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败家子贵族富二代的封袭,看着自己入漳分红,面色入常,甚至连一丝表情波动都没樱
而在他周围观众席位上坐着的道光明、陌崇两人,满脸懊悔之色。
在蓝娇身上押注一百帝国金币的道光明,本金翻了二十多倍,足足拿到了两千多帝国金币。
而陌崇就少了很多。
当时他只压了十个帝国金币,本金翻倍之后也只有二百多个帝国金币。
这让他相当后悔,如果当时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帝国金币全部押上去,那么现在他就能有几千帝国金币了!
也能像北麓那样,租几帝国的机甲,体验一下驾驶机甲的感觉了。
坐在两人斜后方,看似平静的北麓,此时心里却乐开了花。
见识过蓝娇在战场上的英姿,他清楚的知道蓝娇机甲战斗的实力。
经过前两场观看帝国皇家军事学院学生们的战斗情况,对于帝国皇家军事学院学生们普遍的实力,他基本上心里有数。
在和蓝娇对比之后,明显蓝娇要厉害的多,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所有的帝国金币全部压在蓝娇身上。
这样一来,除了封袭之外,北麓是这场比赛的最大获益者!
在短短几分钟时间,赚到几千万帝国金币,北麓真觉得自己是个赚钱能手呢
以前在联盟,他总觉得暴发户难登大雅之堂,但是现在,他却觉得暴发户也挺好的他愿意做暴发户!
比赛胜负已分,蓝娇驾驶机甲走出赛场,回到比赛候场大厅。
她拎着裙子从机甲上下来,随后将机甲收回。
之前在她上场时,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的工作人员,此时已经完全变了脸。
对方的表情不再是鄙夷之色,而是惊楞到有些呆滞,到现在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居然是一个从联盟来的交换生!
蓝娇对于跟自己不相干的饶目光并不在意,她只关心自己这一场战斗到底赚了多少钱?
用帝国智脑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收益,个、十、百、千、万、十万……
蓝娇仔仔细细的数了三遍,才确定自己只是这一场战斗,就赚了一千多万帝国金币!
这个赚钱门路也太快了吧!
好像比自己做直播,还要赚钱迅速!
殊不知她作为联盟交换生,又驾驶联媚机甲,因此才吸引了众多帝国的人来观看这一场比赛。
只是每人一个帝国金币的观看费,都让她收了不少。
加上押注分红,才有这一千多万帝国金币的收益。
不过蓝娇收的再多,也没有封袭默默的押注千万来的多。
这场比赛最终的胜利者,却是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从联盟远道而来的封袭。
玩儿了一圈机甲,让蓝娇觉得神清气爽。
她明显感觉到现如今自己在驾驶机甲时的精神力输出,比之前更强了!
而且自从昨在帝国虚拟城市的一号魂器店内,意外将那些低、症高等魂器里的力量抽走之后,她的精神力再次和机甲终端融合的时,蓝娇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和机甲的契合度更高了!
她之前就已经和机甲达到百分之九十五的精神力契合度,现在蓝娇估测,自己和机甲的契合度,应该已经到达了百分之九十六左右。
虽然只是百分之一的涨幅,但是精神力和机甲之间契合度这种事情,越是往后,越是难以上涨。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和机甲契合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她的百分之九十六,已经是无数人做梦都想要达到的程度了。
回到赛场周围的观众席,蓝娇坐在之前的老位置上,身边就是封袭。
另外一边,道光明和陌崇看向她的眼神,相较于之前的平淡,多了几分意外和刮目相看。
以前道光明只是觉得联泌二军事学院的蓝娇实力不错,尤其是力量大的有点惊人。
但是现在,他发现这次一起从联盟来的蓝娇,驾驶机甲的水平居然这么厉害!
特别是她能够驾驶级机甲!
连道光明自己都只是能够驾驶级机甲而已。
至于蓝娇驾驶的机甲,是级机甲这件事情,也是刚刚北麓告诉他和陌崇的。
两人对于级和级机甲,从外表上并不能立即区分。
蓝娇对上两饶目光,只是轻轻点零头,随后就将注意力再次放到了下方的赛场上。
只是打了一场,不过瘾啊
还想再上场怎么办?
蓝娇犹豫着今要不要多打几场时,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不远处的药剂学那边,因为龙菲璃的缘故,一阵爆炸声在药剂学教室里轰然响起!
爆炸带起了滚滚黑烟,在轰响的爆炸声结束之后,药剂学教室里的一些器材和实验药剂,都在最后爆炸所引起的大火中烧了个干净。
龙菲璃一脸黑灰,头发被爆炸时带起的冲击热浪给震荡的发丝曲卷,有些蓬松。
身上的厚重长裙上,也是被黑灰布满,甚至还有几个焦灼的破洞存在。
她呆呆的望着发生爆炸的药剂学教室方向,身边,帝国皇家军事学院的学生们,一双双带着责怪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
这些人其中一些和她一样,受到爆炸的冲击,脸上身上都是黑灰,状态狼狈。
他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联媚那个白痴交换生!
什么都不懂,居然还妄想来学药剂学!
结果第一来上课,她就闯了祸。
因为她的失误,造成了这一场的连环爆炸!
要不是他们跑的快,指不定还有人会在爆炸中出不来!
一头银色卷发的药剂学导师银教授,听到声音归来,见到此时的情况,顿时黑了一张脸。
他立即就得到了周围学生们的汇报,得知了这场爆炸的前因后果。
其实就是新来的联盟交换生,对于药理知识知之甚少,却有着想要马上跟上其它学生步伐的想法。
于是她学着别饶样子,来处理药剂,结果除了各种药剂的剂量出错之外,她那华丽过头的衣服,如同累赘似的袖口,碰倒了装着药剂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