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直播间里魂器师大人的出现,一直等待魂器师大人的帝国围观群众们,一个个情绪瞬间亢奋起来!
没有挂!魂器师大人还鲜活着!
蓝娇:?
这都是什么话?
魂器师大人,听说这次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学生们,有四五百人没有回来,我们好担心你
蓝娇震惊。
自己的身份什么暴露了?
魂器师大人,您是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导师吗?您能活着回来,实力这么强,肯定不会是学生!
看到这句留言,蓝娇才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还没有暴露。
对于直播间里那些帝国围观群众们的问题,蓝娇一律不再做理会。
解释就是掩饰,说的越多,说不定破绽就越多。
所以她从随身的空间储物设备内,拿出上次做到一半的高级魂器,继续进行雕刻。
沉下心来,专心致志的完成她的作品。
在她专心做高级魂器的时候,直播间内的一些职业挂机,等待魂器师大人出现的人,立即将魂器师大人出现在直播间的消息传播出去
几分钟的时间里,直播间内看直播的人数成倍增长!
就连一些魂器师协会年纪颇大的高级魂器师老年人们都已经睡了,可还是被同事们的一通智脑通话吵醒。
原本美梦被惊醒,正要发作的老头、老太太们一听那位魂器师大人又在直播了!
顿时什么气都没有,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让智脑进入直播间,开始看魂器师大人制作魂器。
虽然他们完全可以看过后直播平台整理出来的魂器师大人的直播回放,可是看回放和看直播的意义就不同了。
直播是必须要看的!
而回放不过是为了巩固他们所看过的知识罢了。
在蓝娇做魂器的时候,直播间里的议论声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魂器师大人真的是帝国皇家军事学院的吗?我怎么觉得好像不是?
会不会是巧合?魂器师大人直播的时间点,和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训练时间,完全就是巧合吧?
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我是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学生,我白天回来之后倒头就睡,这会儿刚睡醒,听说魂器师大人直播,就来看了。
魂器师大人深夜直播,又和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学生们作息时间同步,这太可疑了!
你们怀疑我们机甲战斗系的导师是魂器师大人?我明确的告诉你们,绝对不可能!
对啊!我们学院机甲战斗系就只有艾米丽导师一个人,艾米丽导师对制作魂器一窍不通,她身上的魂器都是在光明城魂器商店里买的。
所以如果魂器师大人真的是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不是导师,难不成是学生???
这怎么可能?!一个学生制作魂器的水准,能远超帝国魂器师协会的高级魂器师???
对不起,我不是在小看魂器师协会的高级魂器师,但我真的觉得魂器师大人或许真是学生?
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的某个学生,是我们崇拜的魂器师大人?这答案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刺激了!
很有可能!所以魂器师大人究竟会是哪位贵族家的小姐呢?
接下来,直播间里的所有人集中精力,将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机甲战斗系从战场归来的八百多人中,不足四百位女生的信息一一分析。
他们想要找出其中哪位是神秘的魂器师大人。
在这过程中,甚至还有一些机甲战斗系女学生的父母,主动站出来证实自家女儿只会战斗,没有其它才艺,来帮助大家将名单中的人数排除。
所以直播间里,总是能够看到一些学生们不敢置信的回复。
妈妈?你居然觉得我除了战斗,其它一无是处,我是你亲女儿吗?
爸爸,身形壮的肩膀比男人还宽,就是您亲爱的女儿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吗?确定我不是您在垃圾里捡来的?
妈妈,虽然我确实很大,但是这种事情当众说出来,真的好吗?
……
蓝娇并不知道,帝国的围观群众们这么闲。
她雕刻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这时,蓝娇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睡了一天,晚上也没有吃东西。
之前还不觉得多饿,肚子一响,饥饿感好像瞬间被唤醒了。
饿着肚子,她是不可能继续将魂器做下去的。
于是蓝娇干脆将未完成的魂器放在一边,清空了桌子之后,从保温空间里拿了几样东西出来。
一个三明治,一块儿奶油小蛋糕,一只炸鸡腿,两块烤鸡翅,一碗红豆粥。
想了想,这点东西好像不大够吃,虽然晚上最好不要吃太多,可她都饿了一天了!
偶尔放肆一次,似乎也没有多大关系吧?
于是蓝娇又拿了一盒红烧肉套餐出来,外加一份酸奶水果沙拉作为饭后消食的水果。
她决定暂时从制作高级魂器直播,改为吃播了。
直播间里,围观的帝国观众们顿时惊呆了!
魂器师大人怎么忽然不做魂器了,而是拿出这么多色泽诱人的美食!?
深夜给他们看这些,真的好吗???!
而蓝娇可不管那么多,她重新固定好直播画面,将画面框到自己鼻子以下的位置,嘴巴露出来,才能达到吃播的效果。
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所以蓝娇先端起那一小碗红豆粥,用勺子在粥里搅拌几下散散热。
加入了红枣熬制的红豆粥,被煮的软烂甜糯,用枣的甜味取代糖的作用,这样煮出来的红豆粥更加还原食物本身的味道,也更加香醇。
随着勺子的搅拌,一颗颗快要被煮化的红豆在汤的作用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看起来就让人欲罢不能,想要亲自尝一尝。
直播间里,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魂器师大人将一勺暗红色的豆粥,放进嘴里轻轻咀嚼几下,随后咽掉。
随着魂器师大人吞咽的动作,直播间里这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她一起干咽起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