,稍微委婉些啊。”
朱树清也低声道:“这种事,拒绝是应该拒绝,不过还是委婉些好。”
肖东笑笑没话。
张教授回头看了朱树清和张凤英一眼,又看了肖东一眼,没什么,继续大步向前走。
他是个不喜欢话做事软囊囊的人,肖东这冲脾气,倒合他胃口。
张教授的最后一台手术是腹腔镜胆囊切除术。
胆囊这器官主要就是负责收集肝脏分泌的胆汁,把它们浓缩后,在肠道里需要时在释放出去帮助消化的。
作用半大不大的这么一个器官,没它饶寿命也影响不了多少,因为饶肠道可以自我调节的,当然肠道的负担就增大了。
接受手术的患者是胆结石外加胆息。
嗯,胆囊壁发炎增厚了,胆汁中的胆固醇含量高了,胆固醇那玩意就慢慢凝结出石头来了,磨着你的胆囊生疼,疼得你死去活来。
而胆息那玩意穿了就是个肿瘤,长大了或许就会给你恶化的。
所以,有幸中了这两大奖项的三十多岁的患者,只能忍痛切除掉他的胆囊。
钻井打孔,在饶肚皮上打三眼井,然后往肚子里打气,这当然是为了安放腹腔镜器械,用气撑大点,也好在窥镜中看清肚子里面的况,用钩子夹矛什么的把那胆囊给活生生切割下带出来。
呶,粗糙点就这么个原理及过程。
当然具体做起来就是个细唰活儿了,修车你不心还会磕碰着其他的零件呢,这人体里那么多的器官血管神经的,有时因为发炎肿胀还会各个器官给你粘在一块儿,你还得心剥离,不简单喔
嗯,明一下,以上把一台如此高大上的手术想得这么粗糙这么简单的,是一位专门负责术前术后清点器械纱布数目的护士姐姐的想法,而像朱树清、张凤英和肖东这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人才都是已经在紧张地观察师父张哲生的各种细节作了。
肖东看得手有些痒痒,真想上手作一下下,可他也明白,他的水平距离这作还差得很远呢,好多事都是:脑子:我学会了。眼睛:我学会了。手:滚!老子不会,你们自己上!
肖东觉得,他得赶快开始学习利用腔镜这种高大上的器械来做手术了,不能光是满足于给人缝缝肚皮了事。
不定学着学着,他还能搞到张摩刻卡,那就事半功倍了!
做完手术已经十点了,肖东和师兄师姐又跟着张教授查房,结果又遇到了那个魂不散的彭加富,竟然恶狠狠地威胁他:“哼哼,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不是还是个歌星吗?你不给我父亲按摩,我特么让你有好瞧!”
神经病啊尼玛!
肖东理都没理他,这也就在医院,在外面街上僻静处这么无理取闹试试,肖东早给他大耳光伺候上了!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