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几个月之后的白起与朱高煦的不谋而合,朱瞻基并不知道,朱棣也不知道。
又在南昌城内城外,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搜了好几遍之后,确实没有发现白起的踪迹,朱瞻基也渐渐的放弃了。
几之后,朱瞻基便决定会金陵了。
当,宁王带着朱盘烒还有一众家人,拥护着朱瞻基和张果果一行人,一直走到了城门口处。
“皇孙,今日一别,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相见了,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回到京城的时候,还希望皇孙您代我向陛下问个好。”
朱瞻基紧紧抓着朱权的手,在旁人看来,就像一对依依不舍的恋人一般。
“放心,皇孙回到金陵,一定会和爷爷,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朱权点零头,与朱瞻基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张果果。
“张道长,这几日与道长您一起探讨经文,当真是0收益颇丰,意犹未尽啊,如果下次有机会,道长碰巧途径南昌,一定记得,来府上坐坐,我一定泡好热茶,等着道长。”
看着朱权确实是真情流露,张果果也承情地点零头,“宁王殿下,这几日麻烦您了,您放心,日后如果有机会,道一定会再次上门拜访您的。”
“好,好啊。”
几人又了一会儿,锦衣卫冯轩凑到朱瞻基耳边,声道,“殿下,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该启程了。”
“恩,我知道了。”朱瞻基对冯轩点点头,回身对朱权道,“王爷,世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出发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那我就不送了,皇孙一路顺风啊。”
完,张果果和朱瞻基对宁王和朱盘烒拱了拱手,随后一个翻身,翻上了宝马。
“得令,出发。”
“出发!”
随着朱瞻基一声令下,锦衣卫立刻整好队伍,整齐划一地向远房走去。
宁王就这样站在城门口,看着渐行渐远地朱瞻基一行人,不停的挥着手。
“爹,人都走远了,咱们回去吧。”朱盘烒见已经看不到人影了,声对朱权道。
朱权点零头,叹了口气,“走吧,咱们回去吧。”
完,朱权一行人,也向城内走去。
正走在路上的时候,朱权突然对身边的朱盘烒道,“那白起是不是将一些店铺交给你了。”
“爹,你怎么知道的?”朱盘烒不知道朱权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觉得自己得了便夷朱盘烒,笑呵呵地对朱权道,“也不知道那白起怎么想的,这么一大块肉,就这么白送给咱们家了。”
“蠢货!”
朱权看着朱盘烒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立刻气不打一出来,“你不是没有接触过那个叫白起的青年,你觉得他真的是个傻子吗,你被人骗了啊。”
“啊?”朱盘烒听到朱权的话,似乎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不能吧,我那还去看过了,每进账可多了。”
“哼,听爹的话,一会儿赶紧去将这些店铺全部扔掉,确保和咱们宁万福一点关系都没有,明白了吗。”
“爹,至于这么严重吗,我觉得……”朱盘烒听到朱权的话,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得。
“你爹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不会骗你的。”
看着自己父亲坚决的样子,性格还是有些软弱的朱盘烒最后点零头,当下午,便派人将那些白起留下来的产业,卖了出去。
而事实也果然和朱权想的差不多,白起不会这么简单就将一块肥肉扔给朱盘烒,而是给了一块毒肉。
原来,白起在离开南昌之前,便通过这些店铺,以宁王府的名义,向外面赊账购买了许多的物资和材料,并约定三个月之后缴清余款。
可是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白起跑了,同时将所有的店铺,通过抵押的方式,兑换成了钱财带走了。
而扔给朱盘烒的那几个店铺,虽然看着赚钱,但是却是白起为了贷钱,做的抵押物。
并且白起贷的钱还不少,一方面是白起的名誉,还有一方面是宁王府的声誉,债主也是看重这两家的信誉,才接受铺子抵押贷了那么多的钱。
如果朱盘烒没有及早与那些房子撇清关系,而是傻乎乎的接受管理,那么接受的会是一大笔的债务,而这会让本就不是很富裕的宁王府,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程之后,金陵城外,两个风尘仆仆的少年,正策马奔腾,还不畅快。
“果果,快点,咱们到啦!”
最前面骑马的少年,看着城墙,对身后的少年招了招手。
“殿下,你慢点,慢点。”
身后那少年,还没来得及回应,在两饶身后,一大批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正骑着马,紧赶慢赶,跟在两个少年的身后。
没错,这些人正是回京的张果果还有朱瞻基,经历了一个月慢腾腾的赶路,几个人终于赶回了金陵。
“三年半了啊,这城墙还是这样子。”由于张果果和朱瞻基胯下的马不是一般的好马,跑起来不仅速度快,而且耐力好,所以经常将冯轩等人甩在身后。
如今走在最前面的两人,在靠近城墙的位置停了下来,等待冯轩赶上来。
“还能有什么变化,爷爷要迁都,如今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这城墙也就没有什么修葺的道理了。”
“是啊,要迁都了啊。”张果果经过朱瞻基的提醒,这才想到,现在正是永乐十八年秋,再过几个月,就是永乐十九年了,也就是在那一年,朱棣正是宣布迁都北京。
等了一会儿,冯轩等人才追了上来,“殿下,张道长,你们别跑这么快啊,如果出事了,的可担不起这个责啊。”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这不是没事吗。”朱瞻基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进城吧。”
“是!”冯轩完,对身后的锦衣卫招了招手,“的们,听好了,收拾好,准备进城。”
这时候,跟在最后面的清风明月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张果果的马面前,“师父,咱们到了吗,是不是马上就能看到,大毛,曦月还有羲和姐姐啦,对啦,还有倾城姐姐她们。”
“对啊。”张果果点零头,“来,上来。”
完,朱瞻基和张果果一人一个,将清风明月抱到了自己的怀中,骑着马,向城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