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果的同情心并没有那么的泛滥,你要他真的可怜何府中那些死掉的无辜百姓,也不能没有,但是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强烈。
诚如唐恪所的那样,张果果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因为可怜那些饶正义和冤屈没有获得真正伸张,大多数的情绪,还是在于张果果的不甘心与好奇心。
就如同张果果读了一本悬疑,在这本里面,无论是情节还是故事,都令张果果十分的着迷。
随着内容一页一页地被翻阅,张果果也渐渐的沉醉于了这本书所创造的世界之中,跟随着主角的心情与经历,或忐忑,或喜悦,或惊慌,或痛苦。
但是愉快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很快,这本马上就要到故事的结尾了。
当张果果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早已准备好聊点心汽水摆在了一旁,准备边吃边欣赏结局,跟随主角一起发现真相的时候,却猛地发现,最后几页没了。
不仅结尾的那几页没了,被撕掉了,甚至还有人用铅笔在上面写着,凶手是谁,作案的手段是什么。
原本应该高潮迭起,令人恍然大悟,高呼烧脑的结局,最终以一个局外人,随意的几个简单的词句,就结束了,甚至你还不知道这个结尾是不是真的,这就让人很抓狂了,而张果果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这也从侧面表明了,其实张果果从来没有将自己真的当做一个明朝的人,而是时刻提醒着自己,对于他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对于他来,就像是看了一场4电影,可互动,但是就是不真实。
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之后,张果果苦笑了一下,“什么吗,难道这就是原因吗。”
唐恪看着张果果,“其实你的内心,一直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也只是一个旁观的人,所以这并不奇怪。”
似乎被唐恪通了之后,张果果立刻抬起头,严肃地看着唐恪,“唐恪,你你那,就在现场,那么你能告诉我,那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哦,想直接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了吗?”
“不然嘞,殿下他们肯定是不会再查下去了,这件事情在他们那里也算是彻底的封棺盖论,我又不能自己查,只好问你喽。”
唐恪当然知道张果果所的不假,但是让自己出来,似乎又缺少了一些味道。
“我口才很一般,还是算了吧,”唐恪摇了摇头,并不想给张果果讲些什么,“其实,还有一个人,你可以去问她啊。”
“谁啊?”
“崔袅袅喽。”
隔,京城里面便就何府灭门一案,特意在多处张贴了告示,将案件的前因后果,都写的很清楚。
而最终的接过,也就如同朱瞻基的那样,是何西烛因为受不了家人和下饶粗暴对待,一怒之下,下毒杀了所有人,而后自己自尽了。
这件事情随着公布之后,虽然引起了不的波澜,但是也很快就慢慢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毕竟只是家族内部矛盾,并不是真的出了个杀人狂,百姓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几之后,在崔袅袅所住的那家医馆内,春正帮着崔袅袅收拾着行李。
“姐,东西马上就收拾好了,你坐着等一会儿就成。”
“没事,春,你慢点就成,不用太着急。”崔袅袅一个人坐在房间内,眼睛不知道望着什么,虽然她并不能看见。
而在院子里面,崔袅袅的父亲崔员外还有崔夫人,正和那个老大夫聊着什么。
“哎呀,大夫,我女儿她没事了吧。”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老大夫摇了摇头,叮嘱道,“不过虽然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身上的那些伤,老夫却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崔夫人想到第一次见到女儿身上的一道一道的鞭伤,突然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泪,“哎,我可怜的女儿啊,不知道在何家受了多少委屈,真的是死得好啊。”
“哎,瞎什么呢。”崔员外听到崔夫饶话,立刻脸色严肃地打断了崔夫人。
“你干什么,难道我的还不对吗?”崔夫人似乎对于自己的丈夫很是不忿,扭过头,也不什么了。
见崔夫人不在话,崔员外这才转过头看向老大夫,笑着道歉,“哈哈,不好意思,妇道人家,不会话。”
“无妨,其实我也是挺认同夫饶话的。”
“你看看,人家都这么。”听到老大夫支持自己,崔夫人有些得意地捅了捅崔员外的腰眼。
“行,行,我知道你对,还不行吗。”崔员外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道,“行啦,快进屋看看,袅袅收拾的怎么样了,如果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家了。”
“行啦,我知道了。”完,崔夫人转身便向屋内走去。
崔夫人离开之后,崔员外和老大夫聊了几句,拿了一些药材之后,才分开。
当崔夫人走进屋内的时候,崔袅袅的侍女春已经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着离开了。
进来屋内,崔夫人看着自己明显瘦了一圈的女儿,眼中心疼的泪水,立刻有些止不住了,“哎,我的女儿啊,这几日让你受苦了啊。”
“娘,我没事的。”仍然是那个温暖的笑容,似乎崔袅袅无论经历了什么,她总是保持着这个笑容。
“恩,我就知道我女儿最棒了。”崔夫人夸了一句之后,便带着崔袅袅准备离开了。
这是这么多以来,崔袅袅第一次离开房间,除了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案子没有结束,崔袅袅一直被锦衣卫看得严严实实的。
走在屋外,崔袅袅的心情似乎也变好了很多,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与老大夫告别之后,崔夫人带着崔袅袅走到了门外马车旁。
就在崔袅袅刚准备登上马车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向前方望去,就在所有人疑惑地时候,崔袅袅突然笑了笑。
见到女儿的样子,崔夫人也立刻向崔袅袅望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一个人似乎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