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哥,你看到了没有?你看到你原来这个身份没有?他的癫狂啊。他在求爱a哈哈哈……你说你的小爱人会不会同意呢?毕竟他也是你啊。这场戏可真好看啊!我以前的时候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过戏这么好看呢?你说是不是啊哥?”
南柯皱了皱眉,北河越来越不正常了,他的偏执越来越严重,因为他的偏执,导致里面的人物性格越来越像他了。
虽然这种事对幻境里的钱朵朵是一种好事,但是同时又是一件坏事。
因为这样的人,很容易区分,钱朵朵估计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不是她爱的那个人。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致命的因素,那就是北河的性格,他的性格是得不到的,宁愿毁掉。
南柯有些害怕,更有些担忧,他怕里面的那个人会杀了她。
如果在死亡笔记里面死亡的话,那就是真真正正的死亡了,连失败都不是。
“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就算里面的人性格像我,但是我永远不会杀死我爱的人,就算他不属于我。我只会把他禁锢在我的身边,一直到死而已。永远不会放手。”
如果……他有机会的话……
北河的话,让南柯悬着的一颗心彻底的落了下来,只要他没有毁掉钱朵朵的意思就可以,他相信她总会自己走出来的。
而这边顾辰风的话说的越来越急切,动作越来越放肆,他凑过去嗅了一下钱朵朵的短发,在她耳边喃喃道,“朵朵,我想要你,给了我吧……别拒绝多……”
眼看顾辰风的唇即将贴上钱朵朵的唇,钱朵朵伸出左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把正在疯狂的顾辰风打醒了些,但是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被打痛的唇角,勾了勾唇,“好甜。”
钱朵朵一阵鸡皮疙瘩,顾辰风是变异成变态了直接?
这么恶心。
正在钱朵朵犹豫要不要直接给他一脚的时候,顾辰风的电话响起来。
只见顾辰风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直接挂断,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我们继续吧。”
可是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顾辰风本来没有理睬的意思,但是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自动挂断之后重新又打过来。
就这样连着响了有两三分钟,顾辰风终于忍无可忍的起身,伸手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拿起手机接通了。
“什么事?”
钱朵朵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是她看得见顾辰风脸上的表情,他的表情一下变得凝重关心起来,“你别哭,我马上到。你别哭好不好?梦语乖,不哭不哭,我们的宝宝一定会没事的,我马上就回家好不好?”
顾辰风哄了半晌,挂断电话之后看见钱朵朵的嘴角有意无意的挂着些笑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解释道,“小宝生病了,我要回家一趟,你乖乖等我好不好?”
他凑过去想要吻一下钱朵朵的唇瓣,钱朵朵一个侧脸,拒绝了顾辰风的索吻,顾辰风也不恼,就是拿起一边自己随手扔在床上的外套,三两下给自己穿好,回头吩咐了钱朵朵一定要乖乖等他,随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朵朵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还敢说他爱她。
顾辰风以前或许喜欢过他,但是他现在爱的人绝对不是她。
也许她只是顾辰风一个少年时期未完成的梦而已,所以他自己觉得他是爱她的。
但是现在他能走的这么坚决,倒让钱朵朵松了一口气来。三kkkkxs
还好还好。
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不是真正的爱她。
如果顾辰风真的爱她,要抛弃妻子,那她估计要被恶心透顶了就。
她右手腕还是被牢牢的固定住了,根本就挣脱不开,所以她要在顾辰风离开了这个时间段里,找机会把自己救出去。
顾辰风的孩子病了,今天绝对不会再过来了。
也就是说,现在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要想个办法,把自己救出去。
南柯看着幻境中的钱朵朵唇角勾了勾,真聪明。
知道幻境是自己的,里面的有些事其实是可以自我操控的,如果她觉得谁可以成为帮助自己的最佳助手,那么这个人就会成为她的最佳助手。
她下意识的以为齐梦语会是她的绝佳助手,所以,齐梦语才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打电话给顾辰风,让她有所喘息的时间。
真聪明,在这么难的环境中还能找到帮助自己的方法。
不愧是他的朵朵。
钱朵朵看着自己手腕上固定的钢圈,需要有钥匙才可以打开,随后她的脸色一黑。
这人是疯了吧,就这么把她的手腕固定住了,她上厕所怎么办?
真的是,有点毛病。
还好她一直睡到现在,只吃了一口粥,什么都没有吃过,否则自己要被自己尴尬死。
钱朵朵在房间的周围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公主房里处处透着怪异,她脸色一黑,不会就是她想的那样吧?
如果是她想的那样,钥匙应该就在这个房间内,他一定认为自己脱不了身,从而把钥匙放在了某处,至少她要起来的上厕所什么的也方便。
毕竟钥匙丢在外面的话,她很会麻烦。
顾辰风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钱朵朵轻轻呼了口气,还好还好。
吓死她了。
钱朵朵平静了一下,靠在了后面的软枕上休息了一下,顾辰风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应该就是因为突然知道了她是女孩子的事,但是她这么多年没有暴露过,她究竟是怎么暴露的?
还有,顾辰风给她的感觉太奇怪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顾辰风的,但是她现在发现,她不仅不喜欢顾辰风,甚至还有些觉得他恶心无比。
连朋友都不愿意做那种,他是有些偏执不错,但是她从来都不知道,顾辰风竟然偏执到这个样子,只以自己为中心,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她缓缓的摇了摇头,他怎么样,只要她出了这个房间,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