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0章 随机(1 / 1)常常不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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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为告辞,把大五帝钱,罗盘,香炉,桃木剑都用原来的那个紫檀木的盒子装好,密封,交给崔嶽红收好。

那个小五帝钱,常不为就自己带在身边了。

常不为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未解之谜太多了,自个儿备这些东西呢,倒不是防备什么,就是一个自己安慰自己的意思,说老百姓的话就是取之个心安吧。

另外,据说这些古货玩意儿一定要经常的把玩儿,才能让它产生“包浆”啥的。

常不为按照后世的流行的样子,再加上一些自己的设计,到裁缝店作了两个双肩背包。

背包不是太大,但是暗格机关缝制了挺多,可以分门别类的装很多东西,背包用的是防水的水龙布,背带是宽宽的皮带,背包的底儿和几个角都用软皮子包了。

对于经常出差的人,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就连裁缝店的师傅都相中了,说自己也要做一个。

到了出发的日子,常不为这回不背军挎了,把洗漱用具,换洗衣服,书统统装进双肩背包,嗯,挺好。把另一个双肩背包带着,等见了陆老师给他。

在燕京火车站,常不为找到了陆老师,把双肩背包往陆老师面前一递,陆老师一看,连连称赞说好!好!好!

其实,常不为他们训练的时候也有那些外军的双肩背包,一个是有点大,再一个是老旧不说,还有点惹眼,外军的大背囊,一般人哪儿整这东西去呀?没的让人起疑。

等见到陆老师常不为才知道,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地,就是出去走而已,而且还是随机的走。

那这个“随机”是怎么个随机法呢?原来陆老师自己出去的时候,就是在火车站的售票窗口排队买票,看自己前面的这个人去哪儿自己就去哪儿。

也有的时候就是写一大堆字条,然后团成纸蛋,放进布口袋里,自己搅和乱了,然后抓出一个来,看字条上是哪儿就去哪儿。

陆老师作的调查除了极个别有目的性的调查之外,基本上都是属于“普查”,见到什么就查什么,也就是把见到的什么什么的都记下来,如果是几个地方出现同样的问题多了,那么就按照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再去作更深入、更细致、更广泛的调查。

常不为这回才是彻底蒙圈呢!

这叫啥工作呢?这工作可怎么干呢?这不是随心所欲了吗?

陆老师看出来了常不为的想法,于是就开导常不为:“像这样看似没有一丝头绪的工作,这才最考验一个人的洞察能力,思考能力,分析能力还有推理能力呢。”

“那么,这里面更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常不为摇摇头。

“更重要的就是考验你自己的自强不息的能力。”

“你说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什么意思?”

“你看老天,从来没有停止过运行,有人监督它吗?有人要求它吗?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是,老天就是在默默的运行,不管别人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说它好也好,骂它也好,老天就是这么执着的运行。”

“所以才说,只有老天,才是天行健,君子要以此为榜样,像老天那样自强不息。”

“我们平常人,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君子,为什么?”16bk16

“就是因为都不能够“自强不息”,领导没有分配任务,没有指明方向道路就不知道怎么走了,不知道怎么去做了,这就不是“自强不息”对不对?自强不息就得像“天”那样自己默默不息的“行健”,才叫做君子。”

常不为沉思。

陆老师等待。

常不为沉思了许久,抬头对陆老师说:“老师,我可不可以最简单的理解为大欢人的“四个一样”?四个一样:对待工作:黑天和白天一个样好天和坏天一个样领导在和领导不在一个样有人检查和没人检查一个样。

陆老师欣喜的说道:“完全正确!”

常不为猛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意识,突然都进入了一个更广阔的空间。

常不为似乎自己一下子站在了极高极高的山峰上面,可以看得到以前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可以看清楚以前根本不知道的本质,好像一下子就能“看透”了一切事物一样,常不为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词:升华。

对,就是升华。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悟到东西靠自己,但是,引领你悟到东西的话,那就是“师说”。

常不为给陆老师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老师指点。”

陆老师满意的笑了:“还得是孺子可教,要是对牛弹琴,可就尴尬的很了噢。”

师徒二人相视大笑,诶,互相吹捧戴高帽子,啥人也不能免俗咯。

于是常不为就排队买票,一问前面的同志,才知道他去湘南,所以常不为也买了二张去湘南的火车票。

因为是随机调查,所以是能够接触到的人是越多越好,这样的话最好就不买卧铺票了,因为硬座车厢里的人更多,更容易拉家常,找到工作目标。

上了火车,找到了座位,刚好和买火车票的时候前面的同志坐一起,一回生两回熟,这不就成了熟人了吗。

火车开动,常不为拿出陆老师的茶杯和自己的“罐头瓶子”,到烧开水的锅炉那儿打了开水,沏上茶,这才消消停停的坐在座位上听陆老师和那个同志聊天。

这个同志是湘南第一工具厂的,是到燕京出差的,不过常不为听出来了,这个同志应该是自己的老乡。

听了一会儿,常不为插话问:“同志,你是不是冰都市的银东北土话的发音:人啊?”

这个同志一听,这是家乡话呀,于是和常不为说话:“是啊是啊,我就是冰都市银啊,你也是冰都市的吗?”

常不为笑道:“我都听出来了你说的是东北话了,你说我是不是冰都市的银。”

这个同志听了哈哈大笑:“真是东北银,真是。”

常不为问:“你是冰都市的怎么跑湘南来了?”

“艾玛呀,可别提了,这不是大三线建设么,我们一工具的大三线厂就在湘南,原来想借这趟出差回趟家呢,这不是吗,工厂来电报催着回来,事情着急。”

常不为说:“哦,你原来是一工具的呀,我原来是机电器厂的,我们工厂的大三线在许都,我就是大三线建设的受益者,要是没有大三线啊,我们垩城机电器厂也不能一下子把垩城县的知青都招进工厂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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