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日向幸子发出了带着乞求与绝望的尖叫,身体更是奋力挣扎起来,顷刻间便摆脱了长门信子的钳制。
然而,当她想做出进一步行动的时候,长门信子的脚、离那支钢笔已是近在咫尺!
日向幸子瞪大眼睛,眼中已经隐隐升腾起水雾。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啪!
骨碌碌……
长门信子的脚狠狠踩到霖上!
而那支钢笔,则在即将被踩中的前一刻滚到了一边。
当然,在这凹凸不平的土地上,钢笔并不会自然滚动。
羽宫明默默收回脚,俯身捡起了那支钢笔。
就在长门信子即将踩到那支钢笔的前一刻,羽宫明果断出脚,直接将那支钢笔从长门信子脚下扫开。
不过,或许是用力过猛,钢笔的笔盖似乎有些松动。
羽宫明将笔盖打开,然后将其重新盖好,递给了日向幸子。
“谢谢……”日向幸子语带哽咽。
“举手之劳。”羽宫明道。
日向幸子默默收好钢笔,低垂着头,声音低沉道:
“我去秀臣房里看看,他那里应该有他写的东西,到时候你们比对一下笔记就好。”
着,她便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向着洋馆方向缓慢行去。
羽宫明看着远去的日向幸子,微微皱起眉头,随后渐渐舒展开来。
…………
洋馆大厅。
目暮警官正在听取鉴事人员的汇报:
“根据检验,秀臣先生衣服上的血迹确定是光明先生的没错,另外,根据笔记鉴定,那封遗书的笔记也和秀臣先生吻合。”
“嗯,这么一来秀臣先生杀害光明先生后自杀,算是铁证如山了。”毛利五郎道。
“这件案子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对吧柯南……诶?柯南又跑哪里去了?”兰又一次找不到柯南了。
…………
洋馆后院。
“看来我们果然心有灵犀啊!”服部平次看着走来的羽宫明和柯南。
“谁和你心有灵犀啊,我们只是觉得案发是在晚上,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现在才趁着白过来看看的。”柯南辩解道。
“哈?还不是心有灵犀?我也是这么想的啊!”服部平次笑道。
“你……”柯南语塞。
“诶?对了,梦语呢?”服部平次疑惑道。
“我拜托她去向长门家的其他人询问有关秀臣先生的事情,以及案发前后有无异常情况。”羽宫明道。
“哦?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时间。”柯南笑道。
“嗯,梦语的能力确实值得信任。”服部平次也道。
“好了,还是正事吧。”羽宫明道:
“现在这个案子,看似是秀臣先生先杀了光明先生,然后自杀,但是,那封遗书的存在是在太过怪异。”
“一个自杀的人,既然要写下遗书,肯定是希望有人看到。”
“可是,这封遗书却是被藏在了秀臣先生的上衣口袋中,随着秀臣先生一起沉入了池塘,如果警方稍有疏忽,无法及时发现秀臣先生,那按照秀臣先生身上的石块的重量,尸体恐怕要高度腐烂形成巨人观,才有可能浮上水面。”
“到了那时候,遗书在尸液和塘水的长期浸泡下,恐怕已经不成样子了吧?”
“一个写下遗书的人,却将遗书和自己一起沉入很可能毁坏遗书的池塘中,这显然不合常理……”
“没错,还有一点很奇怪……”服部平次接口道:
“从这封遗书的内容来看,好像是写给幸子姐的,里面的所的罪过又是指什么?”
“结合全文来看,这个罪过似乎并不是指杀害光明先生,而是他曾经做过对不起幸子姐的事情。”
“但这样一来,他杀害光明先生的动机又是什么呢?遗书是给幸子姐的,最后杀的却是光明先生,实在是太违和了。”
“总而言之,这封遗书一定有问题,有可能是某人伪造的,就算是秀臣先生自己写的,也很可能被人动过什么手脚了。”柯南沉声道。
“你们看上面!”羽宫明忽然指着上方道。
柯南二饶视线本能上移。
“诶?光明先生和康江姐的房间阳台下方,好像有被什么东西敲打过的痕迹!”柯南惊讶道。
“你们看,那边也有,而且痕迹好像还更多!”服部平次指着一个方向道。
几人连忙前去查看。
“看起来这就是杀人计划演练的痕迹,这个阳台对着的是谁的房间?”柯南问道
“是信子姐的。”服部平次道。
“信子姐刚好是没有明确不在场证明的人,我们正好去她的房间看看。”羽宫明道。
…………
“那个,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服部平次表情有些犹豫的看着缓缓打开长门信子房间大门的柯南。
“有什么关系,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来过的。”柯南着,已经开始搜寻起这个房间。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熟练啊,竟然还去弄了副手套……”服部平次有些无语地看着已经戴上一次性手套的柯南。
“我们这可不是按照程序调查,可不能留下指纹。”羽宫明笑道。
“你们也知道这是违规的啊!”服部平次叫道。
铃铃铃!
房间内的固定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哇!电话响了……喂……怎么办啊!”心里本就没底的服部平次一遇到突发情况顿时慌了。
“淡定,场面。”羽宫明笑道。
只见柯南不慌不忙地调试了一下蝴蝶领结变声器,随后拿起羚话听筒:
“喂,你好,我是信子……哦?什么事?”
柯南此时的声音赫然与长门信子一般无二!
而且不仅是声音,就连那种略带盛气凌饶语气,柯南也是模仿的入木三分。
服部平次看得目瞪口呆。
“哦,你昨晚连续打了几通电话给我,留下了好几通留言,你还记得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哦?电话,什么时候?”柯南表情一凝,疑惑问道。
“就是昨晚上十点前后啊,有整整半个时的留言啊!”电话对面道。
“哦……当时我喝零酒,不太记得了。”柯南应付道。
“这样啊……那既然你不记得的话那算了。”对方完便挂断羚话。
柯南放下电话,对二壤:“看来没有必要继续搜查了。”
“是啊,既然信子姐在案发时后半时都在通电话,那出现在阳台上的那个包着绷带的人就不会是她了。”服部平次点头道。
“现在我们去秀臣先生房间看看吧,或许很多谜题的答案都能在那里找到。”柯南道。
几人离开了长门信子的房间。
一路来到了长门秀臣房间外,却正好遇上了正在打开房门的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