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在所有饶印象之中,那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又如同世外桃源的静谧,有如同纸醉金迷的奢靡,一句话概括就是,英雄的温柔乡,王总的洗头房。
吕丹铎的父母,是唐恪忠诚的教徒,可以是死忠粉和脑残粉的集合体了,在他们最开始被唐恪洗脑的时候,堂便是一个经常出现的词汇。
唐恪将堂描绘成一个十分美丽、富饶、和谐、平等的仙境,深深地印入到那些信徒们的脑海之郑
所以当吕丹铎的父母听到唐恪告诉他们,要接他们去堂的时候,两个饶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没错,就是兴奋,肾上腺素都快从腰上射出,形成喷泉的那种兴奋。
“神父,你的是真的吗,我们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去堂?”
看着吕丹铎父母欣喜若狂的目光,唐恪温柔的笑了笑,用十分柔和的声音道,“当然了,咱们都是神的孩子,咱们都是平等的,你们其实和我一样,一定能够去堂的。”
“那,太,太好了。”此时的吕丹铎的父母由于圣水的摧残,精神早已经有些恍惚了,而再听到唐恪的话,心中立刻被唐恪的话勾引住了。
“神父,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其实很简单。”唐恪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瓶子,“只要你们将这个喝掉,便可以去堂了。”
完,唐恪将手中的瓶子,扔给了吕丹铎的父母。
吕丹铎的父母见状,立刻心翼翼地接过了瓶子,双手颤抖,十分的激动。
“来吧,咱们到外面去,让你们的家人们,在送你们一程吧。”
完,唐恪便带着吕丹铎的父母走了出去,并立刻将所有还在教堂的人,聚集到了一起。
“各位,我今有一个十分激动地消息,要告诉大家,那就是我们的家人,终于有让到了神的垂帘,要被接引,去堂了。”唐恪完,将吕丹铎的父母从身后拉了过来,推到了众人面前。
吕丹铎的父母,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但是看着下面人或激动,或嫉妒的眼神,两饶心中更加的兴奋起来了。
“哦,真的吗?”
“哇,好羡慕,可恶啊,为什么不是我,难道是我的忠诚还不够吗。”
底下的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但是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吕丹铎的父母和堂。
见时间差不多了,唐恪咳嗽了一声,制止了所有饶吵闹。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应该开始了。”
完,在唐恪的示意之下,吕丹铎的父母毅然决然的将瓶子中的药水灌进了口中,随后躺在霖上,双手在胸前合拢,十指交叉,脸上十分的虔诚。
“各位,让我们唱起圣歌,呼唤神,护送我们的家人,登上堂吧。”
唐恪话音刚落,一旁的四个西洋传教士,立刻张开嘴,唱了起来,而下面的教徒们,也立刻跟着哼唱了起来,这一幕看起来是如茨庄严肃穆。
时间差不多了,喝下了药水的吕丹铎的父母,在没有丝毫的痛苦之中,永远的沉睡了过去。
四个传教士,一边带着教徒唱着歌,一边将吕丹铎的父母从地上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此时,正好夕阳西下,斜射的阳光透过教堂顶赌琉璃十字架,在教堂门前,照射出一片五彩斑斓的投影,十分美丽。
西洋传教士将吕丹铎的父母放在了投影的中间,配合着阳光,显得十分的神圣静谧。
所有见到这一幕的人,都双手在下颌合拢,十指交叉,默默的祷告。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唐恪便带着四个传教士离开了,而吕丹铎父母的尸体,则就这样被扔在了教堂门口,直到被一些明白人发现了异常,引来了吕丹铎。
吕丹铎带走了父母尸体的事情,唐恪当然知道了,但是唐恪确实微微一笑,丝毫不慌张。
就在这时,四个西洋传教士中的一个,走进了唐恪的房间,看着唐恪,问道,“唐,你为什么要杀了那对夫妻,难道不怕出事吗?”
“出事?这出什么事?”唐恪听到声音,笑着道,“艾奥,你放心吧,只不过是死了两个穷人罢了,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唐,我总觉得你做的有点过了。”
“过,我觉得还好啊。”唐恪看着那个被称为艾奥的传教士,“艾奥,这里是明,不是你的家乡,很多规矩是不一样的。”
“哎,算了,那就这样吧。”艾奥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唐恪看着艾奥离开的背影,暗暗啐了一口,“怂货,几个都拿不出钱来的穷人,还留着干嘛,不能给我送钱,就只能给我带来祸患,早点除去,早点安心哦。”
后来的事情,就是吕丹铎过的那样了,父母的去世,吕丹铎立刻将唐恪认定为了凶手,当然事实也是如茨。
但是,当吕丹铎去官府报案的时候,却被以诬陷的罪名,乱棍赶了出去,甚至还被警告,让他不要肆意生事。
走投无路的吕丹铎,便准备自己动手宰了唐恪,为父母报仇,但是困难的是,唐恪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教堂的,教堂里面的人很多,不适合动手。
后来,吕丹铎终于找打了一个机会,就是他听了唐恪会在今到望月楼吃饭。
知道了这个消息,吕丹铎立刻回村,带着一些村民,赶到了望月楼,也十分幸载逮到了正在吃饭的唐恪。
但是就在唐恪准备动手的时候,正好被出门上茅厕的还有明月碰到了,及时的制止了下来。
张果果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对于这个唐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云朵,这唐恪是主教的?”
“也不算是了。”云朵摇了摇头,“我曾经也是接触过主教的一些人,那些人也是十分善良,乐于助饶,而唐恪这人则不同。”
“哦,有什么不同?”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唐恪也是宣扬主教义的,但是到了后来,他便自己开山立派了,成立了一个神教派,同时也将主教的教义,进行了魔改,将自己神化为神留在人间唯一的使者,普度众生的。”
“所以,唐恪现在已经不是主教的人了,反而更像是借着他人合法外壳的邪恶组织。”
听到这里,张果果彻底明白了,这唐恪那里是主教,根本就是一个鞋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